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你的闺房吧。”

整个花园顿时乱了起来,红衣女子嘴里还叫骂着些什么也听不清了,墨月现在不仅防着红衣女子,现在还防着这些突然加入的战者被打飞的时候砸到翎语。

接着又说了些话,也不过是关于柳暮若的事儿,墨月在不动声色的将以前的记忆灌输给她,早点恢复记忆早点从焲那非人的折磨中走出吧,他也快看不下去他这种爱她的方式了。

一番检查下来,墨月摇了摇头,“焲,她没有病。”

宴会虽然散去,魔界也只得说中了小人的计冤枉了人界,带着他们公主的尸身回魔界,但是那些离开的人心里各式各样的小九九可没有就此打消。

此话一出,让众人完全愣住,不是说失踪了吗?炼王用尽各种各样的办法也没有找到人,他们在座的也因为各种原因飞信找过一阵皆没有线索,用这么庞大的人力物力都没有找到,除了因为藏身在因为内战一片混乱的魔界,没有其他理由啊。

炼焲的眸子似乎闪了下,虽然表情变化不大,但是众人对他的感觉却没刚刚恐怖了,提着的心都往下放了一点点。

宫月皎直直的看往一个方向,芊芊玉手直指翎语,“就是她!”

炼焲似乎感觉到翎语的不对劲,眉角微挑,手突然抬起来打开宫月皎紧抓住翎语的手,“本王的女人还容不得你紧抓着不放。”

圣之一字也不是每个人能用的,只有圣尊,完全掌控一种力量的人才有资格使用这样的自然,甚至可以毫不客气的说,离青玄身为人界的皇帝也没有资格用‘圣’字,无论在那个界面,圣尊这种程度的强者都拥有崇高的地位,被人崇拜敬重,除非拥有越圣尊的力量,不然在这个时候都得跪下请安。

第二天一早,翎语就在一大群侍女的簇拥下起身,侍女们恭敬的拿着进宫要穿的宫服和配饰,有条不紊的侍候她和炼焲梳洗,但是在给翎语上妆的侍候犯了难。

翎语闭上眼睛,炼焲把她的沉默当做默认,又见她闭上了双眼任他所谓的样子,低头深深地吻随即而来,恰巧低头的炼焲没有看到,她嘴角那抹嘲讽的笑。

翎语几乎是被拜尔拖着走的,一路上不免又在身上留下些刮伤,等拜尔停下的时候,她抬眼还只来得及看一眼洞穴的名字就被拜尔推了进去,反身想出去的时候,却现根本找不到洞口,眼睛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原先以为是没有适应洞穴的光线才觉得一片漆黑,现在看来是她自己本身眼睛的问题吧,只要光线过低她就会看不到任何东西,被改造过的眼睛固然好,却也没有人类原来的适应性,程序一旦停止运行,她连普通人都不如。

无论什么借口,这些人不过是要趁着炼王不在了了她的性命!

这一回答让拜尔迅跳出来,他狠声指着翎语,“当着太母的面你还敢撒谎!不是你,我可怜的女儿怎么丧命。”

炼焲阴冷的目光定格在拜月的身上,这个女人原本留着她就是为了安抚她的父亲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事儿,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居然有胆子伤害他的慕容,绝不能再留了,“看来本王是太宠爱你了,本王很早以前就说过,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允许踏入羲言院一步,你好大的胆子。”

今天一定要让这个女人颜面扫地,永远的消失在她的面前,让后院的女人们看清楚,她拜月的宠爱谁也夺不走,想到这里拜月眼神一缩,“敢不敢接受本夫人的挑战?输的人离开炼王府。”

明知道她不是,做的到挺自然地。

不,不像是她!她看着他的眼神不一样。仔细一瞧,虽然长的一模一样,衣衫却是大不相同,她素爱白衫,这女子却一身鹅黄色的长裙,头君然随意披散着未作任何的式,脸上有些薄汗,显得有些狼狈。眼神却清冷无波的看着他没有任何的波澜,像是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周围喧闹的气氛给她格格不入,身在人群,也彷如周围只有她一人。

沙罗深有感触,突然觉得墨月这么做简直太英明了,在她刚失踪的时候,有人利用她的失踪引诱炼焲企图杀死他,谁知道,他们把用来引诱的人折腾的异常凄惨,明知道不是她本人,炼焲看到的当时还是控制不住的狂了,硬是毁掉了那座城,自此以后再也没人敢冒充她引诱炼焲,那可是一不小心就要付出一个城的人命。

“我帮你吧。”

翎语优雅的从沙上起身,高挑的身材尽然比穿了七公分高跟鞋的珊宁还要高,黑珍珠般的秀柔柔的垂在背后,透亮的反射着光线,那张完美的脸蛋一如既往的不带一丝表情,长长地睫毛向上翘出一个优雅的弧度,夺人心神,黑亮的眸子如一潭清池却深不见底,樱红的小嘴娇艳欲滴微微张着,依稀黑衣更是将她凹凸幼稚的身材站在的淋漓尽致,堪称完美,完美的人一切都完美。

白歌夜笙:“……”

……

长长的静默后,翎语道:“炼王,惊羽衣是不是坏了?”

“不会,这是鬼界送的礼物。”炼焲很肯定的说道,鬼界还没胆子在衣服上做手脚,这么做就是直接对人界的挑衅,对他也没有好处,鬼王不是那么蠢的人。

“白歌你穿上试试。”

一刻钟的时间过了……

翎语:“鹅黄色。”

炼焲:“嗯。”

炼焲继续:“你穿上。”

又是一刻钟的时间过了……

“这衣服,好难穿。”翎语被折腾的有些难受,而且她们的眼神再次告诉她,自己又半裸了。

“丢了。”

就这样,神界所制三百年仅出一件的惊羽衣……闪着耀眼光芒,带着华丽的样式被丢进了炼王府的垃圾堆。

她穿上为什么是透明的?

衣服虽然扔了,但是留下的问题没有解决,深夜,炼焲抱着一番云雨后已经累的睡过去的翎语思索着。

穿过惊羽衣的人虽然不多,但是没有一个人穿上会是透明的,她穿上为什么是透明的,炼焲对她已经产生了疑问。

由于昨晚炼焲的打断,翎语还没来的及说沐语的事儿,其实翎语自己也不知道该这么说,如果她是炼王的妻子,那么给他纳妾也是正大光明的,可是她现在的身份就如白歌所说,人人都知道她是炼王的女人,但是也知道她并没有明媒正娶的嫁给炼王,所以都只能称她一声姑娘。

她现在要以什么样的身份让炼焲纳妾?难道跑去告诉炼焲,她很喜欢沐语,很想知道沐馨会做什么?不如炼王就把她娶回来看看。

她还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