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了自己不同寻常的心跳,绝对和往常的都不相同。孔雀努力又努力的心中删除着那个带着她的印象,但最后见到她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哥,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开e-type的啊?”

本来这个游戏是要抽到鬼牌的人点两到三个人下命令。但是,只要向开朗抽到了孔雀,其他的人,就可以幸免于难了。所以大家一致倒向向开朗,挤眉弄眼的各种提示,就是为了自己不被整到。所以,她可算是被集体出卖了一次。

她会电话里说一句好,然后俏皮的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摆太阳处向外小幅度挥出,就像敬军礼一样。那边的收线,车子缓缓开走。跟特务接头似的。没办法,她就是喜欢这样子搞。显得比较神秘!

世上如他细心的,估计还真是少见了。袭慈俭是自己的开车来的。孔雀坐上了车之后就开始四处打量。她惯性的用袭非先教她的办法去审视一个,先看穿着;再研究谈吐,谈吐间端详对方的表情和动作。吃饭或者选择物品的时候,每个都会下意识的暴露自己本来的性格,这正是观察他们的好时候。

“哦,何以见得?”刘白突然有了兴趣,摆出了一副好奇的嘴脸。

有些不是那么的自了。她有点儿良心不安,不敢面对沈博雅的深情了。好对方也晓得要给她空间,也就成了现的局面。

这个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不管成不成,心总是尽到了。这才让孔雀安了心,踏踏实实的可以干别的事情了。比如说现下,沈博雅要送走孔雀,孔雀就是不肯,拼死耍赖要留下。最后连装困的法子都用上了,惹得沈博雅哭笑不得的,也只有留下她了。

这关键时候撩蹄子的哥哥果断不是好哥哥!孔雀瞪着电话看了半天,那也只得是无奈拨通了袭慈俭的电话。电话嘟了几声之后他就接起来了,声音经过了电流的渲染显得更是低沉,越怕是稳重。

“哪有。我向来都是这么腼腆。”她也不害臊也,也不气短了。这大概就是应了破罐子破摔的那句老话了吧,反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丢了大脸,那以后也不用扭扭捏捏的装大家闺秀了。

这!这!这!孔雀彻底傻眼了。他太狠了,讲话真是打七寸。孔雀心想,这不得了,若不是他自己的实力这里摆着,袭家怎么提,估计也提不上去的。她心里连啧了好几声,其实还是蛮佩服的。

“亲爱的,终于回来了,怎么都不联系啊?”千回百转的声音喏,黄昏那边撒娇。

“北斗?”李澥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怎么着今儿这里啊,不是不喜欢dior的男装吗?”

和她角力对抗的是个老款的凯迪拉克帝威,孔雀还挺喜欢这车的。不张扬又简约,还是非常的实用的。所以,不计较了。

结果就是跟沈博雅闹了个脾气,搞得她不想出门了。孔雀这几天无聊哦,无聊就晓得去扰她的钟心哥哥。左一个电话来,右一个电话去。烦得钟心几天都没开机,然后孔雀一个电话打去钟心他爸爸那里:“大舅伯,我在b市,钟心哥哥他不接我电话,我找不到您家在那里上班,我怎么来找你哦。”

她的声音绝对不算小,听到的人都抽了一口气。要不然就是觉得这个女的在装逼,再要不然,这真的就是个亡命之徒。

孔雀装傻,“想的是什么?”

钟心的长相偏冷硬,五官仿似刀刻,但一双眼睛又生得大,偏偏把那冷硬的气质融了不少。但是那薄薄的嘴唇,就是对着孔雀说不出话。

他的吻不像从前的那样温柔辗转,现则是带着致命的霸道,他的狠,他的气,他的一切,都愤愤的发泄。

他就是觉得这几天像他妈的过年,一天过三年,一秒钟都能跟十个小时一样的难捱。看个文件把,从第一行看到十几行,脑子里面突然想到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再低头看,尼玛的看到哪里来了他都不记得,又得从头看起。算个算数吧,愣是能看掉几个零,他都快疯了。

过不得归过不得,但是他还是怕孔雀给冻着。暖气轰得足,祁北斗还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等着她的指尖逐渐转暖。她的脸也开始转红。

他的手还捏着孔雀的下巴,眼睛盯着孔雀。祁北斗的表情很认真,并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孔雀只有仰头看着那个低着脑袋的人,她的眼睛里面有挣扎。

“别了。咱们这孤男寡女的我又刚拒绝了你,别整出什么密室强、奸案。”孔雀说话向来肆无忌惮,这嘴也是没个把门儿的,随便一岔就是不能入耳的鬼话。

孔雀的口气很是犹豫,电话里有着大段的沉默和空白。最终在祁北斗耐心告罄之前,她说了好。

入口即化,味道鲜美绵软,配酒肯定恰到好处。吃食用具直至那千金难买的酒,都是极品。这人,到底想说什么呢?她咬着自己食指的指腹,一脸好奇的看着对方。

其实祁北斗出门之后被风一吹,脑子也算是清醒了。这刚才的举动,确实也是多喝几杯上了头才做出来的混账事。不过他不爽的,还是因为他那天表了态的,黄一觉还真是不上道。这才是把祁北斗给得罪了。

两人笑着斗起嘴来,说到后来,祁北斗心里的不适也终于是排解了。女人之余祁北斗来说,从来不是必需品,只有当他需要的时候,她们才是存在的。

他本来就是个怕厌倦的人。定不下性,也就不想耽误人了。但是眼前这个刚走掉的女人,第一次让他觉得有点想抓住的意思。不过就是转瞬之间的事情。

两个人散步散着,也没多少话讲。就是孔雀时不时的叫小美女跟上。她走得也不快,遛狗的时候也非得是穿个高跟鞋。随便谁从背后看过去,祁北斗和孔雀几乎是等高的。这个事情其实祁北斗也是蛮有意见的,她本来就高,还非要穿个高跟鞋,走在身边那也是颇有压力啊。那狗倒是不觉得孔雀的高度有压力,但是就是觉得他们走太快了。主要是它吃得好,胖了不少,肉坨坨的身子被四只小柱子,走路的时候一甩一甩的。有点吃亏,但是可爱得要紧哟。

他才不干咧,头一侧,脸就垮下来了。那只小狗看着他脸色变了,本来甩着尾巴也停了,嘴里呜呜呜的可怜巴巴的哼着,毕竟那只狗小,声音嫩嫩的,哼起来更显得可怜了。惹得祁北斗都有点不忍心了,他随口应着,“好好好,个小家伙哼得可怜,就让它亲一口。”

祁北斗一出门就看到孔雀往出口处在走,他连走带跑的跟了好几步才跟上。他伸手拍了下孔雀的肩膀,“洗手间在反方向,如果是急的话,我想你是走错了。”

“对。打出生就是。没改名儿,不是花名也不是艺名。”

看到就算了,那个女的还总是一副眼睛都恨不得长在天上的表情。走路都不带看人样的。他刚把车子停好准备去拜个佛捐个香火钱,这是他妈妈亲自吩咐要做的事情,害得他特地把衣服都换了来搞这个事。他在部队里面长大,自然是不得搞这些神啊佛啊的个鬼事。但是他妈妈不一样啊,老人家信,未必做小辈的不尽点儿孝心讨自己的妈妈开心啊?所以他就亲自跑了这么一遭,结果咧,又撞上了这个女的。到现在为止,他居然还能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了然的点了点头,冲着前面同样贴黑的挡风玻璃笑了下,敬了个军礼,就准备走,等等看,是不是有下一个不是那么二五八万的拽人,肯把手机借给她使使。

就是寻常的穿衣脱衣,愣是被她演绎上电影里上映的诱、惑情节,媚态横生。祁北斗饶有兴致的看,看得他的心都是痒痒的。就像有只羽毛在动着心尖儿上最软的那块肉,撩得人大起又不知从何下手。

“不,妆花了,蛮丑。我不给你看。”这个时间还记挂自己美不美,北斗还真是要被她折服了。他伸手抬起孔雀的下巴,仔细的端详了半天,“漂亮得不得了,哪里丑了?哪个敢说丑?”说得还叫一个真切哦。

这一场带着靡又艳丽的戏码本来只该他俩独享的,却被无意闯入的张启明尽收眼底。他本来只是出来看看沈博雅哪里去了,他今天一整天情绪都不太对劲。本着好心,却无意闯入了本属于妖精的森林。

北斗用手扶着孔雀的后腰,“喝这么急,出来的时候又没吃东西,你不怕醉了?”口气里带着鲜有责怪,话这么一说,旁人就晓得是几个意思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他似乎是有些食髓知味了。他嗤笑了一声,口口声声的说的是,为了陆姗姗。沈博雅,你真的舍得放,你又真的放得下?

“你多大?”

他有些发呆,直到被孔雀推了一下,“沈博雅,开车看路。”

沈博雅看得出来,孔雀最厉害的不是别的,她这个人,就是不知不觉的能让你把主动权交到她的手里。你说个什么,她不一定要按着你的话来讲;但是她说个什么,你就会不知不觉的跟着她的思路走了。这是不受控制的,他也想过要拧着来,不过下场自然是以失败告终了。从那个时候,他就有点注意到,这个看起来摸不透的人,实际上,还是有点儿厉害的。但是她又从来不显露出大锋芒,就阴着露出那么点把点的东西。要捉也是捉不住的。

他不是玩木料的,但巧的是他身边有人可是这一行的行家,于是也偷学了不少。沈博雅隐隐的嗅到那珠子散发着芬芳,只是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沁人心脾。是了,这的确是奇楠的味道。怪不得每次凑近她的时候就能闻到这股子说不出来熟稔的香味。原来是这样。

从来只有北斗挂别人电话的份,这还是头一遭看到。沈博雅像看怪物似地看着孔雀,脑子却在想着北斗生气的样子。肯定很好笑。他不自觉的又把视线移到了孔雀身上。这下两人又是扎扎实实的对视上了。

“你要是有空,我们明天就走。”几乎想也没想,沈博雅就说出了这样的话。说完之后就立刻后悔,明天他还有点事情,要走的话还真的是有点麻烦。

沈博雅直接从停车场搭电梯上到二楼包房,服务员早就在那儿候着了。迎上前去问着他是不是沈先生,沈博雅点头,跟着那位漂亮的服务员往里走着,到了地方之后送了她一个漂亮的笑容,霎时对方就红了脸。也不怪别人,这么妖娆的皮相,再加上动人的笑容,谁都是有点撑不住的啊。

她身高不算矮,穿上高跟鞋之后几乎要跟张启明的平齐平视了,虽然嘴边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容,但是看起来还是有些不可抑制的冷然。这种距离感,是由她散发出来的。不是平常的抗拒,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高人一等的感觉。

风之汀大大看得很仔细哪!那个评论的确是不好。孔蓝和孔雀之间,是存在间隙的。

所以说嘛,回忆就应该活在回忆里面,那样的感觉是最好的。回忆一旦和现实相撞,总会令人失望的。

不过,小小少还是要粗来了,拦都拦不住啊~【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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