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按下池边的按钮,浴缸中顿时咕嘟咕嘟地冒起水泡,冲刷着两人赤裸裸的身体。

楚芸蜷缩在他宽厚的怀里,羞涩地垂着头。屏尼的鼻子嗅了几下,四处找了找,然后一低头,把鼻子凑近她半掩半露的高耸胸脯深深地吸了口气,陶醉地说:”好迷人的味道啊!”说完,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

那矮胖子没说话,朝旁边一个黑大汉努了努嘴那黑大汉诡秘地一笑,低声和那个小平头嘀咕了句什么小平头瞪大了眼睛点点头,好奇地伸长脖子,仔细端详着那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尤其是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马上,一个恶毒的词就在那几个男人中间传开了:毒贩子

小头目朝托盘瞟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亲自拿起水龙头,命人把弘太太和蔓枫的大腿拉起、劈开,开大水流把她们的胯下细细冲洗了一遍,边用水冲还边伸出大手细细地搓洗。放下水龙头,他拨弄着她们的下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命人把她们一起拉了起来,面对面站着。她们两人身后各站着一个彪形大汉,分别把双手插进她们的腋下,搂住她们光溜溜的身体。小头目一挥手,又上来四个打手,每人抓住她们的一条腿,猛地拉起来、劈开。

自从从茵楠那里接手帝京项目以来,楚芸已经慢慢回复到一个受老板信任、受下属和生意伙伴尊敬的企业高管的正常心态。现在突然要让她以性奴的身份去面对一个以主人自居的猥琐男人,而且还要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的身体,甚至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交给他去糟蹋。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否应付得了。但应付不了也得应付,今天晚上,明知是火坑也得闭着眼睛往里跳。

想到这儿,他笑呵呵地回答说:”老兄客气,只有在老兄这里才能玩到这样难得一见的极品女人哦。小弟我也是三生有幸啊。”龙坤一听,笑得合不拢嘴,摆摆手说:”老弟说这话就见外了。你敢往颂韬府送炸弹,真是大快人心啊!拿他的小姨子犒劳你,不正是物尽其用吗?”他话音刚落,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大汉见状,对望了一眼,一起用力把她沉重的身体平放在地上,然后一人一只抓住蔓枫的脚腕,同时向两边拉开,把她的下身敞开在登敏的面前。

一只柔软的大手掀开蔓枫的上衣和胸罩,抚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和乳头,接着在她的肚子上轻柔地按压着,然后就转向了她岔开的两腿之间。蔓枫感觉到了这只手和以往龙坤和他的手下的不同,没有肆意的羞辱,只是轻柔的探询。这让她一瞬间差点儿恢复了做女人的感觉……

两个看守过来,笑嘻嘻地拉着蔓枫出了牢房,穿过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了刚来时第一次被龙坤强暴的那间豪华卧室。他们把她推进浴室,把她的身体上上下下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拉到房间里,让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着相机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边拍,一边取笑她,说是给她摄影留念。

”蔓枫心里顿时涌起了一丝希望,只要自己在披侬身上赢回来,就还有希望。

弘太太那如醉如痴的淫声把登敏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移了目标,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了蔓枫的阴道,正一下接一下起劲地抽插。

颂韬辞职以后,zx国政局进入了举步维艰的拉锯局面。双方交锋的焦点,是如何解决国家目前面临的政府危机。颂韬成为看守政府首相的第二天,就派出了执政党的第二号人物文沙与反对党联盟就解决政治危机的途径进行了谈判。

没想到阿芸挣扎着转过了头,仰脸看着他的脸,红着脸喃喃地说:”你是好人……”说着竟微微闭上眼睛,朝他嘟起了红红的嘴唇。

她下意识地拿过自己的小包包,从夹层里找出那天和文叻出去时准备的毒药,她甚至产生了一口把它吞下去、一了百了的冲动。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身上还戴着那耻辱的东西,如果这么死在家里的床上,自己将成为两个家族的耻辱和罪人,死后也要下地狱的。

好在哈桑拨弄了两下就停了下来,接过翻译递过来的一块湿毛巾擦了擦手,回身从桌上拿过一个支票本,快速地写了几笔,扯下一张,交给了龙坤。龙坤看了眼支票,赶忙点头致谢,厚实的大嘴笑得都合不上了。蔓枫心中一沉:难道他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自己从今往后就变成这个哈桑的性奴了吗?

她正胡思乱想,小胡子拿着一条厚厚的浴巾走了过来。他把浴巾展开,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仔细地擦了起来,尤其是高耸的胸脯和岔开的胯下,认认真真地擦了几个来回,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连手指脚趾都细细擦了一遍。这异乎寻常的举动更让蔓枫相信他们今天来者不善。

还好,这组沙发在大厅的边缘,只有他们四个人坐在这里。刚才围在周围的那些男人早已四散开来。整个大厅里也是一片莺莺燕燕的淫荡之声,他们这里并没有引起人们的特别注意。

楚芸把它穿在身上,刚刚能盖住那细细的丁字裤,可她一抬腿走路,就什么都露出来了。

谁知龙坤嘿嘿一笑道:”真面目肯定要让各位见,不过,不是现在。这位大美女不是个一般角色,要见她的真面目可不是那么容易哦。是不是啊,枫奴?”蔓枫一听,立刻垂下眼帘,恭恭敬敬地回答:”是,主人。”那几个男人一听,兴趣立刻被勾起来了,纷纷问龙坤,这位神秘的枫奴到底是什么人。龙坤和他们小声耳语了几句,他们立刻就不嚷嚷了。但他们对蔓枫身体的兴趣却变得更强烈了。几只大手又开始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游走起来。

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在昏昏沉沉中听到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一下惊醒了,赶紧抬起身子,挣扎着跪了起来。一瞥中,她看见龙坤正弯腰走了进来。

她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向后坐着身子,不肯再向前爬。牵着铁链的看守回头一看,瞪起眼来正要发作,龙坤踱了过来。他看了看正在牢房里忙活的那几个手下,又看看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的蔓枫,得意地一笑道:“真不愧是缉毒警哦,一点就透。不过,枫奴你也不必害怕,我这叫有备无患。你只要乖乖听话,不再出尔反尔和主人作对,主人不会勉强你的哦。”

楚芸终于明白了,他这次所要的,说穿了,就是要自己从被动地忍受他们的糟蹋变成主动求欢。迈出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荡妇、货真价实的娼妓。

文叻被那嘟嘟的声音搞得心烦意乱,四处找了找,什么都没有找到。他忽然想起什么,不知从哪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并没有电话打进来。他又捡起沙坎的衣服,找出他的手机看了看,也没有来电,他一时也愣住了。

她吓得啊地一声惊叫,下意识地试图抬起屁股,不料却被那两只大手死死搂住。最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张长着毛扎扎胡须的嘴张开着,正在自己的下身寻找着什么。紧接着,让她心惊胆战的事情发生了。那厚实的嘴唇找到了自己柔嫩的阴唇,竟一口吸了进去。

只见他阴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瓶盖,把一股透明的液体挤到蔓枫胯下敞开的蜜洞口,这才示意他的同伙把手里的假阳具插了进去。两人一人按住蔓枫,一人用力往里捅。那又粗又长的假阳具被强行插进了湿淋淋的蜜洞,竟一下捅到了底。

随着一阵惊心动魄的战栗,克来攀到了:”求求你们,让我去厕所吧!””你要去厕所干什么?”一个看守阴笑着明知故问。

楚芸惊的后退一步,但早被文叻一把揽住光溜溜的柳腰,毛茸茸的浴巾已经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面放肆地揉搓起来。

那男人微微一笑,笃定地说:我不找他,我就找你。

龙坤手里拿着蔓枫的警徽,轻轻地拍打着她苍白的脸庞,笑容可掬地说道:”亲爱的蔓枫警官,我找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想到你竟然自己找上门来。我们得好好谈谈。”说完,他朝那几个打手说:”你们怎么都傻愣着,这个样子让蔓枫警官怎么说话呀!”那几个大汉闻风而动,解开了蔓枫捆在背后的双手。没等她有任何反应,一副冰冷的手铐已经铐住了她的手腕。蔓枫绝望地认出,那是她自己的警械,和警徽一起装在包包里的。

朝野双方围绕as股权交易的短兵相接终于在议会下院爆发了。令人大感意外的是,尽管反对党方面掌握了西万家族在股权交易中暗渡陈仓的内幕并公之于众,激起了紫巾团一浪高过一浪的抗议浪潮,但由于爱国党在议会一党独大,颂韬以下的党内大佬又全体出动,全力固票,结果在议会信任投票时,现任政府以百分之五十三的得票率涉险过关。

可谁让你嫁给了克来呢?”说着她从身后拉过一个人来。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她的年岁应该和楚芸差不多,高鼻杏眼,一副精明干练的样子。

果然,克来干脆地摇了摇头,沮丧地仰在床上,手指在她胯下那条窄窄的布条上磨擦着道:”唉,那就算了吧。”楚芸心中一热,温情地搂着他半裸的身子,轻轻亲吻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娇声道:”老公,忍忍啊,委屈你了。我们明天…不…后天,一定让你……”说到这儿,脸一红,孩子似的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楚芸好像突然被惊醒了,抬头看了看床头的时钟,掀起被子下了床。面对博铭探询的目光,她莞尔一笑,俯下身给了他一个轻吻,匆匆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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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克来感觉到了楚芸情绪的异常。忧郁、烦躁,没来由地发脾气。开始他还没在意,以为她碰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过几天就会过去了。

可没过两天,他就发现自己错了,楚芸的情绪好像越来越差了。那天下班后,他难得的在家吃了顿晚饭,饭桌上,他发现楚芸很少动筷子,凡是沾荤腥的菜一动也没动。

虽然他知道楚芸为减肥一向吃得很少,但像今天这样几乎什么都没吃,还是让他感觉到不对劲。饭后他悄悄地问了问母亲,这才知道楚芸这几天差不多都是这样。联系到这几天楚芸情绪的异常,他不由得起了疑心。

回到房里,楚芸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可看她那木呆呆的眼神,就知道她实际上是心不在焉,只是坐在那里发愣。克来心疼地凑了过去,轻轻地揽住楚芸柔弱的肩头,贴心地问她:”老婆啊,你最近这么啦?饭吃得那么少。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啊?”楚芸一愣,慢慢回过神来,恹恹地说:”没有啊,就是没有胃口。”克来忽然想起了什么,凑到楚芸耳边小声问:”老婆啊,你来月事了?”楚芸心里一动,轻轻地摇了摇头。她明白克来想的是什么。其实她这两天心里烦的正是这件事。月事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反应越来越明显,几乎可以肯定是有喜了。可她一点即将作母亲应有的喜悦也没有,连去买个验孕棒自己测试一下的心情都没有。她还笼罩在那天tro大酒店总统套房噩梦之中,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脑子里就浮现出蔓枫赤身裸体背铐双手挺着大肚子的影子。她简直被那天的恐怖经历魇住了。

克来见楚芸摇头,却立刻喜上眉梢。他掰着手指头掐算了半天,笑呵呵地转向楚芸:”老婆,你好像过时间了。是不是……”楚芸见躲不过去,只好点点头道:”是啊,过了一个多星期了。”克来高兴的一拍大腿道:”嗨,都怪我粗心。这几天你胃口不好、睡也睡不醒,我怎么就没想到……”他眼珠一转道:”你自己查了没有?”见楚芸摇头,他急不可耐地说:”这样吧,我出去买个验孕棒,我们来验一验,好不好?”楚芸脸一红,轻声道:”不要了吧,还是到医院查吧。”克来一听,连连点头道:”好,好!那明天我就陪你去”那天夜里,克来格外地温柔,钻进被窝的时候,他搂着楚芸热乎乎的身体甜蜜地说:”老婆啊,是不是在星洲那次有的啊?我算着应该是那次……”那天夜里,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搂着楚芸,连做梦都在笑。

躺在克来温暖的怀抱中的楚芸却是和他同床异梦。她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挺着大肚子的蔓枫赤身裸体背铐双手被数不清的男人反复蹂躏的凄惨场景。只要她一闭上眼睛,耳朵里就不由自主地响起蔓枫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

楚芸在这样的痛苦中煎熬已经有整整一周了。她吃不下、睡不着,连身体因怀孕而产生的异常反应都被她扔到脑后了。她不知蔓枫是落在了什么人的手里,也不知这些人为什么要如此暴虐地蹂躏她。她更想不明白蔓枫今天的悲惨处境是否与自己有关。但她知道,蔓枫是一个缉毒警,还是大伯父的妻妹。这其中的恩恩怨怨让她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真正让她寝食不安的是一个不停地出现在她的脑海的念头:要不要把自己在tro大酒店看到蔓枫的情况告诉克来和大伯父。她知道整个西万家族都在疯了一样在找她。自己作为西万家的儿媳,从道义上讲,应该把那天看到的可怕情景告诉家里。

但是,告诉了他们就能救出蔓枫吗?而且,最要命的是,告诉了他们,自己在tro的事就再也包不住了。说不定连上次和那个律师的事、爱逸夜总会的事、健身房的事、甚至和博明的事都会一连串地被牵出来。那时候等着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再说,那天晚上伺候完那个老男人之后,文叻丝毫没有难为自己,确实痛痛快快地放自己走了。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和自己告了别,甚至把以前所有的视频资料都交还给了自己。看来他们真的是放手了。如果自己现在出来指证他们,也许等不到西万家族动手……她一下想起了那神秘的健身房、想起了赤身裸体绳捆索绑挺着大肚子的蔓枫,想起了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不由得泪流满面。

楚芸就在这难以言表、无以名状的痛苦煎熬中又度过了一个不眠的漫漫长夜。

当窗帘上出现一丝亮色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也许应该再去见见小姑妈茵楠……

第二天一早,克来就陪着楚芸去了bk医院,直接去找拉马博士。博士听了他的叙述,简单问了楚芸几个问题,马上给她开了单子,让她验血验尿。取过尿样抽过血,夫妻俩坐在vip休息室里等候结果。克来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楚芸却还是打不起精神,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忽然,克来的手机响了。他不经意地掏出手机一看,马上变了脸色。电话是父亲沙瓦打来的。这几天,大伯父颂韬出访,不在国内,政事和家事都交给了大姑父文沙和父亲全权处理。这两天,父亲早出晚归,虽然同住在一所宅子里,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父亲的面了。克来知道,自己的直接上司是大姑妈瑶帕,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父亲不会直接打电话找自己。

果然,克来一接电话,沙瓦就在电话里问他:”你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没有去上班?”克来赶紧解释:”我陪楚芸在医院,忘记请假了。”沙瓦并没有和他计较,连楚芸为什么上医院都没有顾得问,而是急急地对他说:”我现在首相府,和你大姑父在一起。这边情况有点不对头,军方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