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她蛮低调,基本不在公众面前曝光,基本上也只是别个晓得她的名字,不晓得她长个什么样;再次,她也没有跟寻常富二代走的路子一样,出国镀金,再回来工作。她不,她一本大学之后直接找关系进了市委里面打下手,打了几年下手就退出来了。

这不是?祁北斗伸手搂过孔雀,把脑袋压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叹息,“你是个妖精吧?”他伸手往她的大衣里面钻,掀开了她的衬衣贴着她腹部的肌肤,接着往下游走。直到摸到她那明显的髋骨才住了手。她在右边髋骨处,文了这样的交叉状,缠绕丛生的藤蔓。虽然不知道那样的图案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是确实是妖娆得好看。衬得她白皙的肤色越发是漂亮。

祁北斗找孔雀的时候,孔雀正在忙着她认为有意义的事情。首先用雪茄剪剪好一个相当于雪茄杆直径四分之三大小的圆孔,再thecigartch进行预热,接着慢慢的转动,最后点燃雪茄。她拿起来,轻轻的反吹两口,除去点烟时候的杂气。再吸入第一口,慢慢吐出。接着把雪茄放在烟灰缸上。

北斗还过瘾些,他抬了抬左手的食指,“准了。”你看这怎么搞,你这看得懂啊?

“快点吃吧,刚才喝了那么多也没见你吃了什么,面养胃。”沈博雅不自觉的侧过脸,半个身子冲着外面。孔雀忍俊不禁,她拆开筷子,伸手拽了拽沈博雅的衣服,不自觉的开始撒起了娇,“你喂我撒,你不喂我我不想吃。”

北斗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孔雀,几乎是狠狠的、带着发泄意味的吻。但慢慢又转成了缠绵的柔情,使人不觉溺毙其间。他用牙齿轻轻撕咬着那双柔软又红艳的嘴唇,舌头却深入的忙着追逐与挑逗的游戏。这一对销魂的宝贝哦,惹得车内的空气都变成了暧昧的粉红色。

脑子里突然出现这个念头的时候他觉得有如雷击,官能失觉。什么时候,她就这样钻到自己的思维里来了?沈博雅开车的速度慢了下来,从车里摸出烟和打火机,迅速的点上了之后吸了一口。慢慢平复心绪之后又继续上路。他故意等孔雀走了半个小时才开车,现在要追上去,肯定也是不行了。

被点到名的袁齐齐走了过来拍了拍沈博雅的肩膀,“下来咧,等哈赢的算我的输的算你的啊。”说完了,就笑着把他赶下了场。

“那不行,你在我们跟前讲个么客气撒,公事私事我们一起帮你办妥,你慌个么鬼咧,就这一个下午的时间,你还腾不出来啊?”接着,电话那边也是起哄的声音。

车子想要往这里停,首要就是看车牌。他开的个车,车牌是硬。不过沈博雅没说的是,他家其实跟这儿挺近,每天往这儿来来去去的士兵都能跟他混得脸熟了。不过他似乎听到了孔雀话里有话,“还是跟以前一样。”那是个什么样,难道她以前也是在这里的?

无关身高原因,完全是因为高跟鞋可以把她的身材比例拉长,调整到第一眼看去就只能赞叹漂亮的地步。女人的漂亮是种武器,利用得好的话可以为自己增加筹码。而孔雀,是向来不会拒绝对自己有利的所有条件。

直到机场停车场的时候,两个人的速度才慢下来。即使是过收费站的,都是扬手拿卡,只等栏杆升起,然后绝尘而去。丝毫不给人思考的余地,两个人都在暗中较劲的比着速度。

他平时对付女性的那套招数统统都拿不出来了。和张启明一样,他被孔雀那双眼睛瞟过之后,就觉得自己的坏心思开始藏不住的,都要被她知晓了。可是对方偏偏做出副无关紧要的表情,害得我们沈公子不知道是应该以退为进还是以进为退。

一席话说得牌桌上的人都笑开了。是啊,多金贵的女人喏,不也只是祁北斗一时兴起才宠得这么翻了天的?若是那位爷感情冷却了下来,他们哥儿几个还都等着看呢。

“抱歉,我代替姗姗跟你道个歉。”

“贝特,你给介绍下呗,这个坐在你对面的美女是谁啊?”她身边坐着的一个男的不断撺掇,就是因为祁北斗在对面使眼色的关系。

“哦,不好意思,我疏忽了。这个是孔雀,我姐们儿,之前一直都在的,最近才回到咱们京城的。”话不多,说明她也不想深谈。但是旁边的人都懂啊。能让宋贝特说姐们儿的人有几个啊,这丫头向来都是眼睛长在天灵盖上面的人,同性缘差得可怕。这个女人,估摸也是个角儿。

而且对方也是一副但笑不语的表情,见着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儿也是没特别的注意下,该干什么干什么。抽空还适当的跟宋贝特来个眼神交流,不过那眼睛,也算是瞟都不瞟一眼他们那几个人。她一直都低着头,也难得看清楚长什么样儿。不过现在宋贝特出言了,那个女人也只得是抬头了。

“你们好,我是孔雀。”就这七个字,多的不说了。另外在奉上微笑一个,扫视了下周围一众男士,就算是问候结束了。

祁北斗一听就笑了,这名儿还真是有趣。一只鸟做名,不过这么望去,还颇有点意思。孔雀的羽翼无上美丽,这个女人的样貌,也是担得起这个名字的。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坐在宋贝特身边的男士还特地开口,“打出生就这名儿?”

“对。打出生就是。没改名儿,不是花名也不是艺名。”

孔雀对他们的议论和眼神儿倒是一点都不感兴趣。她坐得直,让他们随便看。无所谓的个事。要是真的搞得扭扭捏捏的,倒是自己丢了丑。

“嘿,新鲜。这名儿有趣。”另一位男士出声,不过还没说个两句,就被祁北斗看得收了声。

他的意思蛮明显,在座的,我对这个女人感兴趣,你们看着办吧。祁北斗的手就搭在人家沙发的靠背上,身体斜倚着沙发,翘着个二郎腿,点根烟低着脑袋不做声。

不穿军装的祁北斗,气场依旧足得很。

“祁少,今天怎么不在总参里面研究下个月的演习计划,这么有空跑出来逛街?”宋贝特见他不出声,特地问道。

是的,这下个月的几大军区联合演习的消息早就是沸沸扬扬的新闻传开了。作为总参里面战略规划部下面任职的祁北斗,今天还可以闲得出奇的在这里晃荡没有回他的西城黄寺本部那里去,还真是稀奇中的稀奇。

“你认得我?”祁北斗把烟捻灭了,抬眼向宋贝特看去。那姑娘有一头及肩的深棕色中发,嘴唇嫩如初生樱花,眼睛却是个不功不过的双眼皮而已,没什么特别值得称道的。整张脸加上她窈窕的身形,是个美人儿。但是要比较起对面的孔雀来说,还是差上了几分。但是她那双眼睛却又把人看轻的视线,只是随意扫视而已,周围人皆有种不如她的感觉。只要她在,整个场子就只能有她宋贝特这一个主角。

怪不得同性缘差,祁北斗了然。

反观孔雀,她不是这样的。文文静静的坐在那儿。别人说什么都不插嘴。只要不点到自己的名上,那是决计不会出声的。看起来的确是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但是祁北斗天生有种直觉看人的直觉,他觉得孔雀的安静,并不是怯场,而是一种打量。

她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群人,包括祁北斗。

正想着,宋贝特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考,只听她说:“算了吧祁少,我要是不认得您,我还在这皇城根儿下面混的哪口饭吃啊?今儿第一次见面我特别荣幸,就忘了形随便问了问,祁少您可别见怪。”

他还觉得有点诧异咧,不是说这个女的特别狂吗?这不是还晓得分寸两个字怎么写?祁北斗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愣是一声都不吭,她一个人独善其身?祁北斗怎么可能就这么白白放过这个机会,他必定也是把她逼出来的。这下他心里才生出了别的想法,“别了,这可不是咱们第一次见面。我们之间还见过一面,不过我只见着你的车没看着你的人。”

“有这事?”宋贝特一脸的疑惑。而且祁北斗有点出言不逊,说得她还是寒了一下的。总归来说,她的势力远远抵不过祁北斗,纵使有钱。有钱又怎么样?你再有钱,也比不过别人脑袋上那个顶戴花翎值得多。

祁北斗低头看着身边那个只记得吃东西的人,“孔雀,你还记得大概前三个月你借我手机的事情吧?”

孔雀把叉子放下,侧过脑袋看着祁北斗,“记得。”

哦,宋贝特这才清楚。他说的那个话还真是因为她,而是因为自己面前坐着的个孔雀。不过这稍微放下的心是又给提了起来。别的不说,孔雀是她姐们儿,这祁北斗要是真为难孔雀,她未必不出面的话?不过现在还摸不透别人是个什么意思,暂且先把糟乱的心思放到一边去,看看接下来他怎么个说法。

那是记得,嘴巴里面说的是,眼睛里面全是疑惑,从刚才到现在,祁北斗估计她脑子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个印象。估计是碍于宋贝特对他的态度和礼貌,她才是勉强说了个记得。

“哦,你还记得?那你记得是在哪里,什么时候,我开的什么车?”他满意的看到那个女人傻在当场,手里的叉子还不住的在白色的瓷盘上面点点画画,恩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还说记得?你这不是骗我?”祁北斗心里觉得好笑,但是故意露出一副有些恼火的表情。别人看到他这模样的话铁定要开始想着由头开脱了。不过他还就是想看看,孔雀这会儿再怎么说,未必又是当众亲他一下?

她倒是露出一副认真思考之后的表情,说:“你那么帅我肯定记得,就是这一下死活想不起来而已。”

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连宋贝特都有点忍俊不禁。信她的邪哦,这种话也是随口就说。本来都以为孔雀会被祁北斗逼得无处可退的,结果她倒是棋高一着已然脱身了。就凭着这句娇憨的回答,哪个还忍心怪她?

作者有话要说:这尼玛视角转换的……我自己都要被绕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