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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的唯一。

安先抱着夏尔去诊所,让护士给夏尔的伤口上了药,确定夏尔没有事之后,才继续抱着他走进了一家服装店。服装店的导购小姐见是传闻中那个帅到破表的boss,立刻谄媚地迎了上去,她朝安鞠了一躬,问道:“boss,有什么地方我可以帮上忙的吗?”

安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指了指自己怀里的夏尔,说:“把店里所有适合他的衣服全都准备一件,送去vip更衣室。”

说完,安就带着夏尔走进了vip试衣间。这间试衣间之所以被称为vip试衣间,不仅仅是因为它只有个别的vip客户可以进,还因为他那华丽的装潢,全都是照着古典英伦风设计的。当夏尔被安抱进那个房间的时候,他有一种又回到了以前那个世界的错觉。

五分钟后,导购员推着3辆挂衣车走了进来,“boss,所有适合这位小少爷的衣服已经全部都拿过来了。”

安朝那位导购员优雅地摆了摆手,说:“放着就可以,你先出去吧。”

导购员走出去之后,安在那三个挂衣车上扫视了一眼,挑出了一件他自认为最适合夏尔穿的一件衣服,让夏尔换上。

夏尔拿着那件衣服,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类似于小隔间的地方,只好硬着头皮问:“安,我要在哪里换这个衣服?”

安看着夏尔脸上窘迫的表情,嘴角浮起一丝得逞的笑,他说:“这里就是试衣间啊,当然就在这里换啊?”

“这里,难道要当着你的面……”

夏尔话还没有说完,安就理所当然地朝他点了点头。

没办法,夏尔只好拿着安递给他的那件衣服,找了个不太起眼的角落准备换。可是安却似乎没有打算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他看着他促狭地笑了笑,说:“你躲到那个角落里去干什么?这里又没有别人。”

夏尔一头黑线的看着他,不躲在角落里换,难不成他是要自己在房子正中间当着他的面,大跳脱衣舞吗?

安见夏尔不说话,也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就自己一步一步地朝夏尔走了过去。夏尔看着不断逼近的安,不禁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他全身的毛细孔都在告诉他,很危险。无奈自己站在了角落里,逃都逃不掉。

安走到夏尔的面前,用手抚了抚他的脖子,眼神暧昧的问:“夏尔,你在怕我吗?呃?你是在怕我对你做不好的事情?还是在期待着什么?”

说着,安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夏尔的单薄衣服里面,他的手在他腰部细腻滑嫩的肌肤上不停地轻抚着。此刻的夏尔早已软倒在了安的怀里,敏感点被别人控制住的他,只能用手攀住安的脖颈,在他的怀里微微地喘着气。他的脸上被染上了一层妩媚的红,眼睛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色彩。

他在他的怀里轻喘,用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唤他的名字,“安……安……安…………”,那句“快住手”却怎么都无法说出口。

夏尔,你真是个妖精,引诱着见到你的人堕落的妖精。安听到了自己的理智一点一点瓦解的声音,他粗暴地扯落他身上的衣物,贪恋地闻着他身上蛊惑人心的香气。然而当他看到他膝盖上的伤时,当他看到那一片刺目的红时,所有的理智都瞬间回笼,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会被这个小鬼迷惑?怎么可能?阅人无数的塞巴斯蒂安居然败在了一个小鬼手里?

难道,自己是喜欢上他了吗?真正的喜欢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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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更衣室内,正上演着暧昧的一幕。没穿衣服的夏尔正紧贴在安的怀里喘着气,而安的手正不规矩地在他的身上到处犹疑。夏尔完全被挑逗得不知身在何处。他微红着脸,眼神迷乱,将自己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往安的身上蹭着,这个坏男人,居然这样挑逗自己。讨厌!真的已经不行了,不管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都好想要。他用眼神向他乞求,求他给自己,求他带给自己快乐。

当安看见夏尔向自己求爱的那个眼神时,理智瞬间崩盘,他将夏尔重重地压在身下,用自己柔软而诱惑的唇轻轻地吻过他每一寸滑嫩的肌肤。夏尔在安的身下发出舒服的,类似于呜咽的呻吟。那声音听在安的耳朵里,那般的销魂蚀骨,他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

一个不小心,安的手肘碰到了夏尔膝盖上的伤疤,夏尔吃痛,眯着眼睛痛呼出声,“啊,好痛!”声音不大,却足以引起安的注意。

安听着夏尔夏尔的那声痛呼,再看着他膝盖上鲜红刺目的伤口,原本疯狂的理智一点点的清醒。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夏尔,他正那般渴求地望着自己,他渲染着粉红色的洁白肌肤上,已经被自己连绵起伏地种下了一大片草莓,看起来是那般的香甜可口。

香甜可口?!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一向最对女人又自制力的自己,现在居然对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失控了,别说自己,这种事情就算是传出去了,又有几个人会相信?

不可能的!自己是不可能喜欢上这个小鬼的!还从未喜欢上过别人的自己,怎么可能会对这个小鬼动心呢?!!绝对绝对不可能!

安懊恼地站起身,拿着夏尔原本要换上的衣服扔到夏尔身上,用命令的语气对他说:“快把衣服穿上!”

夏尔看着安,他脸上不耐烦的表情以及他话语里冷漠的语气,一丝不落地全都被他捕捉到了。夏尔的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果然,这个男人说喜欢自己,说会保护自己一辈子,都是骗人的吧。只可惜,自己的心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沦陷了,沦陷在了这个男人魅惑的红眸里,沦陷在了这个男人温柔地微笑里,沦陷在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担忧里,沦陷在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甜言蜜语里。

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应该的,明明知道自己这样毫无保留地付出真心,是注定会受伤的。可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吧,也只能这样了吧。

看着安冷冷离开的背影,夏尔微微湿了眼眶。

安走出vip更衣室,对那个导购小姐吩咐了几句,就去吸烟区抽闷烟去了。抽了两支烟回到那家店,夏尔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了。看到他进来,夏尔不禁大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这个男人就这样丢下自己了,还好没有。他静静地走到安的身边,跟着他出了店门。

导购员看着这两人的背影,不禁一阵疑惑。这两人刚开始进来的时候,不还粘得如胶似漆一样吗?那会儿boss还抱着那个小孩子跟捧着一件易碎品一样呢,怎么这么快就吵架了?看着boss那一脸烦躁的表情,还有那小孩子明显哭过的眼睛……啊!难道……

难道是boss刚刚在更衣室里面兽性大发,想对那个小孩子霸王硬上弓,结果那个小孩子反抗地大哭,boss硬上弓不成,欲求不满,所以才摆出那么烦躁的表情吗?啧啧啧,那个小孩子还真是可怜呐,怎么谁都不惹,就偏偏惹上boss了呢?

安带着夏尔逛了一遍商业中心,把该买的东西都买了之后,就直接回了家。一路上,安一句话都没有再跟夏尔说,甚至连看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夏尔沉默着,一路上都低着头,无所谓的,反正自己以前在那个世界活得那么艰难,不一样也过来了吗?现在遭遇的这件事情,跟那些事情怎么能比呢?他拼命地告诉自己,一点都不痛,一点都不痛,真的一点都不痛。

安把夏尔送到家之后,对他说:“饭在冰箱里,你自己拿到微波炉里去热一下,晚上不用等我了,自己先睡吧。”说完,安就关上了门,夏尔在门里,他在门外,夏尔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离自己是那般的遥远。

其实明明就很痛的,很痛很痛的。是不是因为太过在乎,所以才会这般的痛?

夏尔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那个男人已经走了之后,他落寞地低着头走到了沙发边坐了下来。他想了想安出门前跟自己说的那句话,冰箱和微波炉都是什么东西,他听都没有听过。晚饭肯定是吃不到了,夏尔抬头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大吊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出去了一天,是真的很累了。

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走到客厅,看到在沙发上沉沉睡去的夏尔,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家伙还真是让人操心啊。他走过去了轻轻抱起了沉睡中的他,睡着的夏尔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嘴里轻轻地唤:“安……”

安听到夏尔叫他的名字,差点心虚得没把他又扔回沙发上。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确定他没有醒之后,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到了房间的床上。

抱完之后他又给自己找了一个漂亮的借口,来证明自己并没有喜欢上眼前这个小鬼。是的,抱他到床上睡觉绝对不能证明什么的,自己绝对没有心疼这个小鬼,只是他现在住在自己家,自己有义务要照顾他而已。

安转身回到客厅,又去厨房转了一圈,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动过,这个小鬼居然没有按时吃饭,安皱了皱好看的眉毛,今天就先算了吧,他都睡了。

想着安走到浴室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就回到卧室,抱着夏尔睡了过去。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这个小鬼抱起来真暖和,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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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安那张舒服的大床上,蓝眸里不禁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昨天自己不是睡在沙发上的吗,怎么醒来的时候却在床上呢?伸出手在自己的身旁的传单上摸了摸,还留有一点余热。这么说,昨天晚上安是有回来过的吗?是他将自己抱上床的?

想到这里,夏尔匆匆下了床,跑到洗浴间发现盥洗台上还留有水渍,转身又冲到了楼下,整层楼都没有安的身影,只有餐厅的餐桌上摆着一盘热气腾腾的早餐。夏尔看着那份早餐不仅失望地低下了头,如果自己能够早一点醒就好了,那样,或许就可以见到安了。

夏尔无奈地只好又回到二楼的洗浴间,吃早饭前怎么也要先刷牙洗脸吧。拿牙刷的时候,夏尔发现牙刷盒内摆着一支漂亮的儿童牙刷,原本黯淡的蓝眼眸亮了亮,原来他还是记得的,原来他还是记得自己的。看向牙刷盒的另一侧,夏尔发现安昨天用的那把牙刷也被换了,好不容易恢复光亮的蓝眼眸不禁又被失望蒙了上一层纱……或许,他是在嫌弃自己,所以才会牙刷的,或许,他帮自己买牙刷完全只是顺便而已。

刷完牙洗完脸的夏尔,带着那份浓浓的失望拖沓着走到安为他准备的早饭前,坐下吃了没几口便没有食欲的再也吃不下。因为心里挂念着某件事某个人,所以吃不下。

从餐厅离开,夏尔又窝进了客厅里那张又大又软的沙发里,他呆呆地看着客厅的与外界相连的那张大门,希望门会突然打开,然后安优雅的身影走进屋里。盯了很久,发现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之后,夏尔把目标转向了客厅里那座复古式的老爷钟,他希望时间走得快一点,再快一点,快一点到安回家的时候。看了很久,他发现时间还是那么不紧不慢地走着。一个人很无聊,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夏尔就一直窝在沙发上,眼睛一直客厅的门还有客厅的钟上来回摆动。

那座一点都不性急的老爷钟,缓缓的滑过了中午12点,然后1点,2点,3点……7点,8点,9点,当时针渐渐滑过10点的时候,夏尔终于抵挡不住疲劳和孤单的双重侵袭,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夏尔醒来的时候,遇到的是和第一天一样的情况,自己昨天晚上又睡着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4天,到第5天时候,夏尔窝在安家的沙发上,神色憔悴地看着客厅那张,他一直未见被打开的门。今天不管怎样,他都一定要等到安,一定要等到。

时针滑过午夜12点的时,夏尔实在是觉得自己快睡着了,眼皮总是在打架。可是不行,安还没有回家,他怎么能睡呢?一狠心,他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掐得真的很用力,夏尔的眼泪都快要被痛出来了,也是因为这么一痛,夏尔的瞌睡立刻醒了一大半。

效果不错,接下来,夏尔只要觉得自己的快要睡着了,就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一把。终于在凌晨2点04分的时候,客厅的门响了起来。

安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沙发还没有睡的夏尔,不禁有些惊讶,不只是惊讶他还没睡,更惊讶的是他的脸色为什么会这般憔悴,而且刚刚进门的时候,他是在用力地掐自己的大腿了的吧,难道那样做都是为了不睡着吗?然而那丝惊讶只是在安的红眸里一闪而过,便瞬间消失无痕,转变成了那一成不变的冷默。

夏尔见到安回来,立刻高兴地从沙发上跳下来走到他身边,说:“安,你回来了啊?是不是很忙啊?”其实他想说的是,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可是这样问太没礼貌,所以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