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建好的擂台被震的断开了一层又一层的裂痕。
啪!
静的可以听到周围的风声……
只有宫里的那个人才是真真手握权贵的天子。
“嘎?”暗影傻眼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
“好。”南宫白夜伸了个懒腰,慢条斯理的走上了木台……
蒋新也是聪明人,抬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慕容少枫,立刻收了口,挥手吩咐下人,把金元宝放下。
“既然是她耍阴招,那小妹就不要生气了。”一道轻灵柔美的嗓音从人群中响起来,众人回头看过去,只见一身长尾白裙的南宫蕊儿正站在中央,白裙上绣着紫色的牡丹,腰间盈盈一束,益显得她的身材纤如柔柳,精致的脸上带着盈盈的浅笑,清新动人,娇美无比。
没有谁见过他的真容,只知道但凡他出现的地方,就会有墓地被盗!
那腿风雷霆万钧!
瞬间,众人倒抽了一口气!
“是,主子。”暗影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呼……终于解脱了,读这封信简直是在考验他心脏的承受能力。
“娘亲,你看!”南宫小喵像是又现了什么,小小的手,指着远处:“那里好像有人在比武耶。”
“皇家的生意?”南宫白夜忽的笑了起来。
南宫小喵两手拖着腮,小大人一般的无奈:“好吧,我尽量控制。”
难道现在很流行断袖么?
在古代,能用上这种装饰的人,一般都是非富即贵。
男人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声冷汗,正要喊人。
“少枫。”南宫蕊儿摇晃着他的手,美目流转:“你怎么了?”
南宫白夜就那样笔直的站着,白袖如翼,迎风而舞,眸中闪烁的光彩,就连两边盛开的红花都相形失色!
南宫白夜竟缓缓的站了起来。
南宫白夜疲倦的嘴角微微的扬了起来,是时候让这一切结束了!
像是在诧异自己的处境,她的眉头先是一皱,然后猛然伸出手来,狠狠的扼住了雪狼的咽喉!
然而男人并不知道这最后一条秘密,他以为南宫白夜只是来和他们抢古董的,嘭的一下掏出了刀子:“站在那里别动,再往前走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皇帝也跟着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小红燕也没有什么好冤的。”
“我!”南宫红燕攥了攥手,一脸的憋气:“还有那个书生呢!我根本没有惹他,他就说要杀了我!”
皇帝挑眉:“那书生呢?”
“咳,咳咳!”曲洛帮南宫红燕指了,那人就站在阴暗的地方,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什么模样。
皇帝侧目瞧过去,本来笑的嘴角僵了一下,就连端着的茶杯也跟着明显的紧了一下。
他突然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吓的官员们楞了楞。
要不是孟公公那声:“皇上。”他就要不顾场合,开口痛骂“你这个臭小子……”了。
不过,他很快就笑了起来:“众位爱卿,没事没事,朕只是坐的太久,站一会儿。”
官员们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也跟着笑。
南宫红燕看的奇怪,就连坐在雅间外的南宫蕊儿也感觉到异样,不过她并没有多想。
只有南宫白夜双眸闪过了一道光,看着“黑衣书生”的眸里多了些探究。
皇帝似乎很不悦,语气也沉了下来:“红燕说的可是真的?”
黑衣书生没有说话,低着头像是在掸衣衫上的尘土,好似再大的事情加起来也比不上他身上的衣服来的重要。
皇帝又想骂大街了!
没办法,很会看人脸色的曲洛只好用手暗暗的推了推某殿下。
“你手不想要了?”黑衣书生总算开口了,双眉微皱的看着曲洛,眉眼间带着说不出的邪魅,那意思就是嫌弃他脏。
曲洛也想骂大街!
这他妈的什么人啊!
皇帝倒是笑了,又硬生生的忍住,故作一脸的严肃:“你可知罪?”
“什么罪?”黑衣书生的声音慵慵懒懒,听在耳朵里却很沉,金属的质感,像是能将人的魂魄勾走,就是说出来的话不太中听。
皇帝吹胡子:“有人指控你,说你想杀了她。”
“我什么时候说过?”黑衣书生很干脆的反问,然后又加了一句:“我不记得了。”
南宫红燕倒抽了一口气,手指泛抖的指着黑衣书生:“你,你,你……”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慕容少枫抱了抱拳,道:“皇上,末将可以作证。洛公子也听到了,是吧,洛公子?”
被点名的曲洛脖子一缩:“咳,这个……”
“想想而已,我又没动手。”黑衣书生勾了勾薄唇,明明是普通的长相,却在那一刻明艳如芒:“想也犯法?”
原来气死人不偿命的在这里!
南宫白夜开始感叹自己在语言暴力方面还是薄弱了一点,比不上这位。
皇帝轻咳了一声。
孟公公那是多精明的人啊,就这不寻常的架势,他早就嗅出猫腻来了。
为难似的开口:“皇上,据老奴所知,这刑法里还真没有这想法罪。这位公子年轻有为,七小姐又活泼可爱,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孟公公这一番话的真真是好,两边都不得罪,还让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那照小孟子的看法,这案子该怎么断。”
“既然是误会也就称不上是什么案子了,老奴眼拙嘴笨,就觉得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选出一位德才双全的人来辅佐皇上,这百姓们也还在等着“状元”会花落谁家呢。”孟公公说完,就恭敬的退到了一旁,向后退的时候,他不由的打量了书生两眼,也没觉得这少年有什么不同啊,怎么皇上就……哎,算了算了,他一个做奴才的,只要能揣摩出半分的圣意就是好的,再多想下去,过的也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