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是我啊,呜呜呜,您快救救瑶娘——”

启平帝赵承元为维护皇帝尊严,虽心里满意的眉开眼笑,只面上仍要保持一份稳重,在前殿之上大赏三军,封羌人首领为归顺候,是夜摆宴玉华殿,以肆庆祝。

这样平静安逸的日子过了两三月,十月满京菊花灿,北疆捷报频传,叛乱首领已经伏诛,新任的亲燕羌人首领将随大胜的震北军一同进京面圣归附,震北大将军瀛川王携大军已至京城外几十里处。

一切尽在不言中,多余的话语都不需要。两情若能相悦,有时只是片息交眸的瞬间,你就能心下清晰了然的对自己说,等到了。

“不过这招对父亲就不管用啦。那药粉对男子并无效果,而且他最怕的恐怕是丢了官位,名利尽失吧,可我又没那个能力,哎,糟糕”,她又皱起眉头,颇为发愁的样子,“不过我也一直没告诉父亲,他那天将我送给王爷时嘱咐我要向王爷说的话呀,我一个字都没说他想让我求王爷救他呢,哪里知道我一直盼着他快快身败名裂,妻离子散”

这个偏僻的小院再度回归沉静。原主觉得孤独寂寞,一个人窝起来自怨自艾,莫止薇却很喜欢。古代的空气那么纯净,这小小的院落无人打扰那么安静,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她总是喜欢捧着几本书,坐到屋顶上去享受着温暖的阳光,求知若渴的读着晦涩的古文,乐在其中。这处院落本就建的低矮,以她现在羸弱的身躯,自那日休息几天后,经过五相功的滋润,也能勉强手脚并用的爬到屋顶上去。

莫止薇是在昏睡间被送回齐府的。这具身体是从娘胎里出来就带着病的,今天刚破了身,又是瀛川王那样英武的男子,体力消耗太过,一直睡到第二日早上才悠悠醒转。

男人的双手抓揉着软腻的乳肉,力道劲大,指腹虎口都带着老茧,是常年弯弓执枪留下的痕迹。粗糙的大手顺着乳根向上推揉,刮磨着娇嫩的雪肤,掌心滚烫,又疼又酥痒的感觉一路窜到莫止薇心里,让她忍不住轻哼一声,羞的忙抬手曲指,堵在嘴间。

那婆子见大小姐也不似一开始光呜呜的抽泣,只幽幽的盯着她看,莫名的心里发慌,脱口又道。

“小光,五相归一功是什么东西?”她闭目浏览着凭空出现在自己意识中仿似武功功法之类的东西。

程远看着她扭过来的侧脸,不太明亮的灯光下,女孩略施淡妆的五官被勾勒的更加精致立体,本就娇媚的少女多了丝女人的韵味,最勾动人眼珠的却是眉间点了一抹细长的朱砂痣,神秘妖娆,端庄中透着诱惑,眼波流转光华倾曳间,惊心动魄。

还敢说!莫止薇怒,这也是她不能也不敢再穿那条裙子的缘故。这家伙属狗的,把自己身上吸咬的斑斑点点,嫩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红痕,现在这件t恤也勉强堪堪遮住些而已,不然岂不是一回家就被邵爸邵妈看到。

程远早已忍的辛苦,只是怕她不够湿润,自己又太鲁莽伤着她。现在看着她双眸湿润,眼角含春的动情模样,被小姑娘这么娇滴滴的低泣哀求,哪里还忍得住,喘着粗气,褪下自己的短裤,赤红的肉柱直挺的弹出来。

“你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