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办理了退房手续回到贝斯特酒店,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文莉的电话,我不能错过接听她的电话的机会。回到酒店我试图在网络上搜索叶凤儿的消息,最新的消息都只是她开演唱会当晚的,这让我无法判断她们是否已经离开了日本。

文莉不慌不忙地在榻榻米上跪了下来,举止优雅。

一觉醒来我又完全没了斗志,眼睁睁地看着天花板,神游太虚一样乱七八糟不定向的画面不断在我脑海里飞过,人的大脑就是这么奇妙,前后的画面好像没什么关联但往往却是由前一个画面里面的某一个细微的影像而勾起你下一个画面,突然闪过的是叶凤儿清纯的面孔,一个迷倒万千歌迷的甜美的长相,可是在这清纯的表面下却应藏着火辣、激情、婬秽的一面。突然一个美丽的面孔闪入我的脑海中,虽然这面孔很陌生,虽然在我的记忆中这面孔是一直戴着墨镜,但我却清楚记得。

飞机降落在成田国际机场,虽然当兵的时候只是一个后勤兵,但两年的军旅生活目濡耳染也让我有了一点跟踪与反跟踪常识,等所有旅客陆续走下了飞机确定了没人被任何人盯着我才最后一个走出了机舱,我不肯定李承宗的能力有多大,耳目有多广,既然要先留个全身而退我从现在开始必须时时刻刻警惕起来。

我回到房间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这手机一直放在桌面差不多两个星期了,我一直逃避着它,避免去触碰它,我怕它突然响起,觉得它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会把我炸得粉身碎骨。手机早已关机,我按下开机键,当手机开起来后屏幕出现的是晓筑的照片,我的心突然痛了一下。手机一阵乱响后提示我有32个未接来电5条未读短信,我看了下几乎都是小弟的电话几乎每天都有,最近一次是昨天晚上,还有几个是晓枫的和两个是在台南抚养我兄弟俩长大的叔父,正常情况下我每个星期都会给叔父打一次电话,但这两个星期我都把这事给忘记了。

我欲使力自己起来的时候,突感全身疼痛难忍,全身好像被人拆散了再重新拼装起来一样,听到全身骨头“咯咯”地响,“啊!”

“宝贝说以前最喜欢跟她的老公来这里,我就带她来散散步。”

我追问道。

突然镜头晃动变换着拍摄的角度,应该是摄像机被人拿在了手上,很快就移到了前面,我才看清楚晓筑的脸,双眼没眼罩蒙住,一般不认识的人可能根本认不出来,但她是与我朝夕相对的妻子所以我在大脑里能完整还原出她的容貌,被口塞球堵住的小嘴禁不住口水像丝线一样往下流。

“我……”

在车上我就开始昏昏欲睡,但突然想起小弟的话让我顿时强打起了米青神,抬头想问莹姐,但是我现莹姐的司机走的路线不是去我家的方向。

"是不是搞错那就有请陈先生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清楚了。"带头的警察说完作出一个有请的手势。

看到文莉的样子,想到等一下自己可能的遭遇,叶凤儿略一分神,顿时唱岔了几个音,还好叶凤儿及时现,赶紧将眼睛移开。

我越想越有可能,如果是买春团的话,一切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这样的情形不知过了多久,因为我已经被眼前的情形弄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等到我回过神来时,莹姐和另一个女人正在房间的大床上,以69式的体位,互相舔舐对方正在被冲击的小屄。

依莹姊跟我说过的李承宗性格,事情应该不会是那么简单的。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也放下手里的报纸,跟着上楼。

便走到两人面前轻轻的咳了一声。

趁着下载的空档,到浴室去冲了把脸后,来到客厅,躺到沙上准备看一会儿电视。拿起遥控器,瞥见桌上的记事本,顺手拿起来翻了一下。记事本里是老婆娟秀的字迹,翻了几页,都是老婆的行程安排。

“好,还嘴硬是嘛,你是想我把这录音交出去是吗?”

“好,有话慢慢说。”

他双手举起,往后退了几步说。

“我问你,你跟李承宗什么关系?”

“大哥,我真不知道谁是李承宗啊?”

他一脸无奈地说。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偷录这里面的人?”

“因为……因为我怀疑他跟台湾娱乐圈的地下卖婬事件有关。”

他憋红着脸说出这让我意想不到的答案。

“你是警察?”

我试探性地问。

“呵,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记者。”

这答案同样出乎我的意料。

“难道你就为了追查这么一个娱乐性的新闻而这么卧底在这里,这未免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吧。”

我将信将疑地问。

“你信不信也好,反正我就说了,我就为了报道真相。”

“哼,不就一狗仔队。”

我轻蔑的说。

“请你不要侮辱我的职业。”

他严厉地说。

“难道你认为他就是你要查的事情的幕后黑手。”

我再次试探性地问。

“这不需要你管。”

看到他的神情和态度,刚才所言非虚,我也放下了一些警惕,毕竟据现在了解他并非敌人而且有可能会是朋友,为了博取他的信任,我试图跟他套近乎:“你是台湾来的?”

“对。”

他对我还充满着敌意。

“我也是台湾人。”

我试图化解我们之间的隔阂。

“我知道,你的入住登记里面有。”

“难怪我一进来就跟我说国语了。”

我轻笑了一下说。

他知道了原来自己一开始就露出了破绽,脸上闪过一丝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