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好想……好想随你而去。”我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这里没有你,我好怕,心里像破了一个大洞一样,好空。好想和你一起躺在这里,可是我不能放弃,我要坚持……如果有一天您能活过来,我就是死了也心甘。”

若影和若离押着宇文静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

“如果没有什么事,大家就都下去吧。”

“天下间人都以为他们的功夫不分上下,而这也是主人想要跟凌夜将军一绝高下的原因,没有想到……”

我一直以为公子他这几日就会回来,就像他每次比武归来一样,疲惫却带着不可一世的傲然,毕竟他的武功着实地出众,这样一个武痴,只怕这天下也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这并不奇怪,也许是因为‘燃情’,也许是因为肌肤相亲。”

即使知道泉叔是在帮我,跟他讨论这种事情的时候也立刻脸上发烫。

“菊花之下的合欢不仅让两个人水□融,更是气脉相通,那种内息的融合和交相流转冲击极大,比普通的欢爱能给居于上位者带来更加强出数倍的愉悦,在到达巅峰的时候,上位者便有一种如同羽化登仙一样的极致欢悦,而且这样的感觉会长久地留在其脑中,让其情痴,日日相思,这样的感觉也可以说是上瘾。”

“上瘾?”

我又是羞愧,又是惊讶,没有想到这功夫还有这样奇怪的后果,那岂不是招惹许多麻烦?

“刚刚泉叔您提到了‘燃情’,用

我要逆风去帖吧

过燃情之后,是不是将身上的燃情的味道洗掉就可以了?……”

“首先,‘燃情’是洗不掉的,燃情不是普通的香气,它进入血脉,行走四肢百骸,又怎么能洗掉?”

“这……”这不是说‘燃情’根本没有解药,我至死都要带着这种勾人的香气?

“而且,‘燃情’不是普通的媚药,而是一种媚功,常常以‘燃情’入体的人,练到一定火候,不单是香气,就是行动,眼神都是妩媚至极,而且修炼的一定程度,‘醉生梦死’都不用饮,单是眼神和体香都可以让对方痴迷难以控制,而且‘燃情’被称为媚功之中的极品,也是因为它的香气和气息虽然温和,但是却时效极长,不似普通的媚药只有几个时辰的药力,被迷者可能数十年一生都解不开,深陷那种自以为痴恋上燃情药种的那人。”

“这不是很麻烦?”这下我又头疼了,这两种都没有解药加在一起,我不是一直都要被他纠缠不休?

“这下可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宫主,这事还不简单。”泉叔笑了。

“哦?怎么解?”

“怎么来的还怎么送回去。”

“您是说把宇文静再绑了送回狂龙堡?”

“正是,我们天剑宫所在之处,乃是一处隐秘之地,江湖中只知其名菊花谷,在哪里去无人知道,只要把他丢回狂龙堡,任他也找不回来。”

我叹道:

“也只能这么办了。”

……

那日午后,我坐在落日轩弹奏着古琴。

但下面那人吵闹的声音却让我的心实难安静。

“放开我!我不走!”宇文静年少痴狂的声音一声声从楼下传来:“放开我,我要见你们宫主,水儿,别让我走,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不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让我呆在你的身边,不要送我走……”

突然琴声停,琴弦断,我执起手,吸去指尖殷红的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