最后的声音落在了银楽儿的黑色小球里,银楽儿听从翎语的话,一挥手,宫月皎的魂魄从半空中落下,刚好好了放在黑色的布袋里。

翎语和炼焲则带着几个族人审问黑衣女子,刚走进去,就看见沐馨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黑布袋,翎语也知道她心中必然还惦记着要灭了这黑衣女子的魂魄。

交手的两人各据一遍,凛凛对立。

余下的青蛇像是受到了刺激,纷纷弹跳起来迎面直扑,就在千钧一之际,一道银色的闪电划过横劈在几条飞起的青蛇之上,青蛇在一瞬间被劈成了两半。

“若不是不想惊动这外面的暗探,我还真不想吃死人呢。”

“小可爱呢,要不要跟着姐姐走了?”

“我不管啦,你都没叫过我几次哥哥。”银叶蹭在翎语的怀里更像是他是弟弟,殊不知他自以为小鸟依人的姿势因为身高差在炼焲看来是他附身要亲翎语的姿势,面色一冷,炼焲拽起银叶一把扔在了天飒那边。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人家才没有骗人。”银叶面对炼焲和天飒怀疑的目光就算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自己的妹妹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微微有点心酸,立马将证据扔了出来。

见翎语答应了下来,天飒也好心的为她解释道,谁她好像什么都不明白。“这只小妖还未成年,现在又入魔,今后他到底是恩怨分明还是残忍嗜杀全在你的引导,作为他的主人你要对他负责。”

创世之森虽然位置在人界,但是更像一个独立存在的地方,创世留下谕言,这里是他离世隐居的最后一个地方,在森林深处有他给世人留下了宝藏,任何一个界面只要能找到他留下的宝藏就会变得更加强大。创世已经离世五千年了,可是创世之森的生物出不去,进来的人活着出去的也少之又少,找到创世宝藏的人几乎没有。

“相信我,我会没事。”

人界—炼王府…

看来这些天他一直被他们监视着,就等他带她出来。

翎语伸手抚摸墙壁的手微微顿住,嘴角勾起一道了然的微笑,既然还有人观察她,为了符合柳暮若的性格,这个时候她是不是该假装没现淡定的睡觉?

翎语打量了一下沐馨,她和沐语真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沐语像个纯洁小鹿一样单纯善良懵懵懂懂,现在的沐馨没有第一次看见时那种癫狂的样子,反而有一种肆意而活的味道,无时无刻不扬着下巴骄傲的活在任何人面前。

没过多久崔荣便匆匆来报,“炼王,出事儿了!”

“你,就是她。”温暖的指尖理清翎语脸上的碎。

翎语低着头,眸光停在那荷包上面,她口中的‘皇’是女的不成?荷包颜色艳丽更是绣着比翼鸟,这不是个怀春的少女才有的吗?

“太母今日可要为她们讨回公道?”淡淡的问道,翎语并没有给太母行礼,也没有要从雪虎身上下来的意思,就这样坐在雪虎上,让人看不出情绪,一个个紧张的看着她,太母在这样的气氛中显得有些僵硬。

那天沙罗正在对着喜欢她的客人大宰特宰的时候,炼焲冷着一张脸走进了青楼,那浑身冒着的寒气,愣是吓跑了在座的所有客人。

翎语皱起眉头,深深地思索,恋爱要怎么谈?两个恋爱的人要做些什么?既然吃他的喝他的还受他保护,她也会做一个最完美的替身,完美到让他也分不出来。

炼焲皱着眉头,眼里也充满了疑惑,“你没穿衣服。”

姑娘这不着急嫁给炼王就算了,还赶着往府里给炼王纳妾是怎么会事儿。

墨月看到她走过去,没有阻止,因为他也看到了沐语的眼神,他不认为这是刚刚那个疯女人能够假装出来的,而且他还看到了,她脸上的向往。

“暮若,你追的那只蓝色蝶儿在这边儿,对对对…就是那里。”

“你也略微克制点。”墨月通过把脉知道翎语的身体是因为疲劳过度,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到出血这种程度,迅的写好药房交给白歌,想了想又叫住她,“我再添上几味。”

一回到羲言院,翎语拖着炼焲寝室走去,步伐之快,让炼焲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连衣服都来不及脱,翎语疲惫的躺倒在床上,但是很显然她已经忘了,她一路之上紧紧拽着的炼焲。

“这就要问魔界的人了。”炼焲望着翎语的眸子温柔的让人心醉,对魔界的人说出的话却饱含着威严和质问,惊的魔界使臣不可抑制的颤抖。

不过这些人的胆子也真大,在炼焲刚刚用那么残忍的办法处置拜尔后还敢这么说。

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儿,炼焲体贴的将翎语扶到一旁,“本王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看有可能,别忘了我们这些界面里有很多人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来到我们界面的,难免有人界的内奸。”另一个声音符合着猜想。

宫月皎身为魔界的公主也是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在众多公主中夺得魔王的注意并且有机会休息王室的功法,靠的就是她自身的努力,而她一向最看不惯靠着自身美貌求取荣华富贵自身却一点儿势力都没有的女人,毫无疑问翎语在她眼里就是这样的人,九界常有流传她的故事,说她的倾国倾城,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炼王冲冠一怒为红颜,宫月皎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九界第一美人?只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在这儿的那一个不是凭借自己的力量走到今天的位置。

“巫界,巫白友长老到!”

“姑娘辛苦了,但是姑娘刚回来,正式该好好抓住咱们炼王的心才是。”白歌心疼的让厨房炖了很多补身子,可惜翎语不是靠这些吃食恢复身体,眼看翎语每日在她的逼迫下吃了不少的补品,精神依然不好。

挣扎着靠在墙上,脑子又昏昏沉沉的,在下一阵晕眩袭来时还是抵不住阖上双眸,在最后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炼王焦急奔来的身影,怎么可能?在这个黑漆漆的洞里怎么会看到他?

离青玄现在不单是为了拖出炼焲,更想到炼焲回府后知道母妃的动作,一定会有所反应,就要趁着现在降低他和母妃的冲突,便接着道:“单不说她的身份,就说她淡泊的性格,永远都事不关己,能打理王府吗?皇弟,你是炼王应该有一个衬的上你身份的王妃……”

太母也缓缓地点头,没在意她躲开侍卫的动作,耽误点儿时间也无所谓,她早就计算好让皇儿想办法将焲儿留在宫里,没到日落黄昏的时辰绝对不会回来。

无辜的看着她,翎语茫然,关她什么事?为毛是杀了她而不是炼焲?是不是找错目标了,她除了刚才逗弄的两句话什么都没做啊。

炼焲看着拜月的眼神带着寒光,冷的让拜月浑身颤,“炼…炼王……”

“原先看着姑娘穿着鹅黄色的衣服又大胆的坐在炼王的腿上,还想着过了三年姑娘你要一定有很大的变化吧!没想到姑娘还跟以前一样哪!姑娘和三年是去哪儿了?我都想死你了!”白歌现在就想扑进她家姑娘身上,好好地撒娇玩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