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强忙陪着笑脸道歉着,他也觉得自己有点怪,除了青梅竹马的眼前这个月仙是她的最爱外,他对老女人的身体也非常感兴趣,这是他的秘密,如果让别人知道会觉得他很变态的!刚才一听月仙的话,他就不由自且非常不应该的浮现出金娥奶大大黑黑的奶头、不知是黑还是白的一大堆逼毛的样子来接下来的日子里,月仙将一切精力都用在了学习上,永强也明白这可能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所以也几乎没再纠缠着要和她亲热,只是时不时的送点好吃的给她补补。

恶心的头油味终于没了,月仙刚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一阵浓烈的烟味男人味就迎了过来,她也没力气反抗了,任由那呛人的烟舌缠绕自己的舌头。

“呀,不好!外公肯定是把妈妈打昏了后操的,不然妈这么老实的人不会同意的!”

彩仙一听红烧肉和肥肠,嘴里马上布满了津液,马上跳起来满面红光的说道:“妈,你说的是操逼是吧?好啊,姐夫,来,快把衣裳脱光,我教你!二福说这些咱庄上和镇上都没几个男的会弄,就是城里人都不是个个都会哩!妈,你可不能赖皮啊,我都好长时间没吃过肥肠啦!”

他轻轻的把丈母娘的腿往两边分了分,然后跪在中间头埋下去,张嘴叨住左边的奶子,嗞熘嗞熘的吸了起来,当然右边的奶子也不会放过,那只用两根指头伺候着。

婆媳俩在地里一直从上午一直弄到下午三四点才来,中饭就在地里吃的,是她早上带去的八个白布膜,掰开夹点雪里红就算午饭了,彩仙吃了五个,她吃了三个。

她羞红着脸边往后缩边说:“没事的,舅,不用看了。真没事!”

看着爹抽出手指抄起了自己的双腿,她感到最后的时刻要来临了,她死命的双腿乱蹬着,一只手遮掩着自己敞开的逼门,嘴里小声泣叫着:“爹,到此为止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提起,要真做了那事,以后咱俩还怎么做人啊?我怎么对的起我娘啊?”

金娥用余光瞟了一眼那恶东西,有点歉疚地说:“要不,要不娘用手帮你弄出来吧?”

水生也起身坐到了床上,边埋头抽着烟边像蚊子似的说道:“娘,我也是真想阉了自己,最近两年也不知怎么了!一到晚上我就会想那事,心里想着不能想不能想,可这心不由人啊!”

已经一千几个日夜没沾着女人边的水生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强壮的胳膊将瘦小的小翠拎到床中间,两只手上下翻飞的几下就将两人的衣服除了个干干净净。他喘着粗气打量着小翠婶的身子:那皮肤倒也还算白,只是已经皱的很厉害,两个多少还剩点肉的奶子:“婶子,你把屁股翘起来,俺从后面日一会!”小翠一边顺从的摆着造型,一边装作害羞的说道:“你婶可是个老实人,除了长栓他爹还是头和别人操屄,看不出你这老实巴交的人花样还挺多,你把婶子弄的像狗一样趴着,怪臊人的!”水生看着老女人微皱的白屁股和档中间那黑黑白白的屄毛心里又是一阵无名火,瞬间两人湿湿的性器又结结实实的重在了一起,水生扶着小翠的腰拿出刨地的力气啪啪啪啪的又是一阵狠日,小翠被弄的快感连连,粗硬的棒身在两侧的屄肉上拉风箱似的进进出出着,那硬硬的鸡巴头一次次无情的打在屄蕊上,令她身子筛糠般抖了起来,“水生啊,婶要被你弄死了,你慢点,嗯嗯!好大的鸡巴啊,婶不行了,嗯嗯嗯…”金娥扛着铁锹到家,把风扇开到了一档吹着满身的汗星子,抬眼一看钟已经四点四十了,不由的一阵火起:这水生送个孩子送了这么久也不见人来,也不知死到那去了!说好的上午刨地下午弄田里的杂草,结果下午这两亩多的田全是自己一个人收拾的!待会看见他非好好收拾他不可!吹了将近十分钟,金娥摸摸身上也差不多干了,忽然想起昨天炒菜时找小翠家借的五香粉还没还,便到灶间拿了往小翠家走去,到门口一看院子门虚掩着,看来人应该在家。金娥和小翠从小就是好姐妹,又一起嫁到同一个村,感情好的不得了,她便想着偷偷进去吓一吓她。走到房门前一听,可把金娥吓坏了,里面竟然传出了一阵阵操屄的声音,听那啪啪啪啪的响声,看来还是男人从后面操小翠的屁股,只听得小翠骚发发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从房间里飘出来:“使劲日,婶子舒服死了,嗯…嗯…好粗的鸡巴啊,水生你可真能整!”开始金娥心里还在笑:想不到这小翠这么大岁数了还会偷人,自己可没这胆子!听到最后小翠喊出男人的名字竟是自己的老儿子水生,金娥立马如五雷轰顶:这失踪半天的儿子原来在这和一个比他妈还大的老女人做这丑事,真是丢人到家了!

德旺抹了抹油汪汪的嘴,点着一根过滤嘴边抽边打量着大女儿。看着她头上的几丝白发他难得地心酸了一,自己还是满头乌发,这才四十岁的红艳却长出了白头发。只怪她命不好,要是再等个三年自己风光了何至于嫁给付全有这瘪犊子!

水生闷着头到家,“娘,我来了!”他冲着灶间喊了一句。

5,人长的倒还好,眼睛大大的,模样也方方正正的,就是不怎么收拾自己,这

要是像城里女子一样时不常的保养一下,说30不到也有人信!也难怪,杀猪的

人家,想干净也难。她男人巩四毛上头还有一个三个哥哥,名字也简单好记,分

别是大毛、二毛、三毛,兄弟四个就四毛手头活泛点,另外几个都是只会闷着头

种庄稼的主,四毛人也厚道,直接就把爹和娘接到家里住,而且还不要三个哥哥

出一分钱。

小翠拉过话碴道:月红,那裤衩都叫你搓烂了,是不是昨晚又和四

毛整了?你也体谅点四毛,他一天杀猪多累啊,你这晩晚要他出死力的干,他白

天哪有力气挣钱啊?月红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她一听这话伸手捅了一下余小翠

的腰说道:他那一身猪骚味,我才懒得让他弄哩!小翠婶,你看你这么大年纪

了,这腰还细的和蛇一样,是不是经常找大柱给你捅的?这种老光棍见到个活女

人都会流口水,肯定会下死力让您老舒坦的,啊哈哈哈哈!

边上的各家女人听着都笑的合不拢嘴,余小翠老脸也有点挂不住,忙改变话

题道:俺家长拴走前是说国庆要回来的,就不知买到票没?听说广东到俺们这

车票过年过节是排队都要排好几天呢!

……

说这话时,长拴水兰夫妻俩已在永强学校边开好了宾馆,两口子在火车上一

直商量着儿子的事,这永强考大学肯定是开玩笑,倒不如给学校领导送点礼,最

后一学期就别读了,反正在学校也是瞎混,不如早点出来做事,将来把他这白案

手艺学精了,挣的钱也不会比那些大学生少。长拴洗完了澡出来,赤裸着身子走

到正在脱衣服准备洗澡的水兰面前,挺着半软的鸡巴说道:给含含,娘的,排

了两天队,坐了一天火车,给俺啜啜解解乏!

水兰手正在后面解着奶罩扣子,奶罩还半挂着,两只肥奶上两颗大大黑黑的

奶头却已跑了出来透气,她撇过嘴厌恶的说道:你累我就不累啊?你们男人就

知道拿俺们女人出火!

长拴是个怕老婆的主,忙陪着笑脸道:好兰子,你看,咱这马上要给那管

主任和夏校长送礼,你把俺弄舒坦了,俺才有心思给娃办大事不是?

水兰伸手啪的在长拴黑不溜秋的鸡巴上打了一巴掌,然后板着脸张嘴就鸡巴

裹进了嘴里,长拴舒服又得意的哼哼着,手伸过去揽着老婆的头,逐渐变大变粗

的鸡巴死命往嘴巴里拱着,水兰学着夫妻里观摩电影里学的招式,边承受着男人

的嘴奸边用手在卵袋和屁眼上来回摸着,长拴这几天一直没休息好,玩了不到几

分钟就叫着把浓精射进了水兰嘴里,猝不及防的水兰吐出脏鸡巴,一个飞腿将长

拴踢倒在地上,嘴里狠狠的骂道:你这贼东西,老娘说了多少次,别把那玩意

射进来,别把那玩意射进来,那味多重啊,下回要吃叫你妈吃去!说完晃着一

身白肉进了洗澡间。

晚上七点多,夫妻俩带着永强一起就去教导主任家拜访去了,寒暄了一阵后,

两人将夹着五千块钱的礼盒和来意一并说出,管建国对这种事应付了没有两百次

也有一百九十九次,这种事反正是无伤大雅,孩子也没违反什么校规,只是成绩

不好想少读半年拿个毕业证而已。照他和老夏的话说就是,这种钱不收就没有天

理!结果自己是双方都很满意,送走来客后,管建国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心里

琢磨着明天买点什么好菜给宝贝女儿吃。老婆这两年迷上了打麻将,天天晚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