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色狼!你个混蛋,快放开我!”萍儿尖叫一声,一把抓住李刚探向她两腿间的手,尖尖的指甲马上就陷进李刚手臂,疼得李刚顿时惨叫一声。

诶,说来也怪,在咱们y市,越是热的天气,吃火锅的人反而越是多,尤其在夜晚的江边,霓虹闪烁的灯光下。这不,现在已到晚上10点,可在凉风习习的岷江边上,那上千张火锅桌也没见有多少空的,甚至位置好的地方,还有许多人一旁等待,生意极是兴隆。

色食性也,当人们除了品色外,再没其它追求的时候,人类便已走到尽头,活下去还有什么用呢?

见李刚已向那女子绕过去,我和林勇赶忙对望一眼,瞬间就明白对方心意……“嘿嘿,上!”我们不约而同地奸笑一声,便从另一边向那女人后面绕过去,准备把她勾兑到手,免得等会三个光棍喝酒有些儿寂寞。

“淡妆素裹尽妖娆,浓妆艳抹总相宜。

我突然感到下身梆硬,将火腰裤顶得老高。最尴尬的是,和尚头居然隔着裤叉顶住她下身,感觉十分柔软,肝火顿时旺起来。没办法,若再贴住她身体,小兄弟一定会造反,机关枪不扫一梭子是不行地。所以,我才一把推开她,一边和她说话,一边跑到外面去洗脸。

在生活的过程中,我们总是有一些想抓牢却不用心去把握的元素失去,一再地失去,我想那追悔,那无可奈何的悲哀会是每个人成长历程最不堪回的记忆,那刺入骨髓的痛久久挥之不去。

“哈哈哈,就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大笑着手上用劲,同时吻向她张开的不停喘息的红唇。一时间,萍儿身上三处最敏感的地方都受到攻击,身体顿时如抽筋一般急剧抖动。只片刻,她便一泄如注又来一次高潮,下身喷出的蜜浆居然将我隔层纱裙的手都弄得粘粘的。

“嘿嘿,这下舒服了吧?”我将有些粘的手在她裙子上擦干净,搂住她轻声说道。

“哥哥好坏!”休息片刻,萍儿酥软的身体有了些力气,便站起身来坐在我身边。不过,当她看到自己下身三角地带的裙子紧贴在两腿间时不由大窘,绯红着脸道:“哥,就是你,让人家变得这么脏……”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叫我哥了,让我感觉很有成就。

“还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