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些垃圾一堆一堆的,我们撞进去,把各种腥臭的方便面加雨水垃圾的撞散。脏水冲飞我一脸,直往我嘴巴里灌,恶心的我几乎崩溃。

他解开自己的衬衫,我看到里面的绷带血渗了出来,看来是伤口裂开了。

此时的车速在每小时80公里左右,那只鹰几乎是以平行速度在车窗外悬浮了两三秒,然后一振翅膀,飞走了。

门很快被打开了,她男朋友穿着背心拉开一条门缝,看着我。

晚上路上没人,也看不到出租车,我估摸着水产市场那边不远,就一边尝试打的,一边往水产市场那儿走,那儿车多可以找到熟人借车回去。走了几步,我心中就开始美起来,兜里的五千块,对于我来说,算是巨款了,就算什么都不干,天天打游戏,我可以三四个月不出门。这种惬意的生活是我最喜欢的。

苏笑了:“你比我想的要聪明,确实如此,我们家打开了箱子之后,说了来龙去脉,皇帝就命令我们家收回这些箱子的所有权,但箱子不可以拿回去,要放在留四票号。”

苏拿出金针:“没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说着来到箱子面前,摸了摸箱子上刻的各种日期。我问他这是什么,他说,这些都是历史上打开过箱子的时间。说完他用金针,找了个地方刻上了今天的日子,就把金针刺入锁孔中,轻微的拨动了几下,咯哒一声,锁松开了。

在所有行业中,有通行老祖这一说,也就是所谓的行行相互,每个行业,都要为其他的行业,留一个行方便的门路。传说,钱庄暗规中,有一条叫留四,也就说每逢六月初四,入的钱庄的钱,用的秤会短四分,这一天钱庄所有进出中,都会硬出四分利,这种做法其实叫做改变度量衡,也就是通行老祖定下的规矩,所有钱庄在这一天的进出仍旧是统一的,但多出的利会在第二天体现出来。

我问他怎么不说了,他顿了一下,问道:“你房里那人是你朋友?”

我看着那铝皮箱子,怎么看怎么不像1819年的,我故作镇定的放下已经冰凉的咖啡,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但对方没有一个有表情的。

我一下明白了苏的意思。

“医药费你也得自己付,你刚才说有什么钱赚?”我忽然想到他刚才想利诱我。

果然门后一撞,把我撞了个踉跄,但我竟然还能顶住。忽听身后有人“呲呲呲”的叫我。

我忽然意识到苏和我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立即打定主意,我也哈哈哈哈笑起来:“小妹妹,对了,话说,你这鹰哪儿买的?”说着我就往窗口这边的树枝挪去。

我们两个立即贴门缩了起来,天上远处一个黑点飞了过来,飞的很低,大概就10层楼高的距离。

哦,我一想有道理,如果这个巨大的建筑群对外出口只有一个,那如果我不往这个出口跑,跑到最外圈再找,其实反而绕路。

这个人难道也是一样,那你不回去买块表吗?

那是一间三进的宅院,非常破旧,白墙都掉完腻子,露出了一大块一大块里面的杂色砖,墙壁是倾斜的,用木棍撑着加固,上面写着好多拆字,左边外墙贴边有一根电线杆。

干部跑出去找大夫,神荼继续问道:“你们为什么到这里来?”

“我要是不说实话,你也会这么对我吗?”苏冷静的看着神荼,神荼的手指摔出三根金针:“这是你那天晚上给我看的,你见过我师傅吗?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魁道的规矩?”

“三针问路,是知道你的来历,我也学习过各种针法,魁道的针法我只是有一些皮毛,所以我不认识你师傅,但是我知道这三根针可以让我们避免冲突。”

“你只懂一些皮毛?”神荼忽然上前了一步,伸出双指去拍苏的脖子,在伸出的瞬间,金针已经弹出,几乎是同时,苏去抓他伸过来的手,同样的,瞬间苏的金针也弹出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