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翀此时哪里还听得进这些话语,胸部传来的极大的电流感,将她电了个浑身酥麻痛快,浑身颤栗起来。

徐家瑞双手不住地在胯下那对浑圆丰腴的雪白臀肉上一阵拍打,啪啪地拍出一片糜烂的桃红。那丛黑黑黢黢的阴毛早已被分泌的淫液浸湿,软塌地伏倒在肚脐下头。

床上的三人赤着身子,你来我往,鸾鸟颠来凤又倒,正杀得酣畅淋漓,难解难分。

“两位裤裆里头的东西倒是物肖其主呀~”

徐家瑞那根不逊色于程睿东多少的大粗鸡巴在阮玉翀泥泞的隧道里驰骋争杀。粗黑的巨蟒愣是将那道已经有些紫黑的门洞杀得淫水淋漓,滴滴答答,惹得阮玉翀哎哎呀呀地抱着他精壮的身子胡乱哭叫。

“新年快乐宝贝儿!”

见鬼了!这人还真能无时无刻的发情?

程情被这么一打断,原本就要脱口而出的话便生生咽了回去。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捕捉到徐雪方才说的话里的几个关键字。

包厢里只有程情和徐雪两人,当下什么隐秘的事都可以说了。

第三十二章承认这是满200珍珠的二更哟~

教室里人还不算多,先到的几个男生无意间余光扫见一道靓丽的身影翩翩然然走进了教室,纷纷转头朝门口看去。

第三十章改变

等程睿东停好车时发现原本该坐在后座穿衣整理的程情此时已经蜷缩在后座的一角熟睡了过去,连衣服都没好好穿就这样半遮半裸的随意披了下。

鼻尖是男人事后仍未消散的浓烈情欲,带着一股温热的腥臊和醇厚的气息盈盈绕绕,挥之不去。

程情浑身酥软地任由男人索取采撷。浑圆软嫩的峰峦被男人握将在手,揉圆搓扁,肥厚灵巧的舌头多情地在上头吸吸嘬嘬,嗯哼喘息!

长长的鸡巴整根植入,深深抵顶着女孩娇嫩的子宫内壁,激起一阵阵的快感酥麻,让那娇寅媚叫的女孩那煎熬的淫水汩汩直流,湿濡濡的自洞泌出,沾满了穴外覆盖着鸡巴的一大遍茂密乌黑毛发,在每条细嫩鬈曲,互相缠绕的阴毛上凝结成泡沫。

脚步声啪嗒啪嗒地越走越近,一步一步地慢慢踱了过来,每一步都像踩在程情的心尖儿上,让她身子不住地战栗。车内的空间就这么大,座椅依然放平,两人连躲的地方都没得躲,倘若真的被人捉奸作了个现场…………

男人白色的内裤因为极具张力的鼓胀刺出了拉链裆外,尖端还被龟头分泌的淫水打湿了一片,裸露出半透明的紫红肉头。

男人心里咒骂了一声。

程情轻轻地依偎在男人身旁,跟着轻车熟路的男人带着她走了一遍这些大大小小的店。

男孩正在安安静静地唱着歌,余光瞥见一抹纤长姣好的身影如灵蝶一样被人潮涌到了自己面前,脚下还有些踉跄不稳,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极为灵气的桃花眼,长长的睫毛不住地扑扇,水汽氤氲,潋滟有光,只把他看得有些恍神。

等她换好衣服拎好包的时候,男人已经将车开出了车库,正是那辆他平日里常用的那辆。

他的眼睛很快的就在上头扫见了程情。那时的程情小小个的,个头才到他腰那里,半披着到肩膀的头发被老师们统一用学校定制的发卡别了起来,露出有些婴儿肥的可爱小脸蛋,嘴巴努力严肃地抿成一条好看的直线,一双极为漂亮的眼睛非常有灵气,在那扎堆的小孩子里头十分抢眼。

温热的舌头在脚趾间穿梭,柔柔的用自己的温暖宽厚包裹着冷硬的大脚。

程情看不懂男人的态度,只觉得慌张无比,她害怕……害怕男人会突然否认她们之间所有的联系,否认他们已有的肉体关系,更害怕他否认他们的父女关系,哪怕那是他们绝无可能斩得断、撇得清的,从她出生以来就在血脉里流淌的……

原本梳得整齐的头发此刻早已被汗水打湿,动静之间便挥洒出一片汗珠。

男人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甚至有些许飞溅到了嘴里头。

男人正在女儿嘴中吃得快意,突然被她胀硬的奶子一顿剐蹭,刺得他心痒痒的,嘴巴肌肉一松,啵儿地一声轻响就从女孩嘴里抽了出来,命令道:“把奶子挺起来,送到我嘴边!快点儿!”

那复杂且极具层次的快感让她此刻早已失去了清醒,肿胀闷堵的下体层层叠叠地传递着来自于男人给予的畅快。

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里那点稍纵即逝的隐秘感觉再一次猝不及防地划过心房,心脏突然地猛地一阵收缩。

程情鼻尖是一阵令人眩晕的浓烈气味,难以形容这是什么样的味道,又骚又腥,醇厚得全然不似男人往日里身上的冷香。而是一种更神秘,更淫滥,更让人燥热不安的气息,是她甜品小站635肆8o94肆o从未闻见过的男人的荷尔蒙气味。

似乎嫌这掌下的布料碍事,一只大手猛地一扬便从底下掀开,那两根作祟的手指登时便极快极狠极准地按在柔嫩滑丢的臀肉上。

程情的喉咙在那一长段话吼出来后堵得发紧,感觉快不能呼吸,一颗心咚咚咚地以从未有过的频率跳动着!瞳孔无助的颤动收缩着,她觉得自己的末日来了,此刻的自己像是等待最后的审判一样紧张而绝望。

程睿东听得此处,额角青筋直跳,心窝里没来由地窜起一团怒火,索性把脖子上的衬衫纽扣一扯,“程情,我给你三分钟好好反思一下你现在对爸爸说话的态度!”连崩了几颗纽扣也眼都不眨,声音冷到了极致。

“呵,真是一如既往绝情的男人……”

双腿被男人粗壮有力的雄腰挤开,一双大手离开了她被揉虐依旧的奶子,用力地将她的双腿呈“一”字型摁在床上,将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和筋韧带绷得紧紧的。

脸红心跳

原来他和她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了。

她从不在意别的男人对她的看法,也未在那些桃花身上多瞟一眼,即便那些追求自己的男生里不乏条件优质的,可她一双眼睛却从来都只盯着程睿东一个人看,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溺水三千,只取一瓢”吧。

徐雪跪在床上,披着的头发散在肩膀边上像瀑布一样晕开一大朵绮丽的黑花,男人一边享受着女儿在屌上吞吐的快感,一手温柔地将散开的头发撩到女孩耳后,明明是父亲女儿在做着淫乱而猥亵的苟合之事,举止间却又温情得好似一对恩爱夫妻。

且将来时让它来,无须有求,避无可避……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安,胸口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