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叔叔轻抚上我的后背,睁开眼看着我,眼圈竟湿润了。他慢慢的说,宝贝,对不起,一开始只是想逗你玩玩,吓吓你。但是你太诱人了,叔叔实在忍不住了。那里又热又紧,我真想死在里面得了。

“大陆没有卖。”小正说。

晚餐直接送了进来,继父并没有起身,当然从服务员看来,我们的姿势只能看做是家长将心爱的孩子搂在怀里一起看动画,如此温馨的场面,谁也想不到,父亲的鸡巴已两次将精液射入儿子体内,并埋在儿子体内做继续战斗前的休息。

继父抚摸我的后背,将鸡巴夹在我的臀缝里抽动着,在我耳边说,阿宝小骚货,喜不喜欢吃爸爸的鸡巴。继父第一次这样叫我,但这个称呼却让我从脚心感到一种兴奋的电流,我扭动着屁股,如灵附体的回答,阿宝小骚货喜欢爸爸的鸡巴,要天天吃爸爸的鸡巴。

但这些都如隔靴搔痒,不足以满足我日益强烈的某种渴望,我的心日夜呼唤着要突破什么东西,但当时年龄的我不知道那种强烈的焦躁和渴望,到底用什么方法来发泄。于是我迷上了长跑,每天清晨六点半到七点,放学后五点半到六点,我都会绕着小区一圈一圈的消耗我多余的精力。

荧光灯下,一个细白、一个黝黑,一个娇小、一个高大,身叠影合,直到天色放光,爷爷才搂着我睡下。

以后的夜晚,孟叔叔尽欢上楼以后,隔壁的孟爷爷就会过来就着他儿子的精液,大操上一轮,往往折腾得我下半夜才能睡稳。

如此半个月过去了,晚上老爷两不闲着,白天小海还缠着我,有时就要,我们帮你爸爸一个忙,好吗。

“我爸爸?怎么帮,什么忙,你是谁,你、你长得真好看。”我语无伦次。

“真是个早熟又漂亮的小家伙。”

手指划着我的前胸,“皮肤真滑”

嘴唇贴上我的脖颈,陶醉似地轻嗅着,“春药的香味”。

舌尖舔上我的动脉,轻咬着,说“整个人都是甜的。”

我整个身体硬住了,吸血鬼?!

他感觉到我的僵硬,抬起头,大笑起来,“有趣的小家伙,我们一起做点更有趣的事情。”

他站起来,膨胀的阴茎将三角裤撑出一个帐篷,他跳舞似地,双手抚摸自己,滑下扯着裤腰扭动着褪下内裤。前后套弄着那根黑红粗壮的鸡巴,喘息着问,喜欢吗?

我梦呓般地回答,喜欢。

如愿地将它放进嘴里,龟头已经溢出咸咸的前列腺液,我卖弄舌技,大口吃着、含吮他的睾丸,殷勤取悦着他。他猛地拔出鸡巴,口腔里突来的空虚折磨着我,他用硕大的龟头拍打我的脸颊、嘴唇,说,想要我操你吗。

我盯着他,大力点头。

“那就求我”

我仰视着他,“求你”

“不够”

迟疑着拉住他的胳膊,摇晃着,撅嘴,睁大眼睛,期盼的表情,“求求你”

龟头划过我的睫毛和脸颊,“很可爱,不过还不够。”

我牵起他的手,含住他的中指和食指,舌尖轻舔着,然后翻身翘起屁股,将舔湿的手指放到我的菊花上,扭着屁股,轻轻塞进去,并发出舒服的呻吟。回头,双目含泪,说,求你,操我。

“如你所愿”。他俯下身贴紧我的后背,深吻着我,就着后背的姿势,进入了我,一插到底。

他的吻吃下我的哀叫,轻吻着我湿润的睫毛,和因疼痛而颤抖的后背,说,夹得真紧,宝贝,被开拓的很好,又滑又湿。

过了一会儿慢慢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全根进出,干脆利落。他特意避开我的前列腺,撞击、摩擦使甬道的内壁和臀瓣变得敏感,他抚摸着我的背脊,一阵阵酥麻贯彻我的全身。

他在我耳边说,宝贝,别急,这才刚刚热身。

一根领带蒙上了我的双眼,在我脑后系紧,他顶上了我的前列腺,在我耳边说,it’sshowti。

他从背后抱起我,站起身,将我的两腿大开搭在他的手肘处,抽插着走出卧室,站在客厅,大力地插入抽出,每一次都准确地落在我的前列腺上。

暂时的失明让我全身其他感官格外灵敏,灭顶似的快感潮水般涌向我。我舒服得抽泣着,大叫,爽死了,我要舒服死了,救救我,我要死了。

他轻笑着,舔着我的耳朵,让我蹲到地板上,翘起屁股。

他猛地全根尽入,双手搂着我的屁股,将我提起。我双脚离地,完全被他操纵于股掌之中。

他抽插着提着我向前走,我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希望找个支撑,终于我摸到了,西服、领带、衬衫、一个温暖的胸膛。

后面的他将我两腿分开,把我放在身前那人的腿上,又开始猛烈的撞击,冲击我所有敏感点。潮水般的快感反而使我想要的更多,我的身体渴望被触摸,我的嘴唇渴望被亲吻,而这是身后那人故意不满足我的。

我只好向身前的人索要。

我摸索着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把手伸进去,抚摸他的身体,他的皮肤光洁有弹性,我伸出舌尖轻舔着,寻找他的乳尖,轻轻咬啮。

身后的人又加大了力度,我颤抖着摸索身前人的手掌,手指纤长,手心微潮。我带动着他的手抚摸我的乳尖、细腰、后背、大腿,渐渐地他自发地抚摸起来,呼吸也渐急。

我顺着他的胸膛往上摸索着,干净的皮肤散发出古龙水的香味,更像春药一般刺激我的渴望。我搂住他的脖颈,从他的下巴往上亲吻他的嘴唇、鼻子和扑闪扑闪的睫毛。然后向下专心亲吻他的嘴,他的嘴唇很厚,又软又肉,我爱不释口,反复吸吮舔弄着,陶醉地说,哥哥,你的嘴唇真好吃,又肥又嫩。

身后的人听了轻笑起来,让身前那人分开腿,把我放在中间,让我高高翘起屁股,用力插进来,说,这个哥哥的鸡巴更好吃,你想不想吃?

我想起刚才他的坏心眼,要是直接说想吃,他肯定不给。于是摸索着拿起身前哥哥的手指,一口含住他的中指,舔着吸吮着,然后用糯糯的童音说,哥哥,阿宝想吃你的大香肠。

那个哥哥似乎很犹豫,没有动作,只有急促的喘息泄露他的渴望。

我摸索到他的下身,西装裤下硬硬的一坨。我就这样揉着他的鸡巴,继续糯糯地说,哥哥,阿宝肚子好饿,让我吃一口好不好,就一口。

他仍然没有动静,我只好双手摸索他的大腿,从大腿内侧按摩到他的鼠蹊部,听到他舒服的叹息。

这时一个脚步声走到身前哥哥的背后,伸出手把他的皮带扣打开,拉下拉链。我抓住机会,亲上他的内裤,内裤已经有些湿润,应该是龟头的粘液沾湿的。我拔下他的内裤,一个热乎乎的鸡巴弹到我脸上,我赶紧一口含住,发挥我经继父不懈指导的口交技艺,很快就听到哥哥压抑的呻吟从嘴角泄出。

身后男人紧抓住我的臀部,开始大力地猛插,使我根本没精力照顾前面的哥哥了。他抽送着,还用手拍打、揉拨我的屁股,几十下后,随著一声舒爽的“啊”,一股温温的液体射到我後背。

他擦干净自己的精液,亲吻我的后背,似乎对前面的哥哥说,你试试,他这里一捅就进,里面却紧的要人命。夹得我爽死了,比女人的逼紧多了。

没有人回话,好看的秃头解开系在我眼睛上的领带,躺在旁边沙发上装死。

突来的光明让我不适应的眨眨眼,睁开眼后,正对上前面那个哥哥。他的脸竟跟刚才那个秃头简直一模一样!

不过细看下,他的头发柔软伏贴,有点乱了,垂落的发丝让他显得脆弱又性感。白玉似的一张脸,眯着眼,睫毛忽闪忽闪的,眉毛紧蹙着。真奇怪,一样的脸,不同的人竟呈现出完全不一样的面孔。

他的嘴唇确实很好看,尤其下唇中间有条竖纹,好想再吃一下。

这时继父出现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头发、脸颊和脖颈。我摸向他的阴茎,和他的人一样,精致白皙,粉嫩的龟头一颤一颤滴下泪水。

我跨上他的下身,就着自己刚才口水的润滑把那根鸡巴塞入体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