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转过身,朝我浅浅的笑了笑。

他应该没睡觉吧。

我忙安慰了张山几句。

群父马上又靠近了些,群的病,你知道多少擦,我又不是大夫,有没有给群吃药,我上那里知道去当然这些都不能说。

离上次群的电话,又过去了差不多两周,我几乎遗忘了这件事,每天就是忙於辅导班的工作。

老婆,你刚才跳的真好,跟随学的啊我随口一问晶好像没想到我会这么问身体稍微一紧跟就跟同学学的啊慢慢的回答我哦我没有再继续问晶偷偷瞅着我,嘴唇微开,好像要说哦点什么,看我有些疲惫,没再继续开口。

“啪嗒”一声。

刚刚接起电话的妈妈一下子瘫倒在地上,电话掉在地上里面好像还有人在说着什么。

“妈妈妈妈”。

我想把妈妈扶起来却被妈妈一把抱在怀里。

“你爸没了”“你爸没了”。

“”。

妈妈疯了一般使劲的抱住我反复的说说。

有些水落到我的背上回头才发现妈妈在哭。

“什么是没了为什么妈妈要哭我不懂”,可我很害怕一定发生了什么。

一下午我们母女俩就这样抱着坐在地上。

从那天开始我就再没见过爸爸,只是在屋子的中间有副爸爸的黑白照片。

很快我们搬离了原先住的大屋,住进了村东头的一个很小的茅草屋,屋子很小就一个大屋里面一个小屋,爸爸的照片被放在小屋里。

一开始村里的人还非常关心,我们娘俩的生活,经常给我们些帮助,可是不久之后,每次我和妈妈走在路上的时候,那些大娘大妈就在我们后面指指点点。

某个晚上,睡梦中的我被尿憋醒,摸了下睡在身边的妈妈,空的,没人。

但小屋的灯亮着里面还传来,一些细碎的声响,我很害怕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蹑手蹑脚的走到小屋的门前,门反锁着门帘也严严实实的。

门把手处有个圆孔,眼睛凑近往里面张望,隔间里的灯光非常昏暗,圆孔阻碍了不少视线,只看到两个人的脚在小炕上,小脚应该是妈妈的大的呢

大脚在一前一后的挪动,每次往前的时候都有“啪”的一下,每次往后的时候还有“噗哧”的声音。

妈妈一直没什么动静脚丫就那样摆着。

那个大脚在突然几下抖动后不动了。

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

“骚货”“你他妈逼的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跟个挺屍似的”。

“老子花钱是来买舒服的”。

“不是来买罪受的”。

男人好像很生气。

“好了,给钱,你快点走吧。”。

妈妈的语气很平稳。

“草少他妈装烈女”。

“村子里男的都草过你的骚逼”。

“连颜色都他妈黑了”。

“皮都外翻了”。

“就这个奶子还不错”。

“老子花钱了就得爽”。

“让你挺屍打死你个臭骚逼”。

“啪”清脆声。

“你干嘛打我的脸”妈妈气愤但小声说。

“啪”又是一声“呜呜呜”妈妈好像有在哽咽。

“打你打死你让你去陪你那死鬼阿福爸爸的名字”。

“咦”男人惊呼了一声。

“刚才那么草你都没什么水怎么打你俩下水就多了”。

“是不是想你那个死鬼了”。

“阿福的照片在这屋里吧”。

“你干什么不要啊”。

小脚一下被拽起来,正面对着爸爸那副黑白照片。

妈妈的头发被一只大手薅着,后面的情况我看不到。

妈妈看着挂在墙上的照片,眼眶里泪花浮现。

她的脸上表情在变化,痛苦快乐。

两个硕大的奶子,一晃一晃的,身体好像被什么推动,前后晃动。

“噗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