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转移话题或者打死不承认,反而觉得通体舒畅。

我连连点头,开始在心里盘算着该捎点什么东西给娘亲了。

我一时间语塞,愣了几秒,接着沉着声问:“姨知道了吗?”

我明显一怔,片刻之后开始装糊涂:“哪天晚上啊?我好一阵子没见着他了。”

曹飞不乐意了:“我说任蕾同志,您说话能不能不这么难听?我告诉你,这车是我自己花钱买的。”

沈晨容没出声,我也无法看见他的表情,后来,我将脸颊贴在了他的后颈,他身体僵了僵,脚步却未作停顿。

我叹了口气艰难地站起身,脚步依旧踉跄得厉害,还没走两步,又扒在围栏上吐了起来。这时,一瓶矿泉水递到我眼前,沈晨容又回来了。

吐完之后,我蹲在地上不想起来,于是,抱着膝盖将脸也埋在了膝盖上。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就是个胖孩子,而沈晨容就像一颗美丽的糖果,当他不属于任何人的时候,我内心很平静,可是一旦他转过脸对着别人温柔地笑着,我竟然有一种被人强行掰开手掌抢走糖果的惊慌感。

表姐嘴角一扬:“他未婚,你未嫁,再续一下前缘不是挺好的吗?你看,对彼此也了解,又有共同语言,身体更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