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虚看着胖子脸上的肥肉,不禁一阵恶寒,正色说道:“你丫的莫非是‘同志’不成?一大早就掐掐捏捏的,不怕得梅毒吗?”

陶若虚咳嗽了一声,尽量让自己保持镇静地问道:“你说什么?你和惠茜的内裤一样?都是黑色的丁字裤?”

陶若虚瞪大了自己的牛眼,以表示自己内心的极度震撼,哆哆嗦嗦地说道:“丫头片子我没想到你也是个牛人啊,这么牛叉的话题,你也好意思说出口?这和我印象中的你可是大不一样哦!”

皇甫馨涵小孩子心性,最是受不了一丁点的拐弯抹角,听陶若虚故作神秘,好奇心作祟,问道:“唉,坏人,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你那么神秘啊?告诉我好不好?”

陶若虚的意思,黄惠茜自然是懂的,不过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皇甫馨涵只是个纯洁的少女,有些事情不够明白,这是一时间也解释不了的。与其让她打破砂锅璺到底,还不如让这个话题静静地流逝。皇甫馨涵大概是真饿了,拿起汤勺不时地挖着粥往嘴里填,与她的美女气质截然不同,不过却是更让陶若虚欢心,多少和他的性格是相似的。陶若虚此时正在打吊针,左手拿汤勺不是很习惯,不小心手掌软竟是将满满一勺粥洒在了自己身上,害得腮帮子和胸膛上都沾了不少。粥很烫,直痛的陶公子嗷嗷乱叫,这一下子黄惠茜和皇甫馨涵同时慌了神,又是拿湿巾,又是吹冷气的。陶若虚此时感觉很幸福,很甜蜜,能让两个绝世美女为自己劳神、伺候自己,就是让他再躺个一年半载地,他怕也会同意的。

山田一看,觉得有道理,于是点点头,“呦西呦西”满意地走了。

皇甫馨涵十分满意,一边亲切地招待黄惠茜入座,一边让俩保镖背着陶若虚前往二楼医务室去了。不用惊讶为什么皇甫馨涵家里竟然也会有医务室,因为她的母亲患有心脏病,这只是常年护理的需要。陶若虚现在的症状却是如皇甫馨涵说的那样仅仅是因为紧张过度,神经猛然松弛后所导致短暂性昏迷而已,并无大碍!事实说来与所谓的失血过多是万万不沾边的,只是头上的创口却是太大,需要缝针而已。打了吊针后的陶若虚明显好转,悠悠转醒后只是感觉头部还是有些犯晕而已。

女孩像是习惯了别人面对自己时候的失神,她只是淡然一笑,说:“姐姐长得好漂亮啊,姐姐叫什么名字?”

单智鑫冷冷一笑,或许是眼见猎物即将到手太过兴奋,竟然带有几分微颤地搓了搓手,用深红色的舌头作者注:据说,有变态心里以及肾虚而或经常给女人口交的男性舌头以及舌苔都是呈深红色的。舔了舔干的嘴唇说道:“你当我是傻子啊?随便撂给我一句话,随意地承诺一句就想带着我的二十万走人?你丫当我是白痴?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摔泥巴玩呢!”

面对如此侮辱,陶若虚立马就要翻脸,不过看到对面之人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顿时明白这是对方在使激将法呢!他倒是不怕,顶多是挨一顿受点伤,可是黄惠茜怎么办?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自己还不心疼死!

黄惠茜听陶若虚娓娓道来如数家珍,满脸诧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能懂得这么多?她却是不知道陶若虚的老爸陶耀阳向来贪杯,他没吃过猪肉难道还能没见过猪走?当然这也说明陶公子博学强记的天赋。机会往往是留给那些做好准备的人,这话是不假的。男人真心爱上女人,可能要一个月甚至一两年,而女人爱上男人往往却只是一个瞬间;女人抛弃一个男人要么是一秒钟,要么就是一辈子若分若离,男人抛弃女人可能是一个月也有可能一两年。黄惠茜被陶若虚的一番精彩演说所打动,眼中迷离的色彩更加深浓了。陶若虚心中得意,表面上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他在吊女人的胃口。在陶公子认为,追女最大的忌讳则是你一下子掏空了自己的心肺,切忌若有若无才是最佳最女方针。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你会珍惜吗?不要以为越过频繁的示好,袒露胸怀借以证明自己的爱有多深,自己的情有多真就能打动美女的芳心,爱情这玩意需要的是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距离才会产生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