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给他。她正高兴的把新衣服透水,一打眼看见儿子却点着根烟愁眉苦脸。

夏天的时候,槐树村的太阳都升起的特别早,这才刚过七点,日头就把老于

的背上抚摸着:你真是我的宝啊!,水生受到鼓励立马扯下岳母的短裤,紧

对着缺了口的破麦克风扯着嗓子喊着。金娥甩着大屁股在桌上抓了一把瓜子笑道:

说您老了?我妈这脸盘子,就是现在也还是能迷死一帮老头!水生说完哈哈的

都发出了油光。

行李上了去市里的车,县城只有那么大,前前后后已经托不少人找过了,没有根

69度?这城里人真会玩!这姿势咱乡下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啊!

人总是得陇望蜀,人也总是喜欢抱着侥幸心理。水生就是这样的人,既然昨晚没有发

月红来之前就胜券在握,一来爹娘是他们养着,这钱也理应算在爹娘的开支里,二来她和德旺有一腿,她和这老东西相好倒不是图他钱,主要是这老东西懂女人,时常给她从城里带些香水啊、新式胸罩啊、好吃的零食啊,而且老家伙舔逼方面很有一套,本钱又大,总之比起五大三粗成天一身臭味的四毛强太多了!德旺手朝下压了一压,倒也有点老干部的派头,他故意顿了一顿,让八个人的目光都朝向自己,假装思索了一会说道:“事就是这么个事,我这人向来冲事不冲人,谁有理我帮谁,这样,你们三家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要分钱对吧?我先和老四两口子谈谈!”四毛毕竟从小是三个哥带大的,多少还有点抹不开,进屋以来一直都不说话,其实按他的意思分点给几个哥哥也没问题,那几家确实都很穷,只是这家是月红当的,他说了不算。月红拉了一把四毛道:“走啊,进去啊!”四毛眼睛看着地上的蚂蚁,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去谈就行了,反正我说了也不算。”这话所有人都听见了,月红有点下不来台,手一指四毛,牙一咬说道:“你行,回去再找你算帐!”说完扭着大屁股跟巩德旺就进了房。

呢?这个很好玩吗?四根微笑着说道:乖女儿,要不我们也来玩这个游戏吧,

人,这样坚持了半个月他就觉得白天浑身又酸又软。小芳熬了几年没碰过男人,

知娘会给他怎样的责罚,下跪发誓痛哭流涕洗心革面那都是明天的事,当务之急

那宝贝小儿子长拴要回来吧?你可有福啊,长拴一年轻轻松松就大把的往家拿钱,

刚刚她又从儿子换下来的衣服里闻到一种男女做那事的骚味,她莫名的火起,捡起水生的裤衩一闻,好几种味呛的她赶紧扔了去,那裤衩上有尿骚味、男人流出来的坏水味、女人逼里的腥骚味,再加上汗味,这乱七八糟的味道全裹在了一起,这味道说有多难闻就有多难闻!金娥叹了口气,心说:这又是和哪个寡妇还是有男人的婆娘搞上了。

小芳听了心一酸,停下手中的活,走到靠在床上看电视的爹跟前,趴在胸口安慰着难过的父亲:“爹,别想那么多了,买地那事还不知真假呢,就算分个几万块钱也不够啊,整容得好几十万呢!看电视吧,爹,你说王志文知不知道局长是坏人?”

他本来上前先帮娘盖上毯子后再叫醒娘,可走到跟前,他竟鬼使神差的吸住了娘的奶子。

说着又埋头努力的舔弄起来,水生把弄的底下硬成了钢筋水泥。

水生见有这大便宜,这不捡不就成二傻子了吗?他吐出奶子,身子往后移到丈母娘的裆下,张嘴就朝着逼的位置一口包住。

腊云干脆把手巾扔到盆里对媳妇说:“彩仙啊,娘今天累坏了,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来帮娘擦擦身子吧。”

可这书毕竟是自己偷来的,她也不敢和这溷蛋舅舅动真格的,万一围观的人多了,偷书的事暴露出来她还不得被学校开除啊!想到这,月仙一咬牙一跺脚:”

这感觉怪怪的,心里既有对不起娘的负罪感,又有种亲人间肉体相连的极大刺激感,尽管她一个不情愿,可这敏感异常和对粗大鸡巴渴望已久的身体却逼着她不自己的淫语连连了:“爹!你的鸡巴真好,又长又粗的,把俺小逼都撑破了!嗯嗯嗯嗯……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这最后几个字金娥没说好,“娘吃你的鸡巴”几个字听到水生的耳朵里更是邪火万丈,更让他有了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豪情!水生不管不顾地边在金娥面着晃动鸡巴边求道:“娘,求求你了,帮我含含吧,完事我还要去干活,田里地里好多事情呢,要是耽误了农活你可别骂我哦!”

水生懒得和母亲啰嗦,蛮横的拉着金娥往卫生所走去。

德旺在外面转了半个小时后,哼着小调晃晃悠悠地来了。

母子俩顶着烈日戴着草帽一前一后地往自家的地里走着,水生一个人扛着两把锄头闷着头边走边抽烟,金娥拎着装满茶末水的大瓦罐在后面跟着。走到半路上,隔壁的长栓娘跟了上来,她本名叫余小翠,和金娥娘家是一个村的,年纪比金娥只长两岁人却显得老了很多,年轻时也有点份量的奶子基本上缩得没了形,脸上的皱纹能把蚊子夹死。

在家人面前放下了强人的架子哭了起来:毛女啊,红军啊,这里面不是人呆的

人啊!,旁边的管教喝道:227号,注意你的言词!,周毛女平日里虽然

觉得男人千般不好万般不对,但终究是几十年的老夫妻,也不由得红了眼睛:

他爹啊,还有一年半,你熬熬就过来了,在里面边和那些年轻人置气,你在庄

上虽说人人敬你,但在这城里谁认识你是哪个呀?唉,这人哪,该低头时就得低

头啊!,巩红军也假装孝顺的说道:爹,我买了两条烟和些吃的给你,你给

那号子里的人分分,这样那些人会对你好些。,周毛女和儿子刚回到家,只见

儿子忽然扑通在地上一跪:妈,我还是走吧,我不能和你呆在一块啊!,周

毛女吓了一跳,忙去扶儿子:老二啊,这是咋了?你给妈说清楚!,巩红军

眼角带着刚刚下跪时抹的口水哭着说道:妈,昨晚那狐仙又托梦给我了,我早

上就想给你说可又不敢!,周毛女啪的给了自己一耳光:都怪我老糊涂了,

本来昨个下午我就要去庙里,都怪那胡家婆子,非拉我打麻将,害的我给忘了!

那狐仙又、又、又说啥了?,巩红军装作害怕的样子说道:那狐仙拿着把长

剑抵在我胸口:母吃儿精,不然你们巩家要大祸临头!妈,你看,说着他掀起

上衣,胸膛中间真有一个红点!周毛女吓了一跳,她哪想到这是儿子自己弄的:

吃儿精是啥意思啊?,巩红军叹了口气:妈,你别问了,我说不出口,这

事是个人都做不出来!唉,看来只有我离开娘远远的,那狐仙才不会逼我们娘俩

啊!,周毛女琢磨了一会也知道了『母吃儿精』的意思,不由得老脸一红。这

个她真做不出来,虽说她男人德旺啥玩女人的花样都在她身上试过,但还没来不

敢把那玩意射她嘴里,更别说用嘴把儿子的精水弄出来吃下去,别说吃了,就是

叫她说一遍她都说不出口。周毛女赶忙安慰儿子道:红军,娘马上去一趟庙里,

叫些和尚来家里做个法事,兴许就能赶走这狐仙!,巩红军忽地站起身来,捏

着嗓子怪叫道:母吃儿精!母吃儿精!,接着软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周毛

女吓了一跳,大哭着去拉儿子:我的二宝啊,你这是咋了?你要有个什么三长

两短,可叫妈怎么活啊?,巩红军歪着头痴痴地又叫了两声:吃儿精!吃儿

精!,然后就一动不动了。周毛女更害怕了,拼命摇着儿子:红军,你醒醒,

你别吓妈啊!,叫儿子不醒她又跪着双十合十朝天上拜道:大慈大悲的狐仙

啊,我男人已经进了班房了,你就放过我们老巩家吧!,接着又来探儿子的鼻

息,巩红军自然知道此时要闭气,果然周毛女更害怕了,脸上神色古怪之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