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精心养大的一对爱女,大的美貌富贵,小的娇气艳丽,哪一个不是捧在手心里宠着,如今被一个不知廉耻的庶女爬上了头,纵然蕊儿日后成了母仪天下之主,这一笔却是难看极致的。

四年了。

他明明可以在最开始的时候,就亮出自己的身份。

南宫蕊儿手中的东西掉了,褐色的双瞳来回摇晃着,能够明显的看出那一层又一层的波动。

黑衣打扮的北冥连城低低的笑了起来,浮浮沉沉的磁性,还自带混响效果:“再玩一会,很有意思。”

师兄,您老人家真能惹事,这么爱玩,把自己都玩进去了……

“她破她的,我没时间去看。”南宫白夜懒懒的回了一句,心中却有些杂乱,她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怪不得魔娘没有来报案,因为即便是报了,到最后蒋新也会被请出去……

他眉眼不眨的踩过去,一步又一步的逼近,薄唇泛起了既绅士又冰冷的笑……

吱呀,吱呀……

如果这小东西脸红一下,他也就放手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不喜欢你了”这五个字的时候。

琐尸红绳断了。

这样的事,如果做一次两次,也什么。

砰!

蒋新咬牙:“这是我的私事,还请小姐有点分寸!”

所有人都坐下了,只有北冥连城,一身黑袍的站在雕花红椅旁,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北冥连城邪笑了一声,慵懒懒的勾着薄唇,戳破小人儿不切实际的幻想:“黑家三代为官,家财万贯,你吃不穷。”

“嗯……啊,老爷……”一串串的娇踹声响起。

对方道行太高了,高的出了自己的想象……

“没。”紫嫣摇了摇头。

一双乌黑的眼睛无波无澜,只有眼底的泪痣有些魅。

灯红柳绿的街角,各色的软轿驻在烟街柳巷,一眼望不到边。

她这才大气了起来:“不过是一百万两黄金,赌就赌!到时候你可别拿不出钱来!”

南宫白夜的瞳孔眯成了一条线:“说!”

一个白袍轻扬,一个黑袍肆舞,猎猎作响的在夕阳的的照耀下纠缠在一起,抑制不住的黑暗妖娆怒放。

偏偏皇上还总爱逗他……

皇帝呵呵的笑了笑,看上去很是平易近人:“这不是南宫家的小七么?这是怎么了?受委屈了?”

曲洛倒是习惯了,摸了摸自己的头,继续不依不饶的靠过去:“既然你出来了,就和我比一场吧!”

然而那两个人,一个双眸飘荡,另一个干脆摆出她们没有半点关系的模样。

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她是主动出击。

蒋道也不在意她的态度,卑谦的一口应了三个是。

“天啊,再这么赢下去,岂不是可以一路杀到复试了!”

“好像只用了一脚。”

南宫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她是什么身份?”

“正派?”曲洛嗤笑了一声,不屑道:“你干脆说我们墨守成规算了。淘沙曲,护法黑,守正僻邪南宫苑,这么多年来,三大家族越来越无趣了。”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的双眸一亮:“会不会是宫里的那位?”

南宫红燕又气又羞,指着南宫白夜放狠话:“你这个贱民,你居然敢踢我,你知不知道我谁,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叫人收拾你!!”

今天她若不整死她,她南宫红燕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娘亲,小喵不想去妓院。”小人儿很委屈的说。

而通常情况下,她都会在吓走盗墓者的之后,顺手牵点东西让老头念个经,去去邪,赚点零用钱花花。

老和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轻笑打断了,那笑声让他耳根一震,赶紧转身躲在北冥洵后面,开始藏酒壶……

那目光极冷。

“快关门!别让她进来!”

到了最后,主子银面一罩,拿着折子,笑的漫不经心:“谁在提娶亲的事,我就杀了谁。”

南宫白夜用手护着自己的肚子,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头上掉了下来……

湟朝四年。

这是……口腔对口腔的吻?

北冥连城眸孔一缩,伸手将人推开!

南宫白夜笑的肆意痞气:“像师兄这么洁癖的人,最讨厌的就是唾液吧?”她边说着边舔了下薄唇:“赶巧了,我今儿忘记漱嘴了……不过师兄的味道还真不错,要不,咱们再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