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带了很多东西过去,东西都让老黄驮着,我跟爷爷将爸爸妈妈送到车站。本来爷爷还担心我会伤心。但是我却很平静。

不过爷爷自然会想得周全,吧嗒吧嗒抽了一口烟,想了想,然后说道:“建房子是件好事。不过这事要先跟你爸爸妈妈商量一下才行,毕竟建房子是件大事。”

睡梦中我似乎听到了鸟叫声,很像红秋的声音。但是我的眼皮却总是睁不开。

“你上午才说这些小鸟可爱呢。怎么要赶它们走了”我嘿嘿笑道。

红隼一声惊恐的尖叫,仿佛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一声嘶鸣,在空中翻滚了几下,好不容易平稳住了身姿,仓皇逃离。

让爷爷这个老把式很意外的是,第二天一早,跑出去看农田里的水稻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这些水稻一夜之间似乎完全恢复了过来。看起来跟正常的稻谷没有什么区别。

“黄景阳”林老师回头瞪了我一眼。

“谁抢了,这河里的鱼又不是你家的。信不信我把你按到水里给淹死”

“你们怎么就把狗崽抱过来了养得活么”我担心地问道。

“臭小子,你怎么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啊。以后周末我不回家了。就在八角村守着你。”林老师有些心痛地将我放了下来,裤子拉上来,我忍不住嘶嘶叫了两声。

“老三忒小气。到你罗叔这边来,罗叔这边的鸡崽随你挑。”旁边的一个鸡贩子笑道。

何大超接到我们的电话,没想到还记得我跟爷爷。一听说我们家的鸡鸭鹅可以出笼了,立即满口答应亲自到我们村里来。价格也开得很高。市场价土鸡只有七八块一斤,何大超答应给我们十五六块。

等到了房间里,林老师好奇地问道:“黄景阳,你今天怎么能够跳那么远好像飞过去了一般。”

“真的没事”爷爷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是个好办法啊。上课有林老师管着,他们不敢来烦我。下课我就给他们找事做,他们没功夫来烦我。我修道之人,不走寻常路。

我呸,我修道之人。我娶小花。但是我现在被林老师提在手里,两腿不停地蹬也蹬不到地上,反而让林老师笑得更欢。我索性耷拉着脑袋,仍凭林老师提着。

爷爷似乎并不惊奇:“好了就好。以后得空再来几次。”

想到这里,我立即凝结了一个元气风字。在这里休息了许久,我元气已经略微恢复了一些。正好可以凝结一个元气风字。我将黑豆抱起,意念一动,那个元气风字立即化作一个小型旋风,将我包裹起来,身体立即一情,我竟然飞了起来

这个暗洞空间也不小,这巨蟒只怕也可以钻得进来。

我的声音在山洞里不停回荡。但是好一会都没有看到黑豆的踪影,只是偶尔听到黑洞的声音依然响起。

这一次,走了五六分钟,走在前面的黑豆突然停了下来。冲着左边的洞壁叫个不停。

“怎么了师父。”黄书朗连忙将我拉了起来。

我竟然忽略了这名重要的问题,“不是,昨天下午不是去割鱼草么黄书朗在村子里跟我说的。”

“咦”就算黄书朗再蠢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他左看右看,老半天才对我说道,“师父,以前村里人都说你是倒霉鬼。原来你真的是鬼。”

“黄景阳”

林老师总会看我一眼,班上什么事情好像都跟我有关系一样。不过这一次,我还真是很坦荡。

“你们家的坡地不是都中了菜了么那你还怎么种桃树”我觉得有些不对。

韩校长的规划很大,不仅是栽树,还要挖土方。将学校周围填平。然后再栽树。

铜牌在我身上挂了几年了,很多时候,我根本没有意识到铜牌的存在。就连洗澡的时候,我也懒得取下来。但是系着铜牌的丝线是只是普通的丝线,有一天终于腐朽断裂。

“你想知道什么”我对这个可能跟我同类的人非常戒备,潜意识中感觉到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危险。

“听到了又能怎么样我有没乱说。”黄书朗心里可不这么想,他心虚得很,眼睛转个不停,虽然他眼睛小,其实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珠子,但是看到那一条缝全部变白了,或者变黑了,要是能够分辨得出来。

黄书朗立即脚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背后有什么嘛”

爷爷急匆匆走了回来:“阳阳,现在村里来了人了,你别到处乱跑。”

村里人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但是他们却知道我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非常可能。我担心不是因为鸡瘟,而是他们捡回家的那些宝贝。”我忧心忡忡地说道。

林老师将我抱了起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好久不见,想死你了。”

“紧张啥你二叔我还没老糊涂呢走,到家里去坐。”爷爷笑着将腿上的泥洗干净,穿上放在岸上的拖鞋便往家里走。

黄书朗被黑豆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