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好笑,走过去轻轻揽住他的腰,“饿了吗?”我温柔地平抚他急喘的胸口,“我帮你做好吃的,你喜欢吃什
我信他爱我多,他对我的执着,像飞蛾扑火。
人,我体内虽还干涩,但他掰开我的穴,温水随着他的推动进入我甬道,缓解了我的不适,很快就让他得了逞。
打扫垃圾,基本上我是不抬头的,秉持做好分内事的原则,发生什么都不看不听。
前路漫漫,我突然迷失了方向……
压下心头的怅惘,我不犹豫地拉着小昱往另一个方向离开。
我的意志愈发消沉,旋木停了下来,小昱如一匹脱了僵的小马一样一头栽进我怀里,“妈妈——你干嘛老不跟我们一起玩呀?”
我还是高估了自己脸皮的厚度,这个姿势让彼此的私处高度暴露在对方眼前,真的太羞耻了。
“哦?那是个什么?”他对着儿子不耻下问。
齐政赫抱我坐在他腿上,我冰冷着一张脸看也不看他,麻木地任他喂。
我闭起眼哽咽着,等到平静下来才漠然开口道,“这个房子肮脏冰冷得就像个坟墓,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我转身便打开了大门,没想到门口站着不知何时赶回来的齐政赫。
他在我眼里已经成了用尽下流手段来强占女性的恶棍。
他被拒绝了,女人身边的男伴脸臭成了狗屎,像个护鸡仔的母鸡挡在他俩之间,看口型似乎是说了句“不方便”,然后抱着女人就跑。
obe?
“我不是你小妈吗?管你也正常。”我故意给他个下马威。
冗长的来电加之车内干燥温热的空调醺得他嗓音嘶哑,他一直在干咳,还在坚持说话。
“哥哥帮欢欢揉一揉。”他的手探进我俩的结合处,寻进阴毛里开始揉捏我的阴蒂,他的呼吸逐渐不稳,我知道我即将要大功告成了。
他弯腰将球捡起,小昱仰起稚嫩的脸看着他,神色有些迟疑,似乎不知该如何称呼,“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啊?”
我用体内的每一寸媚肉报复性地死命夹他。
他亮出一把剪刀,锋利的刃无声划过她身上裹着的脆弱布料,她的上衣很快就已经七零八落,露出里面包裹着酥胸的蕾丝胸罩。
“好一句全凭本心,说的漂亮,”他咧开嘴笑,眼神却依旧阴晦,“多谢小妈教诲,我牢记在心了。”
她再一次被他的言语摆布,沦为欲望的奴隶,在他眼前无所顾忌地展露自己如花娇艳的身体。
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齐政赫立起身,他摆布欢颜直起身子仰靠椅背,而他站在她双腿之间,将裤裆里的巨龙释放了出来。
他竟然拿着我的脏内衣在自渎!
这日,我收到了两个快递包裹,刚想要打开,电话铃声便又响了。
我欲言又止看着他,“阿赫……”
“嗯?”他正凝神听我说。
“我这么平凡,你爱我什么啊?”
“你平凡?”他诧异到失笑,随后摇了摇头,“欢颜,你真是美而不自知。”
“我美吗?”我摸摸自己的脸,“可是人家都说红颜易老,如果我老了呢?”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小傻瓜,你老了我也老了啊。”
我摇摇头,“我不信,以前上班的时候,妈妈们总说,男人都喜新厌旧,唯一不变的,是他们都喜欢20岁的姑
娘。”
他不屑一顾地轻笑,“欢颜,20岁的姑娘要多少我有多少,如果我喜欢的是她们,可以一天换一个不带重复,为
什么我偏偏就非你不可呢?”
对啊,“为什么呢?”
“有个词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听过吗?”
“没有。”我懵懂看着他。
他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解释,“意思就是啊,这世界上的女人都像是水做的,男人渴了,只需要舀一瓢喝就够解
渴了,喝太多,肚子会涨的,更何况呢,”他咬我耳朵,低语道,“你水这么多,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哪里还
有胃口去喝别的女人的水。”
我本来还听的认真,结果听到后面又是浑话,又羞又气,恼得直垂他,“讨厌,色狼!什么话从你嘴里出来都不正
经!”
他低笑,不躲也不避地任我打,一把将我抱起来,“我又渴了,回房喝水去咯~”
又是一番酣战,激情退却,我软倒在他怀里动都动不了了,听见他胸口激烈的心跳逐渐平复下来,我的眼皮也越来
越重,他一直温柔地摸着我的发哄我入睡,意识模糊间,我突然听见他轻轻在我耳边说,”我为什么爱你,因为你
有这个世界上最柔软的笑意。”
像是突然被彩虹糖做的雨落了一身,心甜到发慌,我微微勾起了嘴角,连梦里都满是甜蜜的味道。
第二天很早我们就出发了,路程开到一半,他就开始不老实了。
“做……做什么……”他的手伸过来,探进了我的裙底,我赶忙夹紧双腿。
“我困了,让我醒醒神。”
我夹着他反而让他的手更贴近我的阴阜,有力的手指曲起,隔着内裤摩擦我敏感的穴,不一会儿就撵出一道湿痕。
“唔……”我咬着手指轻吟,腿微微分了开来,撩起裙摆低头看他是怎么玩弄我的。
“小骚货,明明很想。”他目视前方,邪邪一笑,“快,内裤脱掉。”
我想拒绝,可手上的动作却不听大脑使唤,手像着了魔一样褪去了袜子和内裤,缓缓将两腿岔了开来。
“真乖。”他分神看了一眼我暴敞开的穴,呼吸开始滞重,“把我的手放上去。”
我拉过他修长白皙的手,覆在了我暴露的淫穴上,“嗯……这样好羞……”他的手指开始在我湿淋淋的肉瓣里来回
描摹起来,我有些慌张地打量窗外,万一被旁边车辆的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