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HP之墨色温柔 BY 莫非小妖 > HP之墨色温柔 BY 莫非小妖第27部分阅读

雷古勒斯有些不安地说:“我检查了那栋房子……当然,我没有进入到院子中去,因为那里被人下了监视咒,我至少发现了十二处的咒语痕迹,所以没敢轻举妄动。不过,火殇说,那屋子中有很强烈的黑暗气息,这让他觉得很不舒服。”火殇在三年前经过三年的孕期下了一颗蛋,而这颗蛋现在还在孵化之中——纳西莎最初的激动万分在火殇漫长的孕期中消磨殆尽,然后又在这颗蛋漫长的孵化期中心灰意冷,她准备好的小孩子的衣服已经在这六年中样式变得陈旧了!她现在热衷于生子魔药的研究,力求西里斯和卢平能够尽快产下一个孩子来。

语言学?麻瓜们通晓八国语言算得了什么,当年他们每个巫师都精通人鱼语、独角兽语、精灵语、矮人语、龙语等等类人或非人类的生物们的语言。比如说萨拉查,他精通十二种生物的语言(听说读写都很擅长),熟悉六种生物的语言(擅长听说读,写上有欠缺),除此之外,还能用七种另外的语言和一些生物进行特定交流(只擅长听说)。

七月的某一天,铂金小包子从普林斯庄园的壁炉中滚滚而出,他在昨天收到了父亲送给他的玩具魁地奇扫帚作为礼物,所以想要第一时间在该死的波特面前炫耀一番。两个包子结仇的原因在于铂金小包子深深不满于该死的波特占据了自己教父全部的注意力,并且该死的波特在一岁之后就没有尿过床了——很显然,这仇是单方面的。

当西弗勒斯从魔药制造间中出来的时候,纳西莎已经去睡了。他被家养小精灵带到了卢修斯的书房,在他将手里的魔药递给卢修斯之后,后者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揉了揉自己突涨的太阳|岤。卢修斯的声音中透着一种深沉的疲惫:“哦,我已经连着很多天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我总是害怕一觉醒来,茜茜会不在我的身边……在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够突破马尔福庄园的防备呢,所以我的担忧很可笑,对不对?”

“银舞说得没错。”西弗勒斯点头赞同。

“纳吉尼,也许你应该陪我们的小普林斯先生好好玩一玩,你瞧,他似乎并不满意我们的安排。”黑魔王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再温和不过的声音对他的宠物姑娘温柔地说着。这条巨大的蛇总是让人恐惧不已,就算是食死徒看到它也都是绕路走的,因为在黑魔王的高压政策下,这条蛇吞吃的食死徒并不少于它吞吃的麻瓜。

雷古勒斯嘴角抽搐:“不,还是你自己吃吧。”

“……你的意思是,那个男人其实是在给我铺路?”柯西难以置信。

证据是雪渊和火殇一起去收集的,根本就没有费什么劲。他们只要不动声色地潜入官员们的房间,用西弗勒斯制作的吐真剂让他们交待自己的犯罪记录以及罪证所放置的地点,最后在不动声色地将罪证取来就好了。火殇只用了两个多小时就把七八个官员的底都摸清了,至于雪渊,他觉得自己出这个任务实在太大材小用,干到一半就变成一只小幼虎,跑去孤儿院看望他的“私有财产”去了。

卢修斯·家养小精灵·马尔福彻底石化了,然后被风吹成一地的粉末。

我喝了一杯他递来的茶,第一口入喉便觉得不对,但药效太强,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就要死了。漫天漫天的雪花,如哀悼亡灵的纸钱一样,层层叠叠地落在我的身上,那么寒,又那么冷。手腕上流出来的血将身下的泥血染红,我却已经感受不到疼痛。

家庭群交全sodu

“你们的觉醒血统是?”西弗勒斯看着四周墙壁上挂着的那些马尔福祖先画像,其实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千百年来,俊美无双永远是马尔福的共性。

☆、【柯西番外】遇见

章老先生似乎也没料到西弗勒斯会过来和他一起过圣诞,毕竟在西方,圣诞是一个合家欢乐的日子,他不是应该和他的药剂师爷爷在一起么?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热情地将西弗勒斯迎了进来,当然还有和西弗勒斯在一起的那个男孩,以及那位银发的年轻人。银发虽然显得怪异了些,但是西弗勒斯本来就不是常人,既然是他带来的,这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西弗勒斯虽然谨慎,但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怎么也比不上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战场上把命给捡回来的章老先生,这些年他看得多了,慢慢也就习惯了,反正无论如何,西弗勒斯都是他认识的西弗勒斯,又乖巧又勤奋,还难得地知恩图报,那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是,尽管西弗勒斯是一位斯莱特林,当然他是最优秀的斯莱特林,可惜他没有继承斯莱特林阁下的血脉,他的祖先是号称可以创造新生、阻止死亡的普林斯。】墨离不动声色地说着自己徒弟的好坏,好在西弗勒斯完全听不懂蛇语,否则小徒弟即使面不改色,耳朵也会悄悄变红的。要知道,也许是因为小时候那些不愉快,却也难以忘记的记忆,西弗勒斯总喜欢听到长辈们对他的认可,尽管他也常常因此被弄得很尴尬。

西弗勒斯放在手上的混合药水,在上面加了一个停时魔法,回过头看向来者:“那么,你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说明为什么在我实验的最后关头过来打扰我?”被中断了魔药实验过程的普林斯是极为恐怖的,那种状态简直就可以被称之为六亲不认,就算是一个未成年的普林斯也不会例外。

“那么,你现在已经获得一个新的身体了么?”西弗勒斯垂下眼帘,掩去其中的太多情绪,努力做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在墨离面前,他总是试图让自己表现得更加成熟一些,而不是一个需要依靠他的小孩子。

西弗勒斯已经在扫帚上保持了应有的平衡,这个时候詹姆斯已经飞出去有一段距离了,他甚至骑着扫帚在空中做了一个空翻,引得地上的人发出阵阵尖叫。西弗勒斯不动声色地给自己加了一个疾风咒,速度立刻就追上去了,超过詹姆斯还将他甩下了一段距离。哦,这可没什么,不折手段对于一个斯莱特林而言简直就是一个再美好不过的褒义词。很快,两个人就在你追我赶中接近了禁林。风从黑湖之上吹来,带着一种微腥的味道,西弗勒斯感觉到自己质地优良的袍子被风刮得呼呼作响。他半长的头发顺着风向向后吹去,显得凌厉而洒脱。詹姆斯在扫帚上欢呼着,声音被风撕裂了,听不清楚具体在说什么。西弗勒斯更加不满意于他的行为,因为詹姆斯的哗众取宠弄得他也像是被观赏的猴子之一了。

“闭嘴,西里斯,西弗勒斯明明很好,你别在那里危言耸听了!”莉莉叫道。这个红发的热情的女孩已经看到她的“第一个巫师朋友”出现在了斯莱特林的长桌上,怀里抱着他白色优雅的小宠物。虽然西弗勒斯始终冷着一张脸,但看上去他在斯莱特林过得不错,因为某个金发的相貌俊美的高年级甚至主动凑过去和他说话。

“……你的理解能力的确有所突破了,但似乎方向不对。”那句话的重点在于让你好好照顾自己,而不是巴拉线虫!

坦白地说,西弗勒斯现在有一点点紧张。他的确将艾琳的旧书看掉了不少,而且各自都有一些心得,尤其是魔药学的课本,上面的空白处还写着大量的换来的,加上以前餐馆发给他的微不足道的工资,足以把这些药材买回家了。当然,他在刚才撒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谎,将中药药材运用到魔药制造中是他自己的设想,而非菲洛蒂的。西弗勒斯很感谢那个严谨的画像老人,虽然他会在药材处理手法上对他要求严格,甚至因为嫌弃他的手法,难以忍受他继续浪费魔药材料(菲洛蒂语),而让他连着三天切了整整一筐的土豆。但是在创意构想方面,菲洛蒂对他十分放任,甚至西弗勒斯因为阅历不足,在魔药制造的过程中不断提出某些极为“幼稚”注定失败的改进方法

西弗勒斯犹豫了一下,他不知道外面是谁来找他了,但是让别人等太久是一件失礼的事情。白果见他犹豫,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然后伸出一个前爪子挥了挥。

小白团子点点头。

“但愿你不是被你的主人丢弃的,你这么漂亮,或许他现在正在心焦地找你呢。再见。”七岁的西弗勒斯在大多数时候是沉默的。他的心里还存在着希望——这种希望在未来他真正开始接触巫师界,唯一的好朋友莉莉身边有了别的比他重要的朋友,而他身为混血在斯莱特林举步维艰之后,才真正地被打破,他在那时才确定他身为巫师的骄傲其实并不堪一击,骄傲本身来源于强大,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开始用毒舌和阴冷来武装自己——现在的小西弗勒斯,他在某些时候,比如只有他一个人时,还是一个心存温柔的孩子。他也许怨恨过,怨恨他的家庭,怨恨这个社会,怨恨那些带着恶意的人群,但在他的心底,他依然留着未曾熄灭的火种。他是一个善良的孩子,虽然善良在蜘蛛尾巷可是最不值钱的玩意儿,虽然这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西弗勒斯挑眉,用召唤咒唤来了一根绳子。这根黑色的绳子大概只有九十厘米,西弗勒斯将它的一头系在了自己的衣摆上,然后将另一头系在了墨离的手臂上,这样一来,绳子中间大概只剩下八十厘米不到的间隙了。他十分满意自己的小创意,略有些得意地说:“很好,这样我们之间的距离就能一直被控制在一个被允许的范围之内了。起来吧,我的小绅士,接下来的时光,请允许我带您巡视我们新的领域,只要漫步走过书房的峡谷,就可以到达您期望的厨房都城。但愿,这一切都能让您觉得满意。”

小墨离起身,微微抬起下巴,态度傲慢地将小手放在西弗勒斯的手心中。他像一个骄傲的王子站在正对着他宣誓的骑士面前,语气肃穆地说:“如你所言,我的先生。”

然后两个人温暖相视一笑,接下来,他们在厨房中度过了愉快的时光。小墨离这是第一次进厨房,比起西弗勒斯,他显然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天赋,揉面粉的时候他能把自己的鼻尖染白,烧水的时候他能够把自己的头发燎到,就算站在一边不动,他也能妨碍到西弗勒斯的动作,然后两个人撞得人仰马翻。但是,谁能说他们不快乐呢?

包子皮不够劲道,里面的馅儿似乎少放了一点点盐,而那份如意白玉汤,本该是用细腻柔嫩的南豆腐做的,但墨离在切豆腐的时候没注意手劲,豆腐在他的手里碎成了渣,就只好用比较老的北豆腐代替了。整个厨房虽然不至于如蝗虫过境,但也到处被弄得**的。西弗勒斯虽然总是在嘲笑墨离的笨手笨脚,但是他的尾巴却一直高频率地甩动着。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就在西弗勒斯认为他大概有那么一点点不怎么讨厌纳西莎的恶作剧时,他忽然意识到……睡觉前,他们还要沐浴,尤其考虑到今天在厨房中他们两个人都挤出了一身汗,这个过程是不可避免的,清理一新虽然也可以用,但是这对小孩子的皮肤不好,而他们之间的距离必须不能超过一米……于是,也就是说,他们需要共浴。

墨离正抱着一杯牛奶慢慢地喝着,然后他注意到西弗勒斯的尾巴左右晃动着,那模样分明就像一个害羞了的小姑娘……墨离偷偷朝西弗勒斯的脸上瞥了一眼,很好,除了眼神有些放空,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又继续盯着西弗勒斯的尾巴,那么蓬松的一大团儿,它正在找一个椅子的后背,似乎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墨离在心里偷笑,忽然很大声地问:“你一定是在想什么坏事,哦,西弗勒斯别瞒了,我肯定你现在脑子中都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西弗勒斯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朝墨离看去的时候,正看到这伪小孩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上嘴唇上的牛奶渍,真是一个香艳无比的动作。跟-我-读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霍格沃茨的变化显然易见,所有的人都对此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这个一年级的新生是怎么做到的。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相对而言,蛇院中的孩子们则明智了很多,他们见过血刃巴罗在萨拉查面前的恭敬,见过萨拉查在休息室中流露出来的蛇语,就算那时心里不敢胡乱定义什么,其实对萨拉查的实力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想。走廊中一时静谧得落针可闻。

而看着这一切,戈德里克仅仅是微微地笑着。他承认,在他的心里一直都团着一团火,因为在萨拉查以生命为祭保存了霍格沃茨以及其中的学生之后——毫不夸张地说,他由此保存了巫师们的传承——在四巨头时代过去的千年之后的今天,几乎所有的历史书上都把他塑造成了一个阴险狡诈自私无比的人。所有人都理所应当地否认了他曾经的付出,并且就连斯莱特林,这个以萨拉查的姓氏命名的学院,也早就偏移了他最初的教导,他们变得狂妄、固步自封,他们把蛇院的骄傲当成了颐指气使,他们把萨拉查的狡猾误以为了偏执和疯狂。

狮子们和蛇类至少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同样很护短,都有着超强的领土意识。戈德里克不能容忍他人对于萨拉查的误解和偏见,他之所以跟着萨拉查一起重新回到霍格沃茨,这并非是因为他对于这个魔法界还放心不下,他仅仅是想要恢复新的秩序。在萨拉查魂飞魄散的那些年月中,戈德里克作为一幅无人陪伴的画像孤独地等着预言中的那个人,他的热情、善良、无私、公正等一系列促使他成为霍格沃茨第一任校长的美好品质早就在漫长的令人绝望的等待中遗失殆尽。他爱着的人魂飞魄散了,由此造成的内心的空洞已经不是所谓的信仰、荣耀、责任等一系列正面的词组可以填满的了。而现在,瞧瞧吧,千年之后,他们遗忘了萨拉查曾经的付出,他们以他的名义在霍格沃茨中横行霸道,这简直不可饶恕!

在他们认识的第七年,在霍格沃茨还不曾建立的时候,萨拉查曾经问过戈德里克,愿不愿意和他一起离开。那时,戈德里克拒绝了,他的理想太大,也太美好,他想要带领正被麻瓜和教廷破坏巫师们走向胜利,他想要让巫师的精神和历史能够永远地流传下去。萨拉查选择帮助他,并且在日后再也没有提出过要离开的话题,他成为了戈德里克的智囊,成为了他的助力,他比戈德里克在这伟大的事业上耗费了更多的心力,尽管他什么都不会说。他们曾经是最好的伙伴,戈德里克是领导者,萨拉查是赞助人和顾问,而两位女士则是最好的研究者与对外发言人。没有人知道,在萨拉查死去之后,作为四人中当之无愧的老大,他曾经有多爱惜他的小萨尔,他日后就有多恨那些刻意挑起事端并引发那场战争的人。没有人知道,在那之后的一千多年的光阴中,戈德里克是多么后悔,他曾经没有答应和小萨尔一起离开。

所以,现在戈德里克慢慢地走到萨拉查的面前,他单膝跪在地上,当着众人的面,抬起萨拉查的右手施了一个吻手礼。然后他用一种坚定不移的声音说:“请允许我成为你的骑士,请允许我代你承受这份守护的责任。”就算曾经提出创立霍格沃茨的人是他戈德里克,但霍格沃茨真正的灵魂是萨拉查,而现在心中更加放不下霍格沃茨的也是萨拉查。这个笨蛋,就算整个世界都背弃了他,他也不会放弃心中最原始的坚持,他永远都是他自己。

萨拉查难得没有在戈德里克说着如此煽情的话的时候将他挥到一边去,他只是认真地看着这个男人,良久之后才露出一个淡得不能再淡的微笑,用同样庄重的语气说:“我接受。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

即使这个走廊上站满了人,但这些和他们统统没有关系了,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以及彼此眼中这唯一的仅有的温柔的。这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半分钟之内,然后麦格教授匆匆地将刚刚解除石化咒但显然精神上还没有稳定的女孩送去了医疗翼,斯莱特林的小蛇们在德拉科的引导下有序地退回了他们的地窖,其他三个学院的级长见状也纷纷效仿。很快,走廊上就只剩下几个人,邓布利多校长,安德森教授,以及萨拉查和戈德里克。

安德森局促地看了萨拉查一眼,他的眼神很复杂,但是下一刻他也选择了告辞。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他的心里早就已经产生了一个荒谬的猜测,也许早在分院仪式上,当麦格教授念出最后的两名新生的名字时,他就已经有了那样的想法。只是他一直都不敢承认,那远在千年之前的人是真的可以重新回归吗?戈德里克将萨拉查半搂在怀里,尽管萨拉查因为这个动作而面色不愉,但他依然没有拒绝。狮祖假笑着:“校长,我们也应该回去了,现在毕竟有些晚了呢。至于我们的身世来历,我们不会主动承认什么,但我们也不会否认什么。”

邓布利多沉默不语,他的目光从两个少年人紧握着的双上滑过。有一会儿他似乎由此想了很多东西,想到了那短促的一月,又想到了那之后漫长的半生,但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仅仅怔愣了一秒钟。这些年,德国并不平静,囚禁着第一代黑魔王的纽蒙嘉德在前几年传出了前任黑魔王将和他一直以来的隐秘陪伴着喜结连理的消息。在那之后,邓布利多发现他可以直达高塔的门钥匙失去了效力——这门钥匙就是邓布利多一直放在桌子上的空白相框,只针对他一个人才能使用——于是,这意味着他从此失去了知道格林德沃近况的唯一一个渠道。再然后,德国方面忽然宣称格林德沃失踪了。没有人知道第一位黑魔王去了哪里,他会不会卷土重来,为他曾经的失败展开疯狂的报复,没有人知道。

有些时候,邓布利多情愿相信,现在格林德沃正在哪个角落中蓄势待发,他最终是要强势回归的,而且为了洗刷曾经的耻辱和背叛,也许他的报复的第一站就是英国,就是他邓布利多。他宁可如此相信着,因为他发现自己最害怕的一件事情是,格林德沃已经彻彻底底地忽略了他了,没有了曾经的喜欢,没有了过往的歉意,没有了决斗时的迟疑,没有了那日后的颓废……如果没有了这一切,那么格林德沃的心里也永远不会有他了。

他们,终究还是错过的,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就再也没有了回头之路。

离开了出事的走廊,安德森在三楼右边走廊堵到了奇洛,因为第二起石化事件,奇洛终究还是找到了时机跑来这里一探虚实。他已经从海格那里弄来了第一关的秘密,只要音乐声一响起来,就可以让凶神恶煞的地狱三头犬听话得如同一只爪子还没有长齐的小奶猫一样。

“晚上好,奇洛教授,没想到会在禁区这里见到你。”在奇洛用漂浮咒将睡着了的地狱三头犬挪开,就要打开它肚子下面的门板时,安德森冷笑着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晚、晚上好,安、安德森教、教授,我、我听、听说今、今天晚上的情、情况有、有些混乱,我害怕魔、魔法石会出什么意外,所以我想要过、过来检查一、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他的口吃似乎并平时更加严重一些了,而且他的身子抖动着,看上去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身上的味道熏的,地狱三头犬在睡眠中还在吸鼻子。

安德森露出一个很温柔的表情,他明明是在笑着,但反而是这样越让人觉得不安,至少奇洛在看到这一情况的时候,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真是劳您费心了呢,奇洛教授。我很抱歉,在此之前,我竟然还怀疑你会监守自盗。”安德森如此说。

“没、没关系。”奇洛连忙摆着手,并且还露出了一个善意的表示理解的笑容。

“听着,我知道你从哪里来,我知道你听从着谁的命令,也知道你究竟是在为谁做事。”安德森依然没有放过奇洛,他脸上的嘲笑意味更浓了一些,直接将魔杖从袖子中抽出来,步步紧逼着,用一种嘶哑的声音一再强调着,“……因为我同样在为那位大人做事。你这个懦弱的胆小的杂碎,你怎么敢抢占我在那位大人面前的头功呢,你怎么敢奢求在那位大人面前挤去我的位分呢。要知道,我知道的秘密多于你,主人对我的器重也多于你,在我跟随主人的时候,你的忠诚还只属于你妈妈塞进你口中的奶嘴呢。快滚吧,杂碎……”

奇洛一直被安德森逼着后退,他很快就不小心踩上了地狱三头犬的脚趾头。本来就没有睡熟的三头犬被疼痛刺激地醒过来,它极为恼怒地在奇洛的腿上咬了一大口。就在奇洛吃痛低头的一瞬间,安德森快速地将他一直塞在口袋中的手拿出来,那手上正拿着一瓶早就准备好了的魔药,他毫不犹豫地将魔全部药洒在了奇洛的身上。然后奇洛周身迅速地长出冰棱,一秒钟之后,他整个人都成为了一座冷冻冰雕。安德森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只有巴掌大的小箱子,将奇洛装了进去——躲在暗处的西弗勒斯一眼就认出这应该是空间扩展箱,和普通的放大缩小咒不同,空间扩展箱从外面看,看似很小,但其实里面的空间很大,还能装活物。整个行动一气呵成,安德森甚至还游刃有余地逃开了地狱三头犬的无差别攻击。

“出来吧,就算比不上你在魔药领域的成就,但是你也不应该小看了我的嗅觉……怎么说,我也都是一个通过魔药大师考核的人——并且还是历史上的最小考核者。”退回到安全地带的安德森朝某个角落看了一眼,然后语带挑衅地说。当年他和西弗勒斯是在同一年曾经魔药大师考核的,考虑到安德森的月份更小一点,他的确是历史上的最小考核者。

西弗勒斯撤去身上的幻身咒,从角落中显出身影来。他比奇洛更早一点来到这里,因为猜到了奇洛会选择在今晚采取活动。西弗勒斯本来是想让奇洛打头阵的,而他只要偷偷地跟在奇洛身后就好,这个满身大蒜味的毫无警觉的免费劳动力会让他知道邓布利多到底在搞什么鬼,而奇洛本身又究竟代表着哪一方的势力。不过,很显然奇洛的计划出了意外,他很不幸地在这里等到了安德森,而这也间接影响了西弗勒斯的计划。

“月色真好,安德森教授,没想到会在今晚散步的时候遇到同样散步的你。”西弗勒斯假笑着,丝毫没有被发现身形的窘迫,他甚至还如此颠倒是非地说,并且也给了安德森一个往下走的台阶。他将一个束缚咒打在三头犬的身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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