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璟言握住舒清念枯瘦的手,声音哽咽,“妈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旁边:“你还想打?”

萧予墨唇边勾起一抹了然笑意,沉声道:“四门极限配置,全时四轮驱动,碳瓷复合矩阵刹车,全铝框架,远远超过其他卓越能的好车。”

她的呼吸局促不安,紧张的全身无力,她将手覆上他的掌心,他紧紧握住的那刹那才有些回暖和安心。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别紧张。今天我表姐也回来了,你见过她的。”

他和她,终究是差了一点点。

七分熟牛排,苏璟言讶异于他的细心,她在美国陪他一起应酬是永远只点七分熟牛排,因为此时的牛排外焦里嫩,没有一点血腥味,这是她喜欢的状态。

出民政局的时候,萧予墨的助手叶城打电话过来说,市委有个紧急会议需要他到场,萧予墨仍旧是搂着他说:“先送你回良辰。”

萧予墨是那种即使伤害了你,也永远不会说“对不起”的那类人。

生活一如既往。

华桐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说今晚为她接风洗尘,不醉不休。

在枫桥夜泊订了位置,苏璟言莫名的想流眼泪,可终究是止住了。

喝的很醉,两个人都坐不起身子了,只好趴在桌上接着醉酒说胡话。

“继续喝!”

苏璟言醉的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只是闷声闷气的说:“我喝不动了……我想睡觉。”

“那……好吧。”

华桐喝的比她还醉,最后付了帐以后,苏璟言扶着华桐伸手拦了辆出租车把华桐送走了。她自己,蹲在车站,吐得一塌糊涂。

萧予墨刚从市委出来,还没来得及吃饭,顺路到枫桥夜泊吃饭,实际上,从苏璟言和华桐进门的时候,他就看见了。

只是,一忍再忍,始终没有出来见她。

他的姑娘,黑了,瘦了。

拉萨的日光太强烈,他怕把他姑娘心里的自己也给晒化。

像现在,苏璟言在前面跌跌撞撞的走,他开着车始终保持五米的距离,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苏璟言喝醉了,脚也崴了,她索脱下高跟鞋赤脚向前走。

萧予墨不自觉的暗笑。

这人,还是受不了一点拘束啊。

萧予墨很头疼,自己既不能直接下去把她拖上车送她回去,又不能干看着她赤脚在地上走回家。这样下去,回到家脚底不起水泡是不太现实的事情。

苏璟言这人走在前面,喝的大醉,浑然不知。甚至还一边唱歌一边转圈的往前走。

萧予墨单手按住眉骨,哭笑不得。

唱歌就唱歌吧,苏璟言突然坐在路旁边的花坛上捂着脸大哭。

萧予墨不得不停下车,心里干着急,却只能坐在车上看着。

苏璟言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哭个不停。

还好夜深人静,没什么人,不然他家姑娘的脸不都丢尽了。

苏璟言坐在那里,哭了很久才起身向前走。

萧予墨继续跟着。

好在她这样晃晃悠悠的也走到家了,萧予墨看着她进了小区门才开车离开。

苏璟言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到处都是酸酸麻麻的,脑袋和脚底特别疼。

抬起脚底一看,脚底还有几粒小石子粘着,有几个不起眼的小水泡。

扶着脑袋,回想着昨晚的情形。拼命才想起她昨晚和华桐都喝得大醉,稀里糊涂的。记忆模糊,好像她是光着脚丫回来的。

苏璟言无奈的看看脚底板,看来今天是没办法穿高跟鞋去上班了。

到了恒丰,就看见华桐趴在电脑前面偷偷犯困。苏璟言从她背后敲了她一下,华桐一惊,立刻就像打了**血似的坐起来,一回身,看是苏璟言在逗她玩儿,皱着眉毛抱怨说:“是你啊,吓死我了!”

苏璟言放下包说:“我今天早上头都疼死了,你呢?”

“当然疼,我还很困啊!”

正说话间,娘娘腔就进来了。

苏璟言和华桐相视耸肩,各自坐回自己的位置,佯装专心做工作。

娘娘腔都快进办公室门了,苏璟言和华桐刚想说悄悄话,娘娘腔突然转身,杀了一个回马枪,着额头说:“哦,我差点忘了,你们两个下午三点去顾氏集团参加新任guaguaxs请书友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