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时天天跟崔遥远出双入对又是什么意思?”我不甘示弱。

表姐面无表情,转身走了出去。

曹飞面无表情地说:“关键是你自己怎么想。”

很快,那一年,沈晨容跟我妈妈同时离开了我,一个出国读书,一个出国嫁人,跟约好了似的。

说完,曹飞一脸紧张慌乱地抽了几张纸巾胡乱替我擦着眼泪,他应该慌乱的,因为这是我头一回在他面前掉眼泪。

我回过神来开始装傻:“我俩……不一直都那样嘛。”

去年,因为姨夫被公司外派,姨也跟着一起搬到了另一个城市,所以,表姐现在属于无法无天、无人管理的状态。姨走了,我真想不明白该拿表姐怎么办。

我松了口气,推门下车。

“我要是把股票户头上的钱给你看,得吓死你!”曹飞嗤笑,“算了,不跟你说了,你这种穷光蛋是不能够理解我们的世界的。”

明明很长一段路,我却感觉转眼间就到了我家门口。沈晨容将我放了下来,他额头布着一层密密的汗,我低头掏出一包纸巾给他,他没接纸巾却拉住了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