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石的等级是以七种彩虹颜色进行标注的,分别为∶赤、橙、黄、绿、青、蓝、紫,赤级为最低级,紫级为最高级。不过,这种等级划分和灵魂石本身的颜色丝毫没有关系,只有在进行融合仪式的时候才能看到与其等级相对应的光芒。

这样看来,如果路西法不刻意暴露自己的话应该就没有什麽问题了,我暗自考虑了下,今後还是让他跟著我比较好,毕竟我是个巫师,是不怎麽受天使喜欢的那种人。

我没有在意他话中的怪异语气,心平气和的答道∶“只是感兴趣而已,谈不上信仰┅┅而且,虽然书中大部分的内容都是虚构的,但是多少还是有一些真实的东西。”

而後,我便考虑了下今後的展以及回校任教等等诸多问题,不知不觉间,天边已经开始白了。疲惫的感觉现在才慢慢的涌了上来,我一边轻揉著太阳穴一边转身向卧室走去。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了我们的口中,他柔软的唇瓣在我长时间的粗暴蹂躏下已经流出了鲜红色的血,血液沿著他的嘴角缓缓的流到了脖子上,我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他的唇。看著他早已蒙上了一层雾气的眼睛,我微微一笑,抬起了他的下巴,轻轻舔弄著他的喉结。

“这是一个三代血族,力量很强,但在千年圣战前突然消失,希太族成员一直都认为他只是沉睡了。”该隐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我轻轻拍了拍该隐的手,示意他放开我,然後拿出魔杖将手上和身上的血迹都清理掉了。

仅仅几天的时间,追杀该隐的血族越来越多,并且能力也越来越好,看来很快阿萨迈族的精英就该出动了。而该隐也在躲避一次10多人的追杀时故意受了点刀伤,二代血族的鲜血让那些阿萨迈族的血族们更加疯狂了。对付这些各方面能力都更好的血族,该隐只是打伤他们後就逃走,并没有痛下杀手,毕竟以後如果他们不顺从的话再杀也不迟。

他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知道┅┅我都明白┅┅”

这几天,我和该隐足不出户,为集团未来在美国的展做了一个极其详尽的规划。集团未来的展主要以制造业和第三产业为主,并且我打算在近几年建立一个实验室,以便研究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争取能在未来占领通信及it产业的半壁江山。

趴在地上的该隐身体微微颤抖著,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现在一定不好受。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因为我知道自己在盛怒之下很难保证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来。

吻依然在继续,但已由我单方面的侵略,变成了两个人之间的一种交流或是享受。在黑暗的掩饰下,我解开了他胸口的衣衫,轻抚著他紧实的胸口,不经意间碰触到了那小小的果实。

他一边翻看著手中的材料一边向我汇报说∶“德国那边因为有卡卡洛夫的帮助,一切都很顺利,除了那些投靠了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家族外,其他的大、中型贵族大部分都加入了我们。不过对于他们的忠心,我们还需要一段时间来观察。如果没有问题的话,lord您不久以後就可以抽时间去一趟德国了。”

时间在我看书的时候很快的溜走了,转眼火车已经到站了。我收拾好了东西下了火车,而罗齐尔则带著完美的微笑跟在了我的身後。

该隐起来後的第一句话就是∶“tom,你实在是太胡闹了!”我嘴角微微上扬,这是我第一次见该隐火呢。

我仔细的对照了下日记,摇了摇头。看来这个魔法阵和日记上的有出入。我将日记收好,然後根据魔法阵的痕迹再次将它修改了一翻,力争把它完全复原。

我并没有去拿手杖,而是把卡卡洛夫叫了过来,问道∶“我出去以後你们也会一起出去吗?”

他很听话的站了起来,一副乖宝宝聆听家长教诲的模样,让我心中一阵好笑,石像鬼还真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生物。我整理了下思绪,问道∶“你们为什麽会被封印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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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只巨大的像电鳗一样的动物从海中一跃而起,向我们的船冲了过来。我和贝斯达立刻趴在了甲板上,怪物把桅杆咬断了之後又扎进了海里。贝斯达趴在船边向下看了看,回头对我说道∶“它一直在下面,肯定还会再来的,怎麽办?”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示意我也没有办法。

随後,我给他的手臂打上了黑魔标记,当他知道这个标记能够增强黑魔法的时候,眼中充满了欣喜,追求力量果然是纯血巫师永远都改变不了的天性啊。

我随口答道∶“我想先回寝室一趟,取点东西。”

我并没有著急的深入迷宫,因为可能要在这里呆很长时间,所以先了解环境是最重要的。我仔细的观察著周围的墙壁,这是一种很坚硬的棕黄色的石头。我离近了仔细地看了看,上面好像没有什麽魔法,于是我伸出手去轻轻的摸了摸。石块的质地坚硬,表面比较粗糙,我随手向墙壁上丢了一个“四分五裂”,墙壁纹丝不动,连一个小坑都没有,看来这种石头的抗魔性能不是一般的强啊。

这时我才现,有一个拿著相机的家伙一直在部长身後站著。照相的过程让我很是无奈,被摆弄来摆弄去不说,那架我认为老得不能再老的相机冒出的烟简直要呛死人,让一向都能保持贵族礼仪的我都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随後,又一张羊皮纸被吐了出来,校长再次大声念道∶“霍格沃茨的勇士是——汤姆-里德尔!”我站起身,面带微笑的走了过去,其他学院没被选上的学生则一脸的不甘和愤恨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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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太激动了。”校长安抚的拍了拍分院帽说,“你如果希望的话,我可以同意里德尔随时来我的办公室和你聊天,你觉得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