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秦道:“皇上莫要听信贼寇之言,方腊尚在。”皇上惊道:“真有此事?那丞相又是怎么知道的?”蔡秦道:“前日方腊派人送来降表,表示愿意归顺朝廷。”皇上道:“好,你传朕旨意,让方腊除去宋江等人,到时朕论功行赏一定不会亏待他的。”风从云叩头道:“皇上三思啊。”

两人如此沉闷的不知道走了多少时候,柳离歌终于受不了这种气氛,对柳楚飞比画了一个大干一场的手势,柳楚飞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想了想后示意柳离歌等到了前面树林中时借地形进行反扑,柳离歌见他同意,自是点头不止。

柳楚飞业已记不得这些事情,这时听她深情款款的道来仿佛又记起了一些,想到这几年来柳离歌对自己的好处,不觉将怀中的柳离歌搂得更紧了些。

一个捕快。一个成功捕快。

吴县令摆手道:“金兄可能弄错了,你的案子自有天下第一女捕头搭手,我这个小小的县令可不敢插手。”金雪离听他语气中似有转机,问道:“吴大人要我做什么?”吴县令大笑道:“金兄果然是明白人,如果金兄认为条件还算公道的话就将你手中的人给我。”

绝色丽人眼中闪过一抹忧色,哀求道:“孟公子,我知道你找不到你的未婚妻一定是很着急的,但我确实不是什么柳离歌啊。”想了想道:“孟公子仔细想想那柳姑娘身上有没有什么显眼的标志,我和你那未婚妻长得像也说不定啊。”

正寻思间便听吴县令道:“孙大人,你瞧,我刚才说到的傻子来了。”孙伤循声望去,只见几个孩子和一个看上去二十余岁的年轻人蹦蹦跳跳的朝这边而来。

最后蔡秦只得装做欢欢喜喜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送了出去,完颜定一边说着这怎么好意思一边却已将暖玉龙杯收到了自己手中。按说蔡秦也没有做对不住金使的事情,要说对不住也是对不住天国的臣子,但第二天上朝时参他的却不是天国的臣子,而是那些被他视为太上皇一般伺候的金国使臣们。

“是啊,我姊姊刚听到几位来了,就让我来迎接,我们现在就回慕容世家,各位意下如何?”慕容仙儿道。

第二天一早李临山李嘉柔兄妹俩就现了姑姑的愤怒,两人知道这位姑姑不怒的时候脾气也不能算好,更何况在她愤怒当头的时候,因此说话做事都尽量小心,但李思思最终还是逮住他俩骂了一通:“你们两个躲什么,姑姑我又不是洪水猛兽,难道还会吃了你们不成?”

他们吃饭的时候就有几个不自量力的小喽喽找着各种理由与四女套近乎,什么他妹子丢了,她姐姐丢了,更甚者还有人说他娘子丢了,最可笑的是竟然还有一个色胆包天地说他给娘子买的金戒指丢了,麻烦李不通让开他到桌子底下去找。你想的倒好,你趴到桌子底下这么一找,金戒指找不找得到几位美人的裙底风光可就被你看尽了,有这样的好事我李不通也想干上一票。这样想着李不通一脚就将那人踢出了门外。

百成心中惊骇,但手上不慢,劳宫穴被刺,那自己一身掌功可就全完了。于是连忙撤掌、出拳,以雄浑的拳劲硬撼竹林双仙尖锐的指力。

柳离歌武功并不怎么高明,这一点她自己也知道,但她有自己的办法,她运用五行遁术暗中偷袭,这使得一成武功能够挥出十成威力,四僧要应付她的偷袭,对龙婷的攻势自然减弱了很多。

而此时孟名扬已经与那一男一女两个老人搭上话。

龙婷在一旁面含微笑道:“柳离歌,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你既然不承认他是我相公,我凭什么和你去慕容世家啊?”柳离歌指着她气道:“你、你这是乘火打劫!”

铁夫人冷然道:“你不说我就先杀了你。”她话说的虽然难听,但众人都急于知道龙亭阁下落,因此倒也没人出来责难。童星秀看了看周围众人期待的神情道:“他们朝这边去了。”铁夫人看着她指的方向道:“你确定是朝这边去了么?”童星秀扁了扁嘴道:“你不信就算了。”

李临山将全身功力逼至右手玄铁宝剑,宝剑上登时便出现一道三尺黑青色的剑芒。他俊美的面容映着吞吐不定的剑芒,直若天神下凡,就是比之全身烈火的火麒麟也不遑多让。

四人奔至秋谷时秋谷秋月虫四散向他们扑来。龙亭阁见过这些飞虫之威,心中颇为忌惮,一时不知所措,还好一旁龙婷成竹在胸,右掌一扬一片火光应掌而出,秋月虫纷纷坠落、化为焦碳。

龙婷笑道:这世界这么大,偶尔总会有几个凡脱俗的人的。龙亭阁道:我不是不信,只是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怎么会弄得满江湖都知道呢?龙婷一字一顿的道:因为天机子想逆转天命。龙亭阁不由惊惶失措道:什么,天机子想以一己之力与天抗衡?

那些鳄鱼见小鸟飞向春谷,似心有未甘,却又似心存忌惮,大多都钻入水底去了,只有两只似已饿极,冲出池塘向小鸟扑去。

少林百谛见铁夫人所经之处一片血腥,心中低念阿弥陀佛,身子却已挡在铁夫人身前。铁夫人早已杀红了眼,九转玉成至刚掌劲击向百谛,百谛嘴角含笑,手掌自僧袖中伸出,般若掌劲业已出手。

童星秀此刻再无半点犹豫,再怎么着也不能让龙亭阁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一挥手中匕,硬撼李临山竹箫一击,箫匕相接、气劲相撞,童星秀又岂是李临山对手,顿时虎口迸裂,内息也不禁翻腾。李临山急于杀龙亭阁于箫下,不及照顾童星秀便将竹箫扫向龙亭阁。

李临山见她两虽吵的厉害却终无出手之意,知道双方相互忌惮,上前道:姑姑,和这种女人有什么说的,姑姑若是怕脏了手,侄儿倒是可以代劳。

李临山笑道:“童姑娘果然好见识。”说完跃下崖来,那日他着一袭蓝色长衫,山风吹起长衫下摆,衫袖却如同饱风之帆。看着他如同神人一般从天而降,童星秀不觉出口道:“果然是两袖清风啊。”

待劲箭入墙,童星秀暗叫一声好险,但立即想到这里故意弄这些唬人的名堂定是其中有鬼。她毕竟还是小孩脾气,又与黄山世家没多大交情,一时兴起也不顾及后果;掀转镜子,镜子后果然露出一扇门来。

当时李临山正在吹箫。箫声悠扬、婉转,和着黄山松涛阵阵,倒也颇具几分闲情逸致。

童星秀心道:“这姜临风果然好本事,一会的工夫竟制造出如此大的混乱来。”若在平时纵使姜临风武功再高一些也不见得可以到黄山世家纵火,只因这日黄山世家封了黄山以致内部空虚,姜临风也是认准了这一点才趁机放火制造混乱。

那个女人似乎用尽全身所有气力才喊出这三个字:燕楚余。她喊得撕心裂肺又相思缠绵。声音中所含的绝望与不甘在四周绝壁上产生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