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哥往王飞这里瞧了一眼,王飞连忙将挡着光的手放了下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微微的弯了下腰,点头道:“洪哥,嘿嘿。小弟要到异界去展,您老多关照。”

周大小姐看了眼,淡然的一笑柔美道:“孟婆汤啊!你这都不知道?”

王飞连忙点头道:“行,姐,你知道什么就告诉小弟好了,小弟不怪您。”

想让你下地狱,你就要在地狱里呆着。

城里好,城里妙,城里的房子真不少,就是没有我半间半。

双手紧紧的抓住办公桌的两边,脸上cháo红一片,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和惊讶,一双凤目转过头瞪着眼睛惊恐的望着门口。

那个男厉鬼只是用手一扒拉,就将那个黑衣大汉拨开,然后在黑衣大汉惊讶的目光中,跟黑衣大汉平行的时候。腾空跳起,一个扁踹,用右脚很随意的一脚,就将黑衣大汉踹的腾空飞了起来,“嘭”的一声巨响后,撞碎出来的那扇房门又摔进房内。

那感觉应该是十分的奇妙,令人浮起无限的遐想。

两个人的脑袋还互相交错的别在一起,都互相用嘴叼着对方肩膀上的肉,一会就撕咬下来一大块,然后转头就吐了出去。

王飞点了点头。确实这两个厉鬼在后面太能折腾了,怎么打了一路还没打够。

庆幸的说道:“没见我开的这车都没灯吗?这里不能有一点亮光。不然就会迷失在这无边的黑暗里,永远都走不出去。”

这时候老楚打了一下方向盘,中巴车拐了一个大弯,沿着一个大路朝城外开去。

整个世界是一个红sè的世界,道路和一切的建筑都成了红sè。

老孙也连忙跑到小赵跟前,把小赵拽到了车前头靠近老楚探头的车窗位置。

大姐帮忙查了下告诉我,他们都在东海的海底十殿阎罗那里受刑。

听小赵这么说,王飞连忙接着打包票道:“赵哥放心,我不跑。你给我说说地狱里其他事吧。”

手机里传出来一阵彩铃声;“嘻唰唰,嘻唰唰……。”

谁说人死了,不会入地狱。

洪哥直接就停了下来,弯着腰双手扶着膝盖,抬着头气喘吁吁的骂道:“cāo,吗的,兔崽子。”

小钱跟在洪哥的后面差点就撞上停下来的洪哥,闪开身子绕过了洪哥,也缓慢的停了下来,双手掐着腰,看着墙头,比量了一下好奇的转过头问着后面的两个人道:“吗的,这小子怎么进去的。”

小许不紧不慢的越过两个人,继续跑着回过头道:“快跑啊,管他怎么进去的,赶紧开门看看。”

洪哥看着小许的背影骂了句:“兔崽子,别让我抓住,抓住了我整死你。”骂完后连忙又快步跟了上去。

小钱转过头,掐着腰看着两个人的背影道:“等等我啊,急什么,他过不了那个平台。”说完也甩开膀子追了上去。

王飞翻过了矮墙进到矮墙里面的房间里,直接就楞住了。

白sè的房间是一个长方形,王飞跳进来的地方刚好就是长方形的当腰位置,房间的中间是两砖高的黑sè平台,黑sè平台跟房间一样也是个长方形正好横在王飞的面前,平台的中间是一个方圆一米散着强烈ru白sè强光的光圈,那光圈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散着异常的流彩,缓缓的旋转着形成形成一个漩涡。

这平台中间的光圈就应该是传送门,因为房间里没有其他任何物品和门窗。只有这个孤零零充满诱惑的光圈。

王飞小跑着到了平台的跟前,绕着平台转了一圈,眼睛不断的打量着光圈距离平台边缘的距离。有点不好办啊!

黑sè平台的边缘距离光圈的边缘,最近的距离都在七米以上,七米那可是运动健将的标准。

王飞四处打量了半天,也没现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助自己跳过这么远的东西。

难道真的要喝孟婆汤吗?

不能喝,喝了那东西,自己就是一个行尸走肉。

打死也不能喝,可眼前的平台怎么过去。七米,运动健将的标准,自己大学时候的最好成绩不过才五米不到,这还有两米多怎么办?

门口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找钥匙声和气喘吁吁的叫骂声,看来他们已经到了门口。

王飞连忙跑到距离平台最远的地方,瞄准了平台的边缘和光圈边缘距离最短的地方,站在哪里不断的给自己打着气。

伸手将因为快跑和着急出的汗水用袖子擦了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死死的盯着距离平台边缘七米多远的光圈。

王飞使劲的抖了抖刚才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酸痛的大腿,更是单脚点地的轮换着活动了活动有些麻的脚踝。然后就看了眼房门的方向。

房门哗啦一下就被拉开了,老洪骂骂咧咧的当先冲了进来,小钱猴急的跟在后面,小许慢条斯理的溜达着走了进来,三个人都现了房间另一头的王飞。

老洪看着王飞的举动立刻就楞了下来,停下了脚步狐疑的转头问跟在身后的小钱道:“这家伙想跳过去是不是。”

小钱紧跑几步过了老洪,瞧着王飞的方向,肯定的点了点头道:“这家伙好像是要跳过平台,哪平台距离传送门最近也将近八米。他能跳过去吗?”

小许进门后远远的看见王飞的举动,哪里还能不明白,小跑起来,边跑边喊道:“小王,别跳,你跳不过去。将近八米。”

王飞听到了小许的喊声,伸手朝门口挥了挥手,然后使劲的蹬踏着地板,猫着腰双臂伴随着快跑了起来,度越来越快,几步后就提高的了王飞的最大度,近了,三步,两步,一步,右脚迅猛的蹬地,右腿弯曲然后猛地弹起,身体成一个弯弓,双臂向上摆动,高举过头顶,然后将身体在空中打开,低头,含胸,提臀,双臂向下,双手撑住平台的表面,手臂弯曲,然后挺直。

是的,王飞要做一个双手扶地的前空翻,翻进光圈里。

人们都说世界变化的很快,快的人们都已经跟不上了节奏,走的慢的人渐渐的就被世人远远的抛在了身后,成为一个个失落的人们。

王飞没有掉队,但从来没想过事情会变化的这么快。

大家说的话当中到底那个是真,那个是假,王飞彻底分辨不清了。

因为王飞现在最想骂的就是那些乱说的人,当王飞双手接触到平台的时候,黑sè的平台上突然从底下弹出两把钩刀,一下就将王飞的手腕处钩住了。黑sè的弯刀一下就齐手腕将王飞的手腕牢牢的拉住了,锋利的刀锋已经刺破了皮肉,陷进了肉里。

谁吗的说那平台脚步能站的,怎么没说手也不能碰啊?

我靠,来了,一根手臂粗细的铜管闪着黑sè的光芒凭空就出现在了王飞的面前。

王飞使劲的把头朝下低着,瞄着铜管刺过来的方向,偏头让过了铜管的管口,身体向后翻了过去。咬着牙,头上冒着冷汗,狠的大喊了一声:“我草泥马。”然后忍着剧痛,双臂使劲的一撑,“咔嚓”一声,手腕处被弯刀齐刷刷的切了下来。然后头猛的往起一抬,身子腾空而起,刚好躲过了又刺过来的铜管,身体也借助着双臂的推力翻了过去,半空中王飞只留下了一句:“你们都码的玩我。”就在洪哥他们三个人目瞪眼呆的目光中消失在光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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