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现在只剩下目瞪口呆了,现在可以肯定一点,就是师傅传给我这枚洪武通宝非常怪异,而且里边还隐藏着某种秘密。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回家测试一下,看看这枚铜钱中到底还隐含着什么样的秘密。

“小兄弟,小兄弟!?”看我在呆,老者又提醒道。

“噢”我忙从神游状态清醒,下意识的问道:“那老先泩从这枚洪武通宝中看出什么来了吗?”

老人遗憾的摇了摇头说到:“说实话,我一辈子和古币打交道,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奇怪的事情,也许真的是我学艺不精,竟然想不透其中的奥秘。如果小兄弟能告知它的来历,我一定感激不尽。”

看他说话的样子非常诚恳,不似伪作。我当即安下心来,可是自己哪里知道,师傅传给我的时候也只是叮嘱我要小心保管,不要轻易示人。想到这里我才觉得自己冒昧把这枚洪武通宝拿出来有点不妥。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我还是懂得,万一要是让有心之人知道我身上有这样一枚怪异的钱币,恐怕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我忙说到:“我真的不知道,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下次再来拜访吧。”

“如果小兄弟信得过我,能不能把这枚钱币留给我观察几天我找几个同行鉴赏一下?”老者有些不舍的说到。

“不用了,我下次再来吧。”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哪里还敢留。

“哦,”老者倒也不是贪财之人,只是恋恋不舍的将它送还给我。

等我走到门口他又心有不甘的问道:“可否将你的电话号码留给我,来日我登门拜访?”

“还是不要了,过些日子我自然会来的。”说完我连忙溜掉了。

回去的路上,我明显的感到这枚洪武通宝的不同,挂在胸口好像有一股莫名的气流涌动一样。

我不知道,就在他离开那家古玩店不久,一个老头颠着脚一扭一慌得来了,还没有进古玩店就开始扯着嗓门大声喊:“小赵呀,告诉王老头,就说我又来快点!”

“孙师傅,你来了,”被称作小赵的汉子忙恭恭敬敬的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说道:“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让师傅出来。”

“叫什么叫,催命呢”给我鉴定铜钱的那位老人重新走了出来,不过脸上却一脸不爽,甚至还黑着脸。

“老家伙,谁又惹你了,冲我这么大的火?”那老头笑着问道。

“别说了,老头子我快要退出江湖了,终日打雁却被捉瞎了眼。”

“不会吧,还鱼你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的,谁这么大胆?”

“不提也罢,”老人脸色仍然没有恢复过来:“我刚才鉴定了一枚洪武通宝,竟然是一千多年前的赝品,”

“你开什么玩笑,明朝到现在才多少年,你是不是忘记戴老花镜了,这也能看错?”老头以为他在开玩笑呢。

“你以为我仳你傻呀,可是我的确从那枚铜钱里边的古意感应出存世足有千年以上。”

“这也太不合理……”老头刚要辩驳,忽然又激动地问道:“你是说洪武通宝存在了几千年?”

“是呀?”老者点点头。

“呀!”老头惊叫了一声,手中的茶杯一下子落在地上摔了一个稀碎,一把抓住他问道:“那个人呢?”

“你干什么?我的景德镇瓷器!”老者看着地上的碎片心疼地说道:“刚刚出去,就是镇长的助理!”

“噌”好像一阵风,老头已经消失,可是街道上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晚上仍然做了一个关于叶梅的香艳梦,我使劲的揉了揉大脑,希望把那个梦完全回忆起来,可是谁能够把梦境记得那么清楚,我现在只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断,好像是最后青光一闪,完全记不清了。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的话,我还不知道那枚洪武通宝的秘密,因为我在镇里做镇长助手,所以作息时间虽然是一个星期六天上班,但自由时间还是蛮多的,经常可以提早下班什么的。下了班,又没什么事,我一般就直接回到住处。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两点半,看看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推开院门,看到院子里静静的,乡下夏天就是这样的,白天院子里没什么人的。走到井前,拿起水桶,刚要打水冲凉,忽然听到镇长的卧室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叫:“不要!”我一下子紧张起来,镇长家有什么事!三步并做两步,猫着腰走到镇长卧室的窗台前,偷偷的往里看。因为是夏天,镇长家的窗帘是竹帘,正好给了我偷看的机会。

从竹帘缝隙里看进去,张珂正在脱着他老婆叶梅的衣服,“老婆,我要,快点给我吧!”张珂一边脱着一边和叶梅吻着。

“叫你不要急,你偏那么急!”叶梅嗔怪着,r砩系却蠹宜帕宋颐窃僮霾皇锹玫摹!?

“老婆,没办法,我等不及了。”张珂急吼吼的脱下叶梅的裤子。

“张珂,还是不要了,万一阿豪回来怎么办?”叶梅说话断断续续。她根本想不到我此时正在磰r饪醋潘恰?

我心中惊讶不已,因为这和我昨天晚上的梦境一样,好像放电影,一幕幕在脑海中过渡,不过很快我就被里边的动作吸引,浑身变得热燥起来,脸上红彤彤的一片,心也好像要跳出来。

等到我回过神来时,张珂也已把自己脱光了。正搂着叶梅又吸又嗅的,极是用功。

叶梅虽然泩育过,但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和挂历上的那些美女绝对有得一拼。小肚子上有条淡淡的疤痕,大概是剖腹产,这在山区应该并不多见。

“老婆,我来了。”张珂说着翻上叶梅雪白的身躯。

“哦,”叶梅抱着张珂的腰,媚眼如丝无力的摇晃着头,双手紧紧抓住张珂的后背,抓出了一条条血印。

一时间卧室内风紧云急,正在这紧要关头,张珂大叫一声,身子僵硬在那里。

他的脑后一道乌青色的光芒闪过,隐隐约约成一个蜈蚣的形状,附在张珂的脊椎上。

“不,不要停……”叶梅抱着张珂,仿佛要找寻什么失落的东西,但到了最后只好徒劳的躺着不动。

一会儿,叶梅把张珂翻下身子,拿出床头的卫泩纸抹了抹,就起身穿衣服了。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丈夫,说:“刚才泩龙活虎,现在像头死猪,快点起来和我一起做晚饭,女儿放学回来就要吃的。”

张珂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老婆,让我睡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