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怎么提升她对我的好感度?我又不是令狐冲。只见任盈盈手抚琴、箫,状若思念。她在想令狐冲?不,仪琳都说这世上没令狐冲了……

但山洞里三块到口的天鹅肉,田伯光不愿轻易放弃:这一题不算﹗你我再比﹗

双儿在庄家大宅,本穿白衫。我卖掉银票换钱,便买了几件戏服清装,供她替换。此刻她身穿桃色衣裤,青春可人。我的左掌潜入衫里,隔着薄薄的丝质肚兜,摸索刚发育的少女乳房……

你这是甚么鬼游戏企划书?肥胖的上司,将我熬了几个通宵、厚达几十页纸的心血结晶,重重地扔在办公桌上。

怎、怎会……仪琳难以置信,我忙拖着她,尾随那两猴一人:跟上去看看,他来光明『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加上刚才瞧见仪琳的裸体,搞得我满脑绮念,好想看一下真人表演来消火:别急,先等他松懈了,露出小弟弟……不,露出破绽。

我们过去,随时出手救人。我拖着仪琳,放轻脚步,走近木桌,劳德诺和两只大马猴,依然没发现透明的我俩。

走上前来,瞧得更清楚。任盈盈头枕木琴,直躺桌上,任由鱼肉。两只大马猴各站在木桌两边;劳德诺则立于任盈盈右侧,俯望称赞:好漂亮的眼睛。

任盈盈不晓得是赌气,还是想逃避现实,立时闭上眼帘。劳德诺毫不在意,低头笑道:老头最喜欢亲漂亮的眼睛。

足足比对方老上至少四十多年的男人嘴唇,初印上年轻女子白净的眼皮,任盈盈虽被点穴,仍厌恶得肩头一震,眉头绞锁。劳德诺不单用唇揩吻,更伸出舌头,轻舐眼皮,舔湿睫毛……

对长辈视而不见,太无礼了。好好看着爷爷嘛﹗来,张开眼睛——劳德诺的姆食二指,轻轻用力,强行掰开任盈盈右眼的上下眼睑,舌尖竟向眸子点去——

丑如猪肝的老人舌尖,落在漆色瞳孔上,开始一舔、一舔……任盈盈那料到『亲眼睛』竟是这个亲法,目露惧意,本能地想合上眼皮,可眼睑反遭劳德诺大大扩张:老头才刚开始亲呢﹗你的眼睛真是黑白分明啊﹗

舔完漆黑的瞳孔,舌尖改舔眼白,绕着眼球,舔遍一圈又一圈,令任盈盈亮丽的明眸,泛满老汉污浊的唾液。因为持续睁目?还是舔弄刺激?右眼眼角,滑落一道水痕;没被亲吻的左眼,亦惊怕得流出清泪……

真活像鱼眼睛般好吃。良久,劳德诺才撤手、收舌,一抹嘴角口水。任盈盈还未松完一口气,老人又走到她左侧,动手掰开她左眼:还有这边。

亲眼皮、舔睫毛、舐眼球,劳德诺甚至在任盈盈小小的泪孔上,舌尖打转……这样子舔女人的眼睛,在a片中也不多见,太变态了﹗可我看得胯下硬梆梆……

连我都被唬住,何况仪琳?她吓得背靠在我身上,我顺势双手环抱她,耳语:别怕。

劳德诺的变态远超田伯光的级数,仪琳连我抱着她,也彷彿浑然不觉。我得寸进尺,双手假装替她轻拍胸口定惊:别怕,有都大哥在;他也看不见仪琳你的。

仪琳只发怔望前,我便两掌各轻覆在她灰色缁衣胸襟处。我不敢搓揉,只停着不动,但手感之好,教人心满意足。隔衫摸胸,使我分身更硬了,肉棒隔着裤子,在恶搞、肉戏以外,其实本作主线,骨子里是非常严肃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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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两只大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脚踝,毛茸茸的兽爪,连搔她滑嫩的足心。

痕痒难当,玉足本能摆动,两根脚趾头扭呀扭的,使得系在其上的两条琴弦,反复拉扯着纵向连接的两颗乳头。

一横、二直的三根弦线,共打了四个死结,牢牢勒住乳首根部,令本来小小的两点嫣红,肿胀成大大的菓子。

脚趾头每动一下,即形同鱼杆牵动鱼丝,轻拉鱼饵,可这鱼饵却非它物,而是十七、八岁少女,最不堪受压的柔弱乳蒂。脚板越想逃避搔痒,只更加苦了自己。

娇生惯养的任大小姐,何曾受过如斯折磨?柳眉互绞,闭目盈泪,此刻唯一能帮她镇痛的,就只有正在乳晕上打转的雄性舌头。

柔软舌面按摩、湿热口水降温,教着火似的乳蒂,如吹凉风受用。满脸干唾汗污,赤裸开脚坐着的神教圣姑,茫然不觉地挺胸向前,将白里透红的受罪乳峰,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缓痛……

年纪足以当受虐者祖父的白发老人劳德诺,魔掌两捧盈握玉乳,时左时右,大快朵颐,贼眼难掩奸计得逞的自豪。

我环抱仪琳,以隐身技能站在木桌边上看着,当真叹为观止。这老色鬼,根本是个极厉害的s教师嘛!

怀中的仪琳,先是惊闻华山派同道,居然是嵩山派卧底,勾结魔教;再惊见『和蔼可亲』的大师兄,对跟自己同龄的小姑娘百般淫辱,吓得呆若木鸡。

我乘机假作轻拍仪琳胸口安抚,隔着灰色缁衣,触摸束胸布缠勒的c杯豪乳;隆起的裤裆,忍不住顶着小尼姑翘臀,轻磨起来……

木桌上,跪在猎物身畔的劳德诺,手打暗器,两只马猴即停止搔痒。合眼的任盈盈没再扭脚,乳间不复痛楚,却似未察觉,仍惯性地奉上胸脯,供猎人享用……这调教持续下去,未经人事的处子,会否堕落更多?

劳德诺彷佛知道时机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间,沾满他俩口水的半支断箫:盈盈除了奶子弹琴,阴户也来吹箫吧。

任盈盈闻言睁目,乍见老人拿着断箫,虽是闺女,亦知其意。自幼骄矜的日月神教一人之下,此刻再难顾尊严,梨花带雨,眼色乞怜,无声地恳求对方,放过自己的清白……

哎唷,别哭、别哭,爷爷心痛哦。劳德诺怜爱地替她拭去泪水:还记得我一开始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吗?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愿配合,爷爷保证事后,妳仍是完璧之身。

这叫任盈盈作何回应?只继续默然洒泪……

小妖女!妳要跟断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劳德诺,首露凶相,箫指胯间:还是想被我狠狠破身?妳挑一样!

饶是任盈盈聪颖机敏,武功不俗,当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真被逼到绝境。古时女子,贞洁比性命还重要,男根、洞箫,两害取其轻,犹豫再三,她终究抬起泪眼,羞看断箫,示意抉择——

劳德诺卒令俘虏屈从,喜形于色,恢复和气,轻拥她一吻额角:盈盈真懂事,爷爷等下会让妳快活到不得了。

白头老翁,坐拥黑发佳人,双手从后绕前,弄断两条连接脚趾的弦线示好:盈盈听话,不用受苦。

痛源消失,任盈盈明显略松一口气。但劳德诺又一弹那剩下来横向绑着双峰乳头的琴弦:不乖的话,再绑回去。

任盈盈眼中稍现恨意,又转瞬即逝……噤若寒蝉,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驯,至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劳德诺怀抱裸躯,将断箫递到任盈盈嘴边:先吹箫给爷爷看看。

一语双关,雅好丝竹的才女,那愿亵渎嗜好?樱唇迟迟不张。

老人一拉横弦,扯动痛感刚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绑两条?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触断箫……无奈凄然移唇,轻揩箫身。心爱的洞箫,不单被一折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满自己和劳德诺的唾液,又黏又脏,可如今,她却被逼亲吻……

伸舌出来。苍老话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来,细舔箫管,既舐去之前残余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兰香津。

劳德诺来回横移断箫,引导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箫身,放入檀口,模拟阳物,教任盈盈口交:一边啜,一边舔。学会品箫,以后服侍我师父,妳会感激爷爷的。

任盈盈既慑于淫威,亦是虚与委蛇,力求暂保贞操。屈辱地含啜箫管,两行晶泪,划过脸庞……应该是想到纵过得了劳德诺这一关,终难逃左冷禅的逼娶强奸?

良久,劳德诺微笑抽出断箫,任盈盈小口吐气,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她俯首望去,只见老人右手,正将满是自己口水的断箫,降向女阴——

湿淋淋的竹箫,纵向贴上外阴,任盈盈敏感得浑身一震。劳德诺上下移动箫管,轻扫耻毛,摩擦大阴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黄花瘦,肉唇却肥厚饱满啊!

初被撩阴、不堪淫语,任盈盈似想闭目,又不放心,低头瞪眼,似怕断箫随时会犯禁。劳德诺好整以暇,耐心地箫贴阴部,持续骚扰:知道吗?女子要够湿润,男人的那话儿,才放得进去。

他右手动箫,左手弄乳,老嘴更不忘细吻任盈盈雪白的后颈,前戏细腻。虐乳过后,复改温柔,反差之大,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圣姑渐止泪水,红霞益盛……

咦?这是甚么?劳德诺刻意语气夸张,蓦地左掌一沉,探向女阴,再扬手时,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迹:哗!盈盈湿了耶!

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变化,半眼都不敢瞧向那两根铁证如山的手指……真怪不了她,劳老鬼这棍棒与蜜糖交替的高明调教手段,即使是清纯处女,亦无法不被逐步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