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我送你。”首长大人发话了。

“你是设计师?”

“三少爷,您要是瞧不过眼,您就帮我换了得了。”

在酒吧门口等沈晨容开车过来的时候,崔遥远拉着我谈心:“你还跟以前上学时候一模一样。”

我忧伤得直想一死了之。

我附和地赔着笑,也悄悄地瞄了一眼沈晨容。只是没想到,沈晨容却像听不见似的拿起桌上的冰水喝了一小口。

我一直觉得她也就比普通人高点、白点、漂亮点,好吧,刚刚那句话是我昧着良心说的,其实她挺美的,也能算得上校花一朵。

沈晨容无所谓地说:“这样吧,我用刚刚说的那套房子跟你交易,如果你能让我这辈子不当医生,别说一套房子了,装修我都给你包了,如何?”

沈晨容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手掌的灰尘:“你不找,我也打算找人来装的。虽说你的长相跟‘貌美如花’四个字相去甚远,但是说不定哪天来个不开眼的傻帽儿,既分不清男女又辨不清美丑,那可就……”

当时,我苦口婆心地对沈晨容说:“孩子,我可都是为你好啊。”说完,例行将他轰出了我家。

我低着头,漫不经心地踢起马路牙子。其实我是真有些生气,我生自己的气,这么些年了,我的态度早就应该强硬一些。从高中时,他将自行车后座留给了别的艳丽少女,我就应该好好地去生气。不过转回头一想,既然现在什么都无法改变,又何苦让自己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