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接过来图纸瞥了一眼,不由的暗暗赞赏张大根的手艺。

这种从来没出现过的现象把所有的村民都给吓懵了,所有人的心脏都缩成了一团,紧紧皱在一起,甚至有好多人当场就跪了下去。

只有省里疾病控制中心的官员在采访中提到了紫云溪溪水的水质问题,但随即又排除了这一怀疑。原因无他,如果是紫云溪的水质有问题,为什么桃花村却没有一人出现病情?这说明什么,说明问题并不在紫云溪上,而是在各个村子内部。最后他告诉记者,接下来会有疫病联合调查组前往调查,明天应该就开始分析了。

“那你快点啊!”

女人是感性的,对于表面上的东西很看重,王娟当然也不例外。她和吴楠年龄差不多,但此时此刻她却忽然感觉萧寒要比自己成熟很多。

看着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女人,萧寒阴阴的一笑,凑到她面前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保准让路边上盖房子的这些混蛋顺溜溜的把房子拆掉,而且还得怪怪的出钱出力修公路。”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按照惯例服用中药,然后散去毒性、洗澡、吃早餐,然后打扫庭院浇花浇草,做完这些功课他便拿了柳月给他的20万元去了莲花乡,他要把这些钱交给吴楠。

这政策特别好,柳月当场就和乡里及桃花村拟定了一个大致的计划。但是修公路这个问题又被重新搬了上来,一谈到这个话题,双方都不知道如何解决,毕竟这是好几十里地的路程,没有200万,这公路拿不下来,谈判议程立刻就陷入了僵局。

萧寒才不管这些,依然刀剑棍棒尽情的招呼说:“就算是县长,也只是个七品芝麻官。村官算个毛?连九品都算不上,更别说你一个小小的村委会文书了,根本就没品。你再想想,一个没任何品级的村委会文书坐在那给老百姓摆脸色瞧,这种货你愿意搭理她?”

“傻闺女,你上了那小子的当了。”张大根一听就笑了起来,他在王娟脑袋上轻轻叹了一个脑壳,道:“你琢磨琢磨,孙书记李乡长要真有什么事情,一个电话就过来了,怎么会让他一个小屁道士传话?”

200万?萧寒傻眼了,哆哆嗦嗦的道:“月姐,我……我……这钱我不要,说好了要送……送给你的,前面我把你的生意给搞砸了,这次就算是我赔你的吧。”

说着刘队长又打开了另一个皮箱。

“就这么简单?”

从第二天开始,萧寒就一口一个柳总的喊了,柳月听在耳中,心里哇凉哇凉的。在给柳月炙烤的时候,萧寒的手也不再像之前那么暧昧了,而是规规矩矩没一点偏差。柳月一提这件事他就把话题转开,从来不给柳月解释道歉的机会,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

萧寒明白,战斗已经打响。“我去洗个澡!”亲吻一会,冯媛媛停下来抬起头望着他:“你抱我进去。”

萧寒可不知道这两位乡领导心里打的小算盘,很实诚的说:“再过两天她就来了。”

莲花乡很穷困,前任领导班子没做出半点政绩,乡里经济没有丝毫起色。这一堆烂摊子交给孙秀才和李文,两人大感头疼。想办工厂,乡里没资金,下面的村子大多数男性劳动力都跑出去了,剩下一群寡妇小孩老头老太太。你想干嘛,还能干吗?要钱没有要人更没有,有计划也得泡汤。最可怕的是,乡政府领导班子每个月的津贴极少,领导班子里很多人都辞官不做也跑出去打工了。

对于这种事萧寒自然乐意接受,低头对自己的小伙伴道:“兄弟,战斗要打响,跟着哥哥冲!”

“别管我多大,但我是医生,你这伤,我能治。你不是要被调到莲花乡工作吗,我家就在桃花村,离镇里不远,等你到了莲花乡,我去找你,给你扎一针,保证你变成下山猛虎入海蛟龙,把嫂子弄的爽翻天,看她还敢不敢骂你死太监!”

大家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情况不妙了,连忙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一个警察走到刘队长身边问道:“刘队,那这一男一女要不要带回去?”

见这二人摇摇晃晃一身酒气,柳月眉头皱起,厉声道:“二位,这是私人套房,谁允许你们私自进来的?”

不一会车子开到了一家豪华酒店前面,萧寒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如果不是上面“兰庭酒店”这四个大字,他还以为到了天堂了呢。

李德胜很惊讶,他有柳月艳照在手里做把柄,威胁柳月回来,按他预料柳月现在应该哀求自己才对。但现在柳月一脸淡然,看上去特别冷静,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他的威胁,这完全不在他预料之内,于是李德胜沉不住气了。

韩琦:“来打点猪草。”

当时柳月年纪轻,李德胜在生活工作上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亲自帮她整理大学毕业论文,拿出自己多年以来汇总的兰花材料供柳月参考,柳月对于李德胜的照顾很感激。毕业以后柳月和男朋友一起来到了现在这个城市工作,主要做的是园林设计,和男朋友结婚之后生下一个女儿。

萧寒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了,月姐你以为我和冯媛媛做那……”

柔和的灯光下,刚刚出浴的美人趴在床上,身上散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香气。光滑的玉背上玲珑有致,腰部以下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萧寒心中忍不住赞叹一声:真是绝色佳人。

“真的吗?”柳月猛然抬头,盯着萧寒。

此时无声胜有声!萧寒算是明白了,其实冯媛媛早就想要了,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人家根本没有醉,自己这一步步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

“有的。”

萧寒的话干净利落,断冰切雪,丝毫没留回旋的余地,顿时让男记者尴尬万分,气的脸红脖子粗,他可从没想到,这么一个土包子、一个山旮旯里的小毛孩竟然也敢拒绝自己的采访,这完全出了他能接受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