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的天花板果然是天空的样子,无数根蜡烛飘浮在空中,教授和高年级的学生都已经就座了。大厅的正前方放著一把高椅,上面摆著一顶磨得很旧,打著补丁,而且脏得要命的尖顶巫师帽。这就是分院帽了吧,它原本属于格兰芬多创始人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不过看这帽子的外形,我对戈德里克的印象就更差了。这时它突然开口唱起了歌,这简直就是魔音穿耳,不难想象格兰芬多这个人也一定不怎麽会唱歌。

我俯下身,舔著他脖子上的红酒,感觉著他越来越快的呼吸频率,低沉的说∶“乖乖等我回来。还有,除了我不要相信任何人,这是命令。”没等他回答,我就站起身,拿著手提箱转身走出了城堡。

装备一览表

该隐这家伙虽然表面很开朗,但实际上心思深沉,手段狠毒,在某些方面和我很像。但他唯一不足的就是心理有些脆弱,这个缺点很致命,不能够克服的话以後会有很多麻烦的,看来以後有机会还是需要多多锻炼他。

本来我想要亲自去的,但是阿贝尔和该隐都不同意,因为实在是太危险了。最後决定由该隐下去布阵,阿贝尔在上头接应,由我在火山周围布置混淆咒和结界。

两百年啊┅┅我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二战最多再打10年而已,看来只能放弃这个计划了。但是我真是不甘心啊!!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你是谁?】

吃过早饭後,我和阿贝尔来到了破釜酒吧。我们穿的都是黑色并镶有银边的斗篷,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斗篷上的花纹比我的繁复的多,不过和他非常相配,华丽而又冷漠,仿佛有著巨毒的冰玫瑰。

突然我想起了那神棍的话,我的内丹是提纯的黑暗与光明之力,只不过还是未完成的。看来也只能这麽解释了,他未完成的那部分恐怕就是光明系的那部分了吧。

“那你怎麽把那危险的魔力回收到体内?”

此後,该隐一直尽心的照顾我。而我则顺利的将功法练得非常熟练,基本已经成为了本能,可能由于我曾经是古武者的关系吧,我对功法的理解特别快。

血族王子∶拥有强大力量的两位血族王子,阿贝尔和该隐。揭开封印的同时自动与使用者签订主仆契约。两位王子的身体已经被改造过了,不但拥有血族特质而且也可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只不过食物是人类的鲜血。任何方法都无法杀死他们,除非将身为主人的使用者杀死,他们就会即刻消失。另外,他们将无法有後代,也无法进行初拥。

“唉?你!┅┅你知道了?不应该啊┅┅”

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什麽都做不了,只能胡思乱想外加呆┅┅

第一节课很简单,是把一根火柴变成针。邓布利多先给我们演示了一遍,并说明了念咒和挥动魔杖时需要注意的地方,便让我们开始练习。

在我们练习变形咒的时候,邓布利多则在我们的身边走来走去,用他那闪烁著狡诘光芒的眼睛观察著我们每一个人。我故意改变魔法波动,在失败了几次之後,才把火柴变成一根普通的针。而在此之前已经有人先我一步完成了变形,邓布利多奖励给斯莱特林学院10分,并给了那个学生一个和蔼的微笑,看来我隐藏得还是相当成功的。

下午的时候只有魔药学这一门课,教我们这门课的是霍拉斯-斯拉格霍恩。他是个胖得不得了的秃老头子,有著一双凸眼,以及海象一般粗密的银胡须。而且他还是我们的院长,不知道下午的课程会是什麽样子。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站在讲台上,环视了一下教室,说道∶“我是你们的魔药学教授,我的名字叫霍拉斯-斯拉格霍恩,你们可以称呼我为斯拉格霍恩教授。魔药学是一门十分精密的学科,希望你们能够认真的听我讲解,并且仔细做笔记,这很重要。在配制魔药的时候需要十二分的耐心和细心,我不希望在我的课堂上看到爆炸的坩埚和四处飞溅的药汁。”

他一挥魔杖,黑板上出现了一些文字∶

Boil9疥疮药水

配方∶干-麻、粉碎的蛇的毒牙、蒸煮过的带触角的鼻涕虫、豪猪刺把锅从火上端开後再放进去。

效果∶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

然後他便讲了制作过程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项,并且叫斯莱特林的学生回答了两个简单的问题就加了10分。他问的问题真的很简单,不过我打赌那些没头脑的小狮子肯定没几个人知道,因为他们从来就不知道什麽叫课前预习。

开始动手制作药水,我和罗齐尔是一组。其实和谁一组我并不在意,他主动提出来我就没有拒绝。罗齐尔一边将蛇的毒牙捣碎,一边问道∶“里德尔,你好像不太喜欢和别人接触?”

我小心的架起坩埚,说∶“现在还没有必要。”

“开学後,斯莱特林每星期五晚上都会在公共休息室的里间里面举行茶会,不光是高年级的学生,新生也可以参加。”他将处理好的蛇牙交给了我。

“我知道了。”我一边说话一边有条不紊的熬制著魔药。说是茶会,其实也是贵族势力的一个缩影。毕竟在斯莱特林的学生大部分日後都会成为家族继承人,因此有这麽好的一个平台当然要好好利用。看来罗齐尔是听到了什麽风声来提醒我的,白天有一些人来拉拢我都被我婉言拒绝了,恐怕这几天该找我麻烦了吧。不过,罗齐尔对我的实力很认可,有意向我示好无非是希望以後能够跟随我,这只能说他很有眼光。

他见我这麽有自信,也就微笑著没再说什麽。这时,格兰芬多那边的学生突然尖叫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愚蠢的小狮子没有把坩锅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了进去。坩埚已经被烧穿了,酸性的绿色粘液流得到处都是,在他们旁边的那一组也被波及了。

斯拉格霍恩教授气愤的从讲台上走了过去,说∶“我才刚刚说过注意事项,你的耳朵难道是用来出气的吗?格兰芬多扣10分!我希望其他的同学不要再出现这种低级错误了,不要让我觉得你们的智商都和鼻涕虫一样。”

他一边教训著格兰芬多,一边挥舞魔杖将药汁弄乾净了,然後拽著那只愚蠢的小狮子边向教室外走去边说∶“我送他去医疗翼,其他的人继续制作药水,我希望回来的时候你们都能够完成。”

“砰”的一声,教室的门被关上了。我将坩埚从架子上拿了下来,放入了豪猪刺,再搅拌了三下之後,药水完成了。然後我便翻看起课本来,等待著教授回来。而一些斯莱特林也在有意无意地观察著我,我心中冷笑,有什麽能耐尽管使出来,要让我玩得尽兴才好。

下课的时候我们交上了药剂,因为做得很完美,又给斯莱特林赢得了10分,并且斯拉格霍恩教授还特意观察了我一会。

———————我是分隔线—————————

吃过晚餐,我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去了趟图书馆,查阅一些有关于霍格沃茨地图的资料,要制作魔法地图先还是需要一张完整的地图的。有三本书中都有对霍格沃茨建筑构造的记载,只不过都写得很隐晦,但其中一本看起来有点古怪。建筑工程图我不是没见过,但是这本《欧洲中世纪城堡》一书中记载的一个男爵的城堡乍一看没什麽问题,但是仔细计算就明显不合常理,感觉就像空间异位一样。而且周围的介绍文字也都和其他页面的字迹明显的不同,分明就不是一个人写得。于是我将这本书借了出来,准备回寝室仔细研究。

出了图书馆,已经很晚了,马上就要到宵禁时间了,我快步的走回地窖,楼道中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我站在隐藏石门的门口说道∶“贵族。”但是石门一点反应都没有。更换了口令吗?但是为什麽没人通知我?转念一想,我就明白了,恐怕这也是级长默许的吧,因为我的独来独往,还是因为我的血统问题,我想都有可能吧。我摸著其中一个砖块上面刻著的小蛇,突然想到在斯莱特林凡是刻有蛇的地方基本都有通道或密室,而且都能用一种语言打开。

我冷笑著小声说∶【为我而开启吧。】

石门听话的打开了,我坦然地走了进去,果然公共休息室中有一些等著看热闹的家伙此时都是一脸的惊诧。其中一个人甚至难以置信的指著我说∶“没有口令你是怎麽进来的?”我理都没理他们,瞥了他们一眼後径直向寝室走去。

在寝室的过道上,我看到了西恩-托德尔,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之後我便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在他探究的目光中显得泰然自若s9d-position:-184px-300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