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若涵忍不住站起身对着窗外一阵咆哮,双手抱着头就想往墙上撞。
若涵的身影一动,旁边的冷由就立马有了反应,那首领被猛的推开,正在怔愣,眼睛一低才发现,自己刚才站的地板不远处已经被叮上了一枚短小的银色飞镖,那飞镖用力之狠,顶端深深的陷进了木质的地板里。
马车越过山坡拐过弯路,眼看着天就黑下来了,后面有士兵的首领策马过来跟上史越的身边,压低了声音一个抱拳“大人,要入万象城大概还有一天一夜的路要走,今日天色已经晚了,微臣知道前面不远处有小的驿站,不如先做休息。”
“……好吧。”若涵想了想,点了点头“在车里坐太久了,脚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东翔站起身来,雁生一惊,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哈哈哈哈……”
她知道那种感觉有多不好少受,她完全知道,所以,才会狠狠的用她最不愿意用的方式去刺激秋笙。
可是有一天,出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被称为天底下唯一能跳出让人神魂颠倒的舞的舞姬,她来为她们表演,之后慢慢和母后成了好姐妹,可是善良的母后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打的是什么主意,那时候,那个女人早已经生下了她父王的孩子,也就是秋笙,但是她得不到任何名分,孩子将来会和她一样受尽苦痛折磨。
“恩。”东翔点点头“你派一队人马立刻去抓捕汤时,他应该还没有收到消息。”
马车夫微微一低头,应了声是,抬腿跟着男人踏进了明枝苑里。
噢?胆子变大了嘛?等收拾了这家伙,我们再好好的‘较量’一番怎样?
“看来是真有其事了。”东翔点点头,转回头看若涵的眼神里却有了一抹更加明亮的笃定。
将人盯着若涵,一字一句的问“如果我看到的那具已经死去很久的是‘落樱公主’的遗体,那么……你是谁。”
直雁生沉声分析,一脸严肃,对面,将人面无表情的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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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东翔都没有找到我,他是怎么找到的?”若涵奇怪,就见明枝微微一笑。
身后丫头一手端了热水,一手端了点心,真的是丫头在手,完事不愁啊……
东翔知道若涵吓坏了,他像哄小孩子一样轻拍着她,热烫的唇落到她的发间,逐一亲吻着,给予确实的安慰。
环衫心动了,她一直想要出人头顶,一直想证明女人不比男人差,而她坚持这么久,终于等来了她的贵人。
“为什么?”若涵跌眼。
“歌词的意思其实很简单。”若涵笑笑,把歌词重新说了一遍,就看明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望向别处,嘴里喃喃念叨若涵说的歌词。
“姑娘要表演什么?”
若涵坐在特等席位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缓慢摇头,旁边坐着明枝,明枝旁边站着不停对若涵翻着白眼的丫头。
“你也不是新来的了,咱们苑子的规矩你也懂的,只给你一次机会,不说,就按规矩办吧。”
说完,绣鞋一转,长裙轻荡,开门出去了。
若涵吞吞口水,有些舍不得的收回视线,身体控制不住的酸痛,让她说话的声音微弱了许多,反倒没有了平日里的大大咧咧。
该死的又是纸条!
如果环燕真的是环衫派来的奸细,她想知道,她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利用她,又是为了什么。
有人要害自己?可是……为什么?
环燕沉默,低下头。
若涵毫无知觉,药水灌不进去,直接从嘴里留了出来。
门外有人影闪过,房门被轻轻关上。
落在人后的角色,她总是对我说,总有一天,她会出人头地,男人做不到的事情,她也能做到,到时候,我和她再也不用受人欺负。原本,我们做好了心理准备,进了宫门,想再出去就比登天还难,不过幸好,落青太子和我们想象中的人不同,他并没有欺负我们,但也把我们视作空气,我和姐姐过了一段太平的日子,然后……就是帝永先王赢得战争,统一天下,那段日子,万象很乱,四处都是帝永的军队,姐姐因为一心要出人头地,性格越来越冷漠,话也越来越少,对我……早已没了儿时的姐妹之情,我们之间淡漠到,只是比陌生人更熟悉的程度而已。”
“王后您知道,微臣奉命调查绿衣的事情,她死后,我们要将整理的所有信息,写成折子递给大王查看……”
“无论是哪个世界,八卦永远是人的最爱呢。”若涵撇撇嘴,脸却染上一层霞红“他要来是他自己选的,又没有人拿刀逼他,谁和他感情好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说着,她转回头去看环燕,像是她真的刚刚才出现“环燕,我让你问的事呢?”
若涵猛的放下手里的茶杯,转过身来拉住环燕的手,大大的眼睛里燃起了希望,忽闪忽闪的,让环燕怔了好久。
“是。”
有一把如清风般的声音突兀的传来“微臣有要事禀报。”
这个人真是……
利用她的身份端了幕后黑手的老窝后,对绿衣来说一定是个巨大的打击,她将无法原谅自己的失误,却又无法恨你,她会备受折磨,也许在自杀之前,她就会疯掉。”
这个世界的国家分布十分的简单,整片大陆上,只有三个大国,一个是最北边的帝永,一个包占西南面的万象,另一个,就是包占东南面的金柯。
“哼。”绿衣的嘴上塞着棉布,只能发出一声闷哼,微微动了动,手腕上被牢牢绑住的伤口扯开,鲜血就又流了下来。
汤时直到这时脸上的颜色才又好了几分,抬眼看看若涵,虽然只是一瞬间,若涵却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人对她的不屑一顾,那眼神就和当初那个刺杀她的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