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刚想要伸手将那作怪的东西拨开,谁曾想,对面越发来劲儿了,更加蛮横地闯了进来,直把她的小肉穴挤进了一个圆圆肉肉的硬物。

程情迷失在最后一轮快感里,早已没有了痛觉,只觉得阴道里十几道强而有力的热精打在她柔嫩潮湿的内壁里,混合着喷溅的淫水,将她小腹撑得鼓胀!

从前时,程情脸上五官动静与刘雯太过相似,让程睿东看了心厌导致她常年受他的冷遇,然而直至此时此刻他竟然才恍然发现程情出乎意料地别具风情,全然不似刘雯。

话音未落,一股透明汹涌的流出在两人交合处以难以想象的冲击力,打向男人拼命作祟的敏感龟头,激得他一个踉跄,就像实用他的鸡巴在堵着一口喷泄的水龙头一般,喷薄而出的淫水噗呲地一声,溅得他胸腔上、腹肌上、阴毛上均被打湿,流了一身。

旋即不再磨蹭,那退出了少许的黑蟒往那肥嫩多汁的小逼里钻了几钻,只听男人闷哼一声低吼便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手上发力,将女孩的臀部死死焊住,不让动弹半分。

十几个呼吸过去,待女孩稍微歇好,男人这才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她知道大概有些摸到了男人的自欺欺人的心思,此刻两人早已箭在弦上,男人还妄想以一副严父的模样在她面前强撑着他所谓的威严和自尊,简直是痴心妄想!

男人那根强壮有力的灵舌邪魅地舔了舔牙,不待少女反应便欺身将少女猛地嵌入自己裸露的鼓胀如馒头的壮硕胸膛,绷起腰窝的肌肉,将胯下往上挺动了几下,将那湿润淫靡的小穴隔着裤子,深深地贴合嵌上自己高高隆起的帐篷上头,彼此两厢磨蹭着,流了那帐篷顶端好生一团湿润的水渍。

她越发觉得满足了。那是她第一次尝到男人的味道,温温甜甜的,带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味,让她意乱情迷。

程睿东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对面坐着依旧红肿着眼睛一言不发的程情,他本来满腔怒意临到头来却是期期艾艾地反倒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这个时间点实在太早,他们一家子从没有在这个点起床的习惯。他不知道程情坐在这里多久了,但是他知道现在的程情很是反常。

男人突然额间暴起青筋,银牙一咬薄唇紧闭,脖子上的肌肉崩得肌肉分明,一声如虎豹雷音般的低吼在淫乱的房中震开后,只见原本插在女孩阴道中的肉壮粗长的鸡巴退出洞口半截,一跳一跳地如同雄壮有力的脉搏一般抽抽颤颤。

男人一双大手拽过女孩柔嫩的奶子,粗糙的掌心在柔嫩滑丢的两团雪兔上揉捏、搓挤,如同揉着两团粉嫩的面团一样。

他对这些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说来者不拒,但是大多都被他睡过,只是事后均如同弃布一样用过即丢,半点不留情。

程情心想她今天没有带包,这大概是徐雪的,估计走太急忘了,电话里跟对面说了几句就挂掉了。

“骚逼这就喊疼了?等下还有更疼的,看你还敢不敢发骚~~”说着,只见那壮实的屁股一阵发力,用力地往下插去,女孩登时就带着哭腔叫了出来。

镜头还在晃动,背景音里只听见徐雪娇娇的呻吟声。

男人给她倒了杯水,“不用太紧张,先喝杯水吧。我们这里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也不会随随便便泄露客人的隐私,不必太过忧心。”

程情微微颤抖着就要想点开下一段,又想着徐雪估计很快就会回来了,犹豫了片刻,心下一横就把两个视频传到了她自己的微信上,又删除了自己那部分的聊天记录,还原了聊天版面,忐忑地弄好一切之后,这才把手机息了屏放了回去。

程情不咸不淡的嗯了声便继续刷手机去了,徐雪也没在意,她早就知道程情沉默寡言的性子,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也拿出手机刷了起来,接着又冷不丁地道了句:“你爸真是个好男人。”

“给我倒杯水来。”

把地上的衣物收拾干净,洗好晾晒,已经是半夜一点了。忙了好一阵子,终于锁上门,关了灯,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她清晰的呼吸声。

看着指尖粘连成丝线的黏液,程情又愣了神,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中对程睿东的执念已经这么的深了,光是肖想一下他的身子都能湿了一大片。

程睿东若有所思地摩挲着那张照片,嘴角的笑意收敛了去,带上了一抹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沉默冷硬………

突然地,门被人从外头推了进来。

程情身上还系着厨房的围裙,看到男人坐在床头将手里的相册摆放了回去,楞了一下这才问道:“爸,你起来了?”

估计是睡得太久了,男人喉头动了动却也只能干涩地“嗯”了一声。扭了扭脖子舒展了一下身子,盖在他身上的轻薄的绒毯便滑落在一旁,露出男人性感精壮的身子,那个极具爆发力的肌肉线条,宛如一头刚刚苏醒的黑豹一般,流露出着性感而危险的气息。

程情耳尖发红地看着男人健壮的一身肌肉,柔声道:“我刚刚下去煮了晚饭,你今天要在家吃么?嗯……跟我……”

“吃吧。”男人打断了程情后面的话,随即掀开薄被直起身子,堂皇赤裸地将整个身体展露在窗口透进来的夕阳中,将原本遮蔽了半边的帘子拉开,看着楼下花园的鱼池这才又说了话:“去我房间拿件睡衣过来。”

程情听罢这才将咚咚直跳到喉咙的心跳缓平了下,很快地就拿了套黑色的绸缎睡袍过来,待男人穿上将那一身壮硕的肌肉收拾妥帖,这才跟在后面双双下了楼。

程情的手艺一直都很不错,这些年来家里也请过不少的月嫂保姆,但是大都因为程睿东的关系没做多久都跑了。

再后来,久而久之便甚少再有请住家的保姆家政,除了每周固定按时来打扫的几个清洁阿姨外,偌大的家里头就再没有什么外人。弄得她一个身骄肉贵的大小姐也不免自己学会了一身厨艺,沾上了柴米油盐的烟火气。

程情给男人舀了一碗汤端到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