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

王娟今天特别高兴,没想到自己在酒上还是个女汉子,一时间推杯换盏频频喝下,其他两个女人都含笑不语不肯多喝,王娟媚笑着邀请萧寒,萧寒则嘿嘿奸笑一声,全都接了下来。

韩琦像个小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的说:“你要让我站在这里吗?”

“呵呵,不客气,不客气。”

萧寒一下车,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冯媛媛就迎了上来,后面还跟着那个冯媛媛的男搭档。大家一阵寒暄,各自坐了下来,台上李乡长正式宣布大会开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月的脑袋忽然向后一摆,出一声高亢而又低沉的“啊……”,几乎与此同时,萧寒喉咙中也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声。

“萧寒,我漂亮吗?”柳月突然问了一句,不知为何,语气中有着若有若无的落寞。

萧寒不自然的握着方向盘,不知道该干嘛。柳月握着他的手说:“从现在开始,它是你的了。”

壶洼村的赵树力是正儿八经的性情中人,喝了半瓶白酒,肥嘟嘟的脸蛋子变得红彤彤的,拉着萧寒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自己的痛苦。

萧寒在一边倒是高兴地直想蹦高,他恨不得这几个人早点被撤了呢。不过同时他也很奇怪,按说这几个村子这段时间被他折腾的一直半死不活,经济上萎靡不振,这几个村长应该被撤职才对啊,怎么还搞了个考察期?

王娟犹豫了半天,最终慢慢挤进了萧寒的怀中。

两人在浴桶中大战,你来我往,起起伏伏,一时间花香满屋,水花四溢。整个房间回荡着咿咿呀呀和哗哗的声音,啪啪声不绝于耳,好一段郎情妾意,只羡鸳鸯不羡仙……

有了上官天娇的帮助,桃花村的旅游业没有迎来所谓的淡季,而且看似生意更加火爆,这让附近的其他十多个村都惊讶无比。

萧寒嘿嘿一笑,说起“寂寞”“冷清”这些字眼,好像跟他还真没啥关系,白日里在桃花村和冰美人王娟打情骂俏,就恨白天过的太快了。到了晚上,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美娇娘来到这里要留宿和他ooxx,他小日子过得滋润着呢。

是王娟!吴楠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我先给你烧饭洗衣服去,回头再跟你说。”

好一会过去之后,上官天骄略微不安的动了动身子,纤纤玉手在萧寒的胸膛上抚摸着,幽幽问道:“我刚才的样子,你是不是觉得很……很淫荡?”

他执笔在手,三两下在宣纸上又写下一诗: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

国人一直有个习惯,喜欢把仇恨转嫁到别人身上。每当自己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时,就想方设法把这种不公平转嫁到别人身上。壶洼村村民砸赵树力家的玻璃就是如此,外村来壶洼村报复也是如此,历数中国古代一次次的农民起义,更是如此。当他们拿起兵器,瞬间就会从受害者变为施暴者,根本不分青红皂白,手段残忍程度比起原来的施暴者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此行径无异于是自取灭亡,再次走向毁灭。

从第二天起,到上游玩的散客渐渐变少,而且减少的度非常快,壶洼村本来就在最里面,不到几天,到壶洼村游玩的旅客就灭绝了。

“为什么君子死得多呢?”

见他不说话了,萧寒语气变的缓和,笑呵呵的走到赵树力跟前,语重心长的说:“老哥啊,你真是太急躁了。好歹你也是村长干部,作为国家的干部分子,遇到啥事都得沉的住气不是,天塌下来又怎样,有啥大不了的,干嘛这么凶神恶煞呢?”

“说的也是,那就算了,咱们还是好好活着吧。那说好了啊,这几天你得经常帮我释放一下体内的火力。”

奶奶个熊,你来干嘛,我竟然没察觉到,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和鬼一样悄无声息?

“哟,这不是萧村长吗,小娟她去村委会了。”王娟的表姐热情的招呼道。

鉴于紫云溪流域不太稳定,旅行社对桃花村也亮起红灯,声明如果再这么下去,就会取缔通往桃花村的旅游线路,合同立刻终止。

就在萧寒高兴地屁颠屁颠的时候,突然来了个电话,他连忙接听。

“利益!”

王娟都快气疯了,“我要给全村人开个会,把你出卖珍贵消息,吃里扒外损害村子利益的事情告诉给大家,让村民来评评理。”说到最后,似乎触动了她的苦楚,王娟声音里都有些呜咽了。

“你懂个屁,女大三,抱金砖,赵四他婆娘奶子大、皮白、毛密、水也多,那闺女随妈,听我的准没错!过不了一年半载的,萧寒就能抱上一个大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