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碧水之波澜,长相思,催心肝!

我常常做着那样的旧梦,梦里总忘不了的是少年的往事,那十三岁的懵懂少年。

……

走入那宫殿之中,那带我来此处的侍女就在我的身后停下了脚步,而且突然将那宫殿巨大的铜门‘砰’地一声关闭了。

坐着马车出了长安城,却见一个白衣人骑着马朝我们疾驰而来。

“那爹爹要抱我睡,好吗?”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整个占据了那张圆圆小脸的一半:“母妃不见了,奶娘也不见了,他们都不理睬我。”

我听见一个低沉的女子的声音连忙回过头,但见一个身着紫色宫装的女子,皮肤白皙,容颜端庄,轮廓深刻而娟秀,带着一股隐然的气势,这定然是独孤皇后了!

没敢叫太医,我让赵烨连夜送我出宫回了丞相府。

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期……

我听见有一个声音对我说。

“要等多久呢?冰儿。”上官慕担忧地看着我:“这样为你担惊受怕的日子到底还要过多久?多久才是尽头?!”

可是我要给公子报仇的信念呢?

我躺在那地宫的地板上蜷缩着身体……

那幽深的蓝色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最深的幽潭一样深邃。

“上官大人,我们姑娘有客人。我正要送酒菜给他们。”侍女小碧端着盘子的手被上官慕抓住。

“你知道什么!”景帝叹着气说:“朕平生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担忧一个人,朕以为看尽了天下,却从没想过天下间竟然还有你这样的傻子!”

“真是该死!”我的拳头攒得啪啪做响。那些草菅人命的狗官比那粮仓的硕鼠更是可恨百倍,一个个做起样子冠冕堂皇,私下却只知道鱼肉百姓,上面拨下赈灾银两如果是百万两,到百姓手里连一万都不胜,都说是雁过拔毛,现在却成了雁过只剩下毛了!

言渊正负手而立。

“怎么会,我盼都来不及,不过听闻你刚刚从蒲州赶回京城,我以为这时候应该在……”

……

“没有想到这苍凉偏远的蒲州竟然也有此处灵秀之地。”

“三日后乃求雨之良时。”

可是我仍然无法忘却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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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仙丹吃进去更如同着了火一样,浑身都燃烧起来一般,七窍都在冒起白烟……

这么陡峭的山峰,连武功一般的人都攀登不上来,不要说建造这样一座白玉的宫殿!

我心中一惊,自讨那日也许正巧穿着一袭白衣,长发仅在腰际随意地扎起,本来又生得男女莫辨的样子,也无怪老妇误会。

“陛下……”

良相?

那身旁的高高的青草在翻起一道道绿色的波浪,远处的马头琴仍然低声地吟唱。

晨曦之中,凌夜立在帐前远远地望着我们,看到这么容易就将他的左先锋救了回来,他望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惊讶……

“可汗……”

我无意跟他多说太多,策马向着营帐直奔而去。

琼华殿的门被撞开了,一个姿容艳美的女子明装华服圆睁着一双凤眼怒视着我。

“哦?”靖王有些惊讶:“柳如冰曾任户部侍郎,乃是你的直属下属,且据传你们关系不错。”

那些远处的灯火了笙歌仿佛离得那么远,如同隔世一般。

“这个付兄不用担心,如果付兄并无收受贿赂,小弟定然力保付兄。”

第二日我到户部的时候感觉到上官慕的脸色有些脸色有些发青,目光剑一样凌厉,直刺得我冷飕飕地。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落后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我连忙岔开话题:“锁梦楼,这个名字便是从此来的,倒是雅致,可惜却是处青楼。”

“冰儿,你可算回来了。”

“好个无耻之途,竟然敢如此调戏良家妇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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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客户,您是要打尖还是吃饭。”

……

“我……啊~”感觉到那东西越动越快,我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

我挣扎着,却推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