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楚芸睁着大眼睛,毫无睡意。她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回旋着一个念头:自己该怎么办?明天怎么回去见克来?整整想了一夜,毫无头绪。她觉得自己已经站住了悬崖边上,再往前迈一步就会粉身碎骨。天亮了,她却睡着了。

哈桑一眼看到了蔓枫下身耻毛的弯月造型,顿时眉开眼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敞开的下身,挥了挥手,一道强光打了过来,把蔓枫的胯下照得纤毫毕现。

当冲到身上的水流停下来的时候,蔓枫已经晕头晕脑地瘫在地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两个匪徒提起她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劈开,一道强光打在她水淋淋的胯下。小胡子蹲下身子,用手指拨弄着饱经蹂躏的紫红的阴唇,借着强光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把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松松垮垮蜜洞撑开,细细观察了半天,这才挥挥手,两只大手插进蔓枫的腋下,把她湿漉漉赤条条的身子提了起来。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今天在这里的角色就是出卖色相的欢场女子。文叻让她做的,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都要照做不误,否则她的下场会很惨。她别无选择,只好屈服了。她眼睛一闭,接过查龙的酒杯,把剩下的大半杯酒全部倒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仰起了头。

沙坎淫笑着从沙发上捡起一块布片,送到了楚芸的面前,命令她:”穿上!

让蔓枫意外的是,龙坤居然在门口等着她。他托起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今天见的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你可给我卖点力气。要是客人不满意,我怎么收拾你,不用我再告诉你了吧?”说完,不等蔓枫答话,他转身走了。

大股的尿液放完了,她仍不舍地蹲着不动,任点点滴滴的细流慢慢流淌。自己也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她现在是在看第二遍了,准确地说是第二个版本。第一个版本,他们把她和男人们的脸都打上了马赛克。而现在这个版本,男人们的脸都被精心地避开了,而她脸上的马赛克却都被去掉了,而且好像清晰度更高,连她胯下的耻毛都根根清晰,所以看起来更加不堪入目,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龙坤脸上终于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沙坎拱起腰,用大龟头分开楚芸胯下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正要强行插入,文叻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蹲在了两人跟前。他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拍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指指她岔开的大腿。楚芸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群畜生,不但肆无忌惮地糟蹋自己的身体,还要变着法地羞辱自己的精神,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服服帖帖的性奴。

可她一点小小的矜持马上就被身下这个无赖的色狼轻而易举地打碎了。他伸出一只手,先轻轻捋了捋楚芸胯下茂密的耻毛,然后用两根手指按住她紫红卷曲的阴唇,用力向两边分开。

楚芸好像已经丧失了思维的能力,只会按照他的命令机械地行动。她木然地动了下喉头,把满嘴的腥液往下咽。谁知被一股巨大的呕吐感着,哗啦一声,铁链被甩在了地上。

但和上次as股权交易时不同,这次他除了强吻、强摸和强暴自己之外,确实没有提出任何危及西万家族的要求。而且今天下午,他在最后一刻选择了外射,似乎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惜。

她躲无可躲,无助地闭上眼睛,双手平端在胸前,托住自己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托起来,定在了那里。

她转身朝小练功房走去。小练功房就在她的专属更衣室隔壁。她一边走一边想,正好过去先静修一下,调整好身体和心境,专心等候师傅来上课。

********************蔓枫的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阴冷潮湿,一片黑暗。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索捆着,躺在不知何处的冰冷的地上。

这个过程估计会持续六个月。当人们的热情开始下降的时候,我会适时放出视频。当然,先是有码版,会把当事人的关键部位打上马赛克。这会很有效地刺激人们的窥视欲。然后,当人们的渴望达到,我已经辞职了,谈判的资料也已经都交公司封存了。”文叻奸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照片摇摇头说:”楚芸小姐不老实。你不肯合作,我就只有靠这些照片挣后半辈子的糊口钱了。”见楚芸红着脸还要争辩,他竟然指着楚芸的胸口说:”我知道你们的交割还没有结束,交易的全套资料楚芸小姐从来都不离身的哦。”楚芸真的震惊了。她不知道这个来历不明的小报记者怎么会对自己如此了如指掌。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交易的全套资料,特别是密约部分的相关资料,都在她身上。茵楠曾经特意嘱咐她,这些资料不能存在电脑里,也不能离身。

克来的职位在大姑妈瑶帕任总裁的it公司。他给大姑妈打了电话,大姑妈只是让他不要急着来上班,就匆匆挂了电话。楚芸的新职位还没有履新,又有长辈兼老板的公公的亲口嘱咐,也只好乖乖地呆在家里。

楚芸呜地一声惊叫,从他的怀抱中挣出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望着他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老公,今天就放过我吧……”克来瞪大了眼睛:”为什么?””昨天你不是刚刚……”克来嘿嘿一笑道:”我昨天还吃过饭呢!今天就不让我吃了?”楚芸脸一红,垂下眼帘,低眉顺眼地说:”人家这两天是危险期。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我可不想让外人有闲话。”克来不屑地说:”最多还有两个月,到那时候你也显不了形……”楚芸嘴一撅道:”谁是傻子啊,孩子一出生,小学生掰着手指头也算出来了。

做完这些,楚芸伸展双臂,搂住博铭的后背,主动把樱唇送了过去,高耸的乳峰也有意地扫过对方赤裸的胸膛。博铭暗叹一口气,静下心与身下的美女深情地长吻起来。

来到餐厅包房,查龙已经不在了。一个服务生站在服务台后面,见耶塔急匆匆地跑过来,忙回身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女包,笑眯眯地递到他的手里说:”查龙先生临走时嘱咐过。他说您一定会来取的。”耶塔道过谢,拿起那个精致的小包包就上了电梯。电梯启动后,他无意中看了一眼手中的包包,不禁吃了一惊。

耶塔长期混迹于上流社会,又是令女人们趋之若鹜的钻石王老五,所以对上流社会女人们的这些流行行头不说是了如指掌,至少也是略有所闻。

他认出,自己手里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包包赫然是某:”对不起,耶塔先生,我刚才不小心把衣服吐脏了,没经你同意,就……”说着忽然手扶光裸的肩头,哎哟呻吟了一声。

耶塔心里一紧,立刻想到是刚才自己推门撞到她了,也顾不得尴尬,赶紧扶她出来,到沙发上坐下,掰开她热乎乎的小手,仔细一看,白嫩嫩的肩头上确实有一道红印。他心里掠过一丝歉意,下意识地用手去抚摸。手一碰上那娇嫩湿润的皮肤,阿芸白花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立刻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控制不住地硬了起来。

他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忍住忍住,绝对不可造次。谁知阿芸小姐猛地身子往前一扑,双手抱住他哭道:”我难过死了……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好人……你真的是个好人……他们都对我不好…呜呜…只有你真心对我……我要给你……”耶塔一下愣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那位几乎半裸的阿芸小姐已经伸出嫩藕似的胳膊,用葱葱玉指开始一颗一颗解他的衣扣了。他心中一惊: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可眼前这位阿芸小姐不一样。她显然比自己更有钱,身份也比自己更尊贵。她主动投入自己的怀抱肯定既不是图自己的钱也不是图自己的势。看她这样子,联想到她眉宇间那若隐若现的忧郁,应该是刚刚受过什么心灵的重创。也许是失恋了?

他突然有点明白了,查龙特意带她来见自己,一定是把自己单身的情况告诉她了。难怪她对自己如此直接地表白。要真是这样,那可真的遇上所谓的旷世良缘了。

他激动得不能自己,伸手搂住了她热乎乎软绵绵的身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抱进卧室,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阿芸红着眼睛痴痴地望着他,嘴唇激动地发抖。耶塔血往头上涌,刚才所有的思索、怀疑、决心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三下两下扒掉了自己的上衣,一边解裤带一边俯身去吻阿芸潮乎乎的嘴唇。阿芸伸出白嫩嫩的双臂,一下勾住他的脖子。他飞快地褪下裤子,只穿裤衩的身子被她拉着扑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

两个人再次忘情地吻在成一团,哧溜哧溜的声音彻底打消了所有的顾忌。耶塔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撕扯阿芸身上裹着的浴巾,阿芸则不顾一切地抓住他身上最后的那条裤衩往下拉。转眼间,两人就都一丝不挂地搂抱着滚在了宽大的双人床上。

阿芸一边忘情地狂吻耶塔,一边岔开双腿勾住他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贴住他的身体,一边疯狂地磨擦一边含混不清地叫着:”快快……要我……要我吧……我全给你……”耶塔的胸膛被两团软绵绵的肉团紧紧抵住,下面被她毛扎扎的下身来回磨擦,弄得他意乱情迷、春情勃发。他胯下的大肉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膨胀到了是给了他们最终否决权。不管什么样的政争议题,包括组阁执政这样的大事,只要他们不同意、采取抵制行动,执政党就束手无策,他们的任何行动都将不具备合法性。颂韬像是被套上了一具无形的枷锁,空有议会和选民多数而无用武之地。

橙巾团顿时气势全消,执政党内一片哀鸿遍野。首相府内,颂韬神情沮丧,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宽大的皮转椅里冥思苦想对策。他的对面坐着垂头丧气的文沙。

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严盯死守,沙鄂明里暗里都一再表态,支持执政党的立场,为什么宪法院的表决却出现了这样的结果。

由于宪法院的表决是不记名投票,所以任何人都有可能倒戈。但舆论几乎众口一词地认定是沙鄂的一票决定了最后的结果。沙鄂有口难辩,只是通过他的发言人对外宣称,他是秉持为国为民的理念和事先的承诺投票的。言外之意,他的票投给了颂韬。但没有人相信他的说辞。

只有两个人,或者说是三个人对出现这样结果的原因心知肚明。其中首当其冲就是老谋深算的希马尼,当然还有他的老朋友素廷。当所有其他人都在为这个结果感到意外、震惊和扑朔迷离的时候,他们却在黑暗中暗暗发笑。这件事根本就是他们幕后策划和运作的结果。这样的表决结果早在他们的算计之中另外一个人就是耶塔了。

那天晚上送走阿芸以后,他躺在查龙豪华套间的大床上,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这么多年了,第一次遇到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女子,虽然年龄差距不小,但他相信这不会成为障碍。他本来苦劝阿芸留下过夜,谁知她坚决地拒绝了。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就匆匆告辞了。虽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但他相信,通过查龙一定能弄清这个阿芸的身世,也一定能把她追到手的。

第二天上班,照例还是无休无止的辩论。轮到支持反对党的塔南发言,他滔滔不绝地足足讲了大半天。他讲得口若悬河,耶塔却听得味同嚼蜡,全是为他们的一己之私找借口。刚好当天的早报送来了,他拿起一厚摞报纸,百无聊赖地一张一张翻过去,权当消磨时间。心想熬到明天表决过后,就不用再受这个罪了。

他先翻了一遍三大反对党的报纸,都是攻讦颂韬的言论,声称不把他赶下台誓不罢休。他轻蔑地笑笑,拿起了执政党的《爱国报》上面也是连篇累牍的造势文章。第二版第三版整版都是昨天造势大会的消息,还配了好几张执政党要人的大幅照片。耶塔看了,无聊地摇了摇头。

最大的一张照片当然是颂韬的,他在照片里信心满满地向支持者们微笑招手。

另外一张小一点的照片是执政党的其他大佬。二版有篇文章特意报道,首相家族的要人们也参加了晚上的造势活动,和广场上的人群一直坚持到凌晨两点才散去。

文章还配发了几张照片,有首相夫人蔓徕,有茵楠和丈夫索努,有西万集团主席沙瓦……还有一张照片上是一对年轻人。

耶塔忽然觉得照片上的人有点眼熟,仔细看了一下下面的说明:西万集团主席沙瓦的大公子克来和夫人楚芸。楚芸?耶塔突然意识到,他看着眼熟的正是这位国色天香的克来夫人。他仔细想了半天,好像应该和她素不相识,连他们什么时候举行的婚礼都不知道。

可看着她确实眼熟,而且就在眼前。突然他心头一紧,恍然大悟,这位克来夫人竟与昨天在tro和他上床的那位神秘女子长得一模一样。难怪他看着眼熟。他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贵气逼人却又主动投怀送抱的神秘女子,素不相识的西万沙瓦家大少奶奶,阿芸,楚芸……他的眼睛定格在照片下面那一行说明小字的这个名字上。天啊,耶塔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联想吓坏了,这两个人不会是……

耶塔顿时心慌意乱,心里乱了方寸。不可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昨天晚上,执政党在广场上举行造势大会的时候,他们还赤条条地相拥在tro饭店的豪华套间的大床上缠绵,她不可能出现在广场上的造势人群当中。他这样安慰自己。

可她们简直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尤其是那娴雅中略带一丝忧郁的表情,和昨天晚上赤条条躺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女子简直如出一辙。可他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看她依偎在自己丈夫身边那小鸟依人的样子,怎么可能是向自己主动示爱的同一个人?难道是双胞胎?

可为什么她们不但长着同一张面孔,而且连名字都那么相像?这难道真的是巧合吗?他的心乱透了。看看没人注意,他偷偷溜了出去,掏出手机给查龙打了个电话。电话打不通,不知这个查龙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电话经常接不通。

这件事弄不清楚,他没心思回去听塔南那些无用的废话。他心烦意乱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见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看来是早上刚刚送进来的邮件。

他无精打采地拿起信封,没有发信人地址,也没有收信人地址,只写着”耶塔大法官亲启”几个大字,显然是直接送到门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