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见娘不说了,朝着黑暗中着急地问:“就这样,折了翅膀?”他听得云里雾里的,心里隐隐地觉得不满足这样的结果。

辰辰的身板死坨坨地坍塌下来,把小芸的身子压回了船板,在汗涔涔的乳房上耷拉着头,像狗害了热暑一样吐着舌头只喘:“歇歇……歇歇……真累人,比干活还累!”

“疼吗?”辰辰抬起头来问,以为粗大的指骨仓促地闯入弄痛了她。

“要是自己就是一只野鸽子多好啊!爱飞哪里就飞哪里,也没个人管束,也不用忧愁……”小芸羡慕地想,想着壮壮的老实,想着爹的严厉,也想辰辰的滑头……看得累了,想得累了,就钻到船舱里伸长了身子,用草帽盖了头睡觉。

“好啦!好啦!别哭了,再哭壮壮就要出完粪回来了,”老秦伸出粗糙的大指头来揩干女人眼角残留的泪痕,哑着嗓子说:“等今儿收完庄稼,到了闲月时光,请邻里吃顿饭,见证见证,别人就不说闲话了……”女人止住了哭声,幽幽地说:“谁还要见证?大伙儿都知道,十年的光阴我都挨过去了,我倒不在乎什么办酒不办酒的。”

“小芸还没起,你找她干嘛哩?”壮壮在牛圈那边粗声大气地问。

里面光线已经昏暗,四下里寻不见猪的影子,只有墙角的稻草堆上,有一大团白晃晃的东西在动。她一点也不怕,爹跟她说过这世上是没有鬼的。那是个人,头发蓬乱着遮住了脸庞,看不清是谁,只看得到肩膀以下的部分白花花的,跪在草堆上起起落落地,胸前两个奶子上上下下地跳跃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看起来很开心,不过有时候像在低低地哭泣,搞得小芸都分不清这人是高兴还是难过,只是好奇她究竟遇到了什么事,让她这么奇怪地动着,奇怪地叫着。

壮壮缩回身子出去,在外面“窸窸窣窣”地响了一阵,肩头上扛着一大捆碧油油的青草挤进门来。

“什么摩托?什么小汽车?这些我又不懂,你说些我能懂的好不好……”她气馁地说,这些词语只有在小说里有,小芸从听到那些城里的女孩开始,心里就有些酸酸的:一样是女孩,人家就是好,什么都看了个饱!心底不由得崇拜起眼前这个大男孩来。

她把竹篙在水底的沙地上上轻轻一点,把船摇到岸边靠着,放下了竹篙,把船头的绳子系在一棵碗口粗的树桩上,站在船头朝四周望了望,身前身后两三丈之内都看得清清楚楚:除了月光投下的树影,连鬼都看不到一个。

老秦用肩膀支住女人软弱的身体,空出一只手来伸进女人的的领口盖在一团软软的肉上,粗糙的手掌就像揉面团一样,把女人揉得“哼哼唧唧”地直呻吟。面团儿在掌中变了形,朝两边歪挤开去,又弹回来恢复了原状,渐渐地鼓胀起来,越来越有弹性。捏完这只再捏另外一只,糙糙的奶头蹭得手心痒痒的,热和的奶子就像有魔力一样,手指陷进去紧紧地黏附在上面拔不下来。女人的奶子饱满而圆润,软软地就像温暖的水袋,再多捏几下就要捏出水儿来的。胯下的命根子早就硬梆梆地在裤裆里直竖起来,粗鲁地戳在女人柔软的腹肉上,似乎要在上面戳出个洞来。

“哪个晓得呢,我都按你的方子做了,都喂了酸菜汤了的,还是不见吃食。”她不安地说,“早上去花婶那里要的酸菜汤,新鲜的酸菜汤!”

小月气咻咻地一头栽倒在床上,心里还在“扑腾腾”地跳过不住。真是羞死人了!“可恶的野狗!什么地方不好?偏要跑到我的窗前来!”她忿忿地想,可是又无可奈何。

“关你鸟事!睡了又怎样?不睡又怎样?”小芸虎着脸说,警觉地看着他那张可憎的国字脸,“难不成我爹睡着了,你要进来强奸良家妇女?”

“看你想的,我是那样的坏人么?!”辰辰尴尬着讪讪地笑了,“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儿,不,我是有事来找你商量来着!”他吞吞吐吐地说。

“那快说啊!”小芸故意歪着耳朵凑过去,作出聆听的样子,这点小伎俩,还能瞒得过她?

“你出来嘛,一时半会说不清!”辰辰苦着脸说。

“咋不能说?快说啊!”小芸的耳朵听不到了辰辰的声气,扭头一看,辰辰早朝着大槐树那边走过去了。

小芸要待大声叫他回来,又怕把爹给吵醒过来。本来打算好好戏弄一下这家伙的,他倒走开了。她只好蹭下床来,趿了拖鞋穿着薄薄的睡裙走出门来,像只猫一样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穿过院子,往院门走去。

月光像水银一样亮堂堂地灌满了整个院子,她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取下门栓,一点一点地缓缓拉开院门,斜着身子挤出门外来,远远看见辰辰站在大槐树下的阴影里,双手插在裤兜里做个二流子的样子朝这边张望。

像只欢快的小鸟,小芸一路小跑着奔到辰辰跟前,“你咋才来哩?”她劈头盖脑就说,辰辰也不答话,一猫腰把她拦腰抱住,扭身走开几步,把她轻轻地放在大槐树根下,双手一左一右地拄在粗大的树身上,把她的脑袋拢在中间。

“你干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觉睡得好好的,被你吵醒啦!”小芸扳着他结实的手臂,想挣脱出来,可那手臂就像铁栏杆一般钉在树上纹丝不动。

辰辰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平时的伶俐劲儿都不见了,喘着粗气只顾把眼睛盯着她。灼灼的目光盯得小芸害羞地低下头去,靠着大槐树抿着嘴,眼尖儿默默地盯着下面的脚尖,蓬松散乱的秀发覆满了清秀的脸面。

身边的月光在静静地流淌,远处河边的灌木丛中有不知名的鸟雀在“啾啾”地低叫--明亮的月光让这些敏感的小生物误以为天已经亮了。

“小芸,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辰辰终于开口说话了,他说得很慢,唯恐小芸听不清楚似的,一边从树干上缩回手来,拨开小芸额头上的头发,让小芸好看的瓜子脸露出来,端起小芸尖尖的下巴,怔怔地说:“你的脸,你的鼻子,都是我想要的模样……”

“骗子!骗子!我不信!”小芸摇晃着脑袋叫着说,把下巴从辰辰的手中挣脱开,“你这是哄小孩儿哩!你到了那花花绿绿的县城里,比我好看的女孩多了去了,看都看不过来,却来这里逗我开心!”

“你总不信我所说的话,不信你自己去看看,谁个有我的小芸这样子好看的!人工栽培出来的花草,哪能和山里自然的花朵儿比高低哩!”辰辰有些着急,唾沫星子都给溅了出来。见小芸低着头一言不发地,他又伸出两个指头指着头上的茂密的树冠说:“我发誓,我对大槐树发誓!小芸,在我心里才是最美的女孩!要是我说一句瞎话……”

“又来,动不动就发誓,大槐树听得见吗?”小芸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咯咯”地笑了,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傻瓜,你的答应我,你去县城里不准看别的女孩,更不要和她们说话?”

“中!”辰辰不假思索地答应道,顿了顿才觉得不对,“这是为啥哩?连话都不准说,这也太……”他苦着脸问。

“这还要问为啥?从今儿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归我管辖!”小芸伸出指头在他的额头上狠狠地点了一下,“要说为啥?女人都是狐狸精变的,你的心就像天上飘来飘去的云彩,要是准许你和她们搭话,还不给把魂儿勾了去?”

“这哪能哩?我的魂都在你身上,是你一个人的了……”辰辰惶惶不安地说。

“真的?”小芸歪着脸儿说。

“真的!”辰辰赶紧果断地说。

“以后只准你日我一个,不准日别人!”小芸沉着脸低声说,把手在裙摆上不安地捏弄着:“在船上你日得人家好想,想了一整天……”她没边没着地嘀咕着。

辰辰一听到“日”字,思想不知怎么地就散漫开来,回到了白日里的小船上,裤裆里的鸡巴痒痒的,霎时间橡根木橛子似的直戳戳地立起来,把裤头顶得老高。“是么?你这么想……”他弓着腰说,尽量不要小芸看见那羞人的帐篷,呼吸变得有些为难。

“还说哩,白日里你那样儿,粗鲁得要吃人肉,日得我痛死了,一点也不晓得怜惜。刚有点舒服,你又不来了,害得人家空欢喜,到现在还有点痒……”小芸兀自一边说,一边把婀娜的身段柳条儿似的摆动。

小芸没遮没羞的话撩拨着辰辰心里的沉睡的野兽,心里像一锅粥似的闹腾开来,胸里闷闷的慌,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喉咙口干干地就要冒出火来,连四下里白白的月光也变得黏黏稠稠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你还要?你还要?”辰辰闷哼一声,像只饿狼一样猛地把跟前的少女扑在粗糙树干上。小芸身子暖暖和和地,软得跟一根面条似的贴在身上,细细的腰和圆圆的臀不安地扭动,散乱的发梢混杂着河水的腥咸味儿,在他的鼻子底下散发着皂角的清香,痒酥酥地往心肺里直钻。

小芸被一堵墙似的身子堵着,胯间被那截硬梆梆的鸡巴顶的簌簌地痒开来。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纯洁无暇的少女了,她成了辰辰的女人,她也愿意做他的女人,她要他的鸡巴来填满她新鲜的肉穴,来充实她年轻的欲望。

“坏……蛋!”她颤声说,这一次她没有发了疯似的擂打辰辰,而是在辰辰的胸前摸索着,用发抖的双手从上到下帮辰辰解开衬衫的扣子。

辰辰红了眼,早喘的跟头牛似的,伸下手去把小芸的裙摆提起来,手掌从下面直捣胯间的肉馒头,一下摸着了茸茸地又细又滑的阴毛,“……什么都没穿?!”他哑着嗓子惊讶地说。

“睡觉还穿啥?大热天的也不嫌热?”小芸喃喃地反问道,把辰辰的衬衫拉开,把脸靠在辰辰硬梆梆的胸膛上,闻那男人刺鼻的汗液味儿。

“不穿,要是来了贼岂不捡了便宜!”辰辰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沿着屄缝陷下去,里边已经水涟涟地湿了一沟。

“你就是贼,这便宜被你捡到了。”小芸伸出小巧的舌尖来,在男人的胸膛上温柔地触碰着,咸咸的味道在舌尖上蔓延流淌。辰辰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往温暖的穴口插了进去,痒得她“嘤咛”一声娇哼,身子兴奋地颤动起来。

辰辰没了言语,鼻孔里呼呼地直冒气儿,喘得就像刚从水底冒出头似的,曲了手指撒着欢儿在兀自在肉穴里掏弄不休。小芸的屄好比新打的泉眼,温暖的溪水源源不断地往外肆意地流淌,流得辰辰的整个都湿了,流了满满的一胯。

小芸“吚吚呜呜”地哼着,把脸儿在辰辰的胸膛里滚动,弓着身子把屁股往后缩,“不……不……不要……痒得受不了啦!”她颤声呻吟着,眼看就要往地上坠去。

辰辰赶紧缩回手来,双手提着她的胳肢窝把她拉起来,欺身把小芸柔软的身子紧紧地抵在大槐树的身上,手掌扑在少女的胸上,隔着衣衫捏两个软鼓鼓奶子。小芸的奶子跟掺了苏打粉的面团一般,在粗鲁的揉搓下,开始了迅速的发酵过程--奶嘴儿在变硬,整个儿忽然间大了许多,活泼泼地鼓胀起来,变得越来越有弹力,就要把辰辰的手弹开似的。

硬梆梆的肉棒隔着裤子戳在小芸的小腹上,强劲而有力地悸动者,仿佛要穿透所有的阻隔,在她的肚皮上戳出个洞来。屄里痒得利害,肉棒又戳在了不对的地方,小芸背靠着树干,努力地踮起脚尖来,却怎么也够不着,急得把头在树干上摆来摆去,高高低低地吟哦起来:“下面……下……痒……痒……”

“啥?啥?”辰辰揉得正欢,沉声问道。一低头伸下手去把小芸的睡裙捞起来,扯翻上来到了少女的胸前。

小芸也知趣,把手向上擎着,让他把裙衫从脑袋上取下来,一甩手飞到低垂着的树枝上,晃晃悠悠地像一面小白旗在树荫下飘舞。这边厢小芸白花花的身子泛着白光,和地面上的白月光交相辉映。

两人不经意地在树影的微光下对了一眼,小芸羞得把手交抱着胸前的奶子,身子抖的像筛糠,就像生怕它们长了翅膀飞了去似的。

辰辰不乐意了,喉结“咕嘟”地响了一声,喘着粗声命令说:“给我!”伸手便来拨开小芸的手臂,倒也不甚费力,白晃晃的奶子便从少女的怀里跳落出来,在辰辰的眼前骄傲地挺立着。辰辰粗大的手掌及时地覆了上去,陷在在软和和的乳肉里,就像被强力胶水给粘牢在了上面,再也拔不下来似的。

奶子在辰辰的手掌中扭曲着变了形,一波波的快感从上面传播开来,侵袭了小芸的全身,贴在树干上无助地战栗着,迷乱的呻吟着,把手来拨男人的手掌,却不用力,拨着拨着反而变成了按,紧紧地按在辰辰的手背上不肯放松。

两人的全身的热血地沸腾,不大一会儿,身子上都沾了一层热热的汗膜。辰辰的手心出了汗,奶子在手中滑溜溜地抓握不住。小芸“嗯唔”

“嗯唔”地哼唱着,尽量压着声音难受地喘息,糙糙的树皮磨在柔嫩的皮肉上,就像一把巨大的刷子在脊背上缓缓的刷弄着,生发出别样的快感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