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再一次挺腰准备征西大战时,却突然停下来问道:“姐姐,你确定还想要?”

“啊?”王娟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说什么,两车游客?怎么人数比以前还多,你怎么搞到的?”

夜色里,火光中,透过跳跃的火焰,看着吴楠美丽可人的面孔,萧寒心头暖哄哄的,眼睛有些湿润。在曾经自己最痛苦的那段日子里,正是眼前这个女子一直陪伴着自己,不离不弃,现在轮到自己来照顾她了。

“嗯,真好吃。”萧寒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葡萄,由衷赞叹道。

上官天娇奋不顾身的冲刺,身体上的痉挛把她送上云端,早已干涸的河水再一次冲破大坝,喷涌而出。

萧寒此时正在练字,庞大的书桌摆了一副刚刚写好的魏体诗,上有陶铸的《赠曾志》:重上战场我亦难,感君情厚逼云端。无情白催寒暑,蒙垢余生抑苦酸。病马也知嘶枥晚,枯葵更觉怯霜残。如烟往事俱忘却,心底无私天地宽。

赵树力这么做,无异于是作茧自缚,他这村长是铁定没戏了。

泄了一通,赵树力心头怒火平复了一些,哪料到此时外村来报复壶洼村的队伍又浩浩荡荡的开过来了。赵树力刚刚压下去的火腾地又给点燃了,这一次他是彻底爆了,他二话不说,拎着还滴着血的砍刀就冲出了村外。

大约一个小时,桐树村所有人都从水杏口中得知,紫云溪里的水质已经恢复到以前了。

王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身子前后摇摆,曼妙的身子展露无遗,好一会才止住笑意道:“我还是得给你提个醒,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点不为过。”

赵树力被萧寒给挤兑的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本来想着跑过来大吵大骂一通就能让小道士理屈词穷,谁想到还不到两分钟时间自己就被小道士给说的找不着北了。

“哎,是啊,大奎他干这事不中用,比你……差远了。”水杏脸色微红,俏生生的道。

看见萧寒,王娟父母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连忙热情的招呼他,又是沏茶又是递烟。

“要懂得适可而止,不能过分。”

果然正如英国相丘吉尔所言: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两天之后,冯媛媛拍的专题片《魅力紫云潭》正式在省电视台播出。

“这么说吧,紫云溪沿岸的这些村子都是桃花村潜在的竞争对手,都是我们的敌人,但我们掌握不了别人的行动,控制不了他们,所以我们得学习当初秦国的策略,最大限度的打击最临近我们的村子。”

“嗨,别说这个,你是我萧寒的老哥,别的不多说了,有事打招呼。”

“你操心操过头了!萧寒是谁?把小闺女放在炕上给他好好滋润半年,看你还敢不敢说她胸小屁股小?咦,我就纳闷了,你这狗东西好歹是那闺女的伯伯,闲着没事老看人家的屁股干啥?”

王书记一向不苟言笑,比较严肃,此时谁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不好!”萧寒摇摇头。

“如今公路已经分包给各个村子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就能竣工,等这件事完成之后,萧寒和王娟职务上的事情也该解决一下了。”

王娟捂着小腹说:“可能今天心理压力太大了,这会以放松下来就觉得肚子疼。”

然而王娟细细体会了半天也没体会到那种“冰块融化的感觉”,这东西太抽象,很难体会到,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什么才是冰块融化的感觉?”

酒是开怀药,一脸几杯酒下去,王娟的话明显多了,说着说着就扯到了她大学时的日子,于是话更多了,酒也越喝越快。不大一会功夫,两瓶酒竟然被二人喝光了,此时王娟醉眼朦胧,一脸酡红。

“桃花村是紫云溪的源头,咱们就在村外的潭里放下500斤的黄连,用不了几天,黄连的药味就泡出来了,在下游等着喝紫云溪水的那些王八羔子,你说还敢不敢喝紫云溪的水?”

他心道:前天到去乡里开会的时候还没这些房子,这是咋回事?

柳月摇摇头道:“这个没问题,我已经想好对策,目前这条路大车小车都不好走,但拖拉机却没问题,我可以买十几个拖拉机运货,只需要在镇上建一个中转站即可。这样一来,投资小,但见效很快。最多两年,我的全部投资就都能收回来,效益也就有了,修路自然没问题。”

王娟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萧寒怎么说?”

“也好。”柳月想了想觉得萧寒说的有道理,点头道:“下午你和你们乡长还有书记打个招呼,就说我要和他们谈一谈办厂的事。”

刘队长眉头紧锁思考着,半晌过后道:“种种迹象表明,此人应该是我国解放前藏匿下来的国民党特务,也许此人当时知道大势已去,或者被当时的繁荣昌和的社会形势所吸引,于是自动脱离了国民党党籍,主动把武器给销毁了,从此过正常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