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生的这种改变,只是渐渐的,她就开始真心的把这个小姑娘当做妹妹来看待照顾了。即使桑梓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妹妹没有丝毫相象。

恭敬的站在一侧,名为迷七的男子连忙上前一步回话道:“是的,大人,我们在芳华界的人传来的消息,亲眼看见他们师徒相遇,现在还在追查那个桑落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出现的……”说到这里,迷七有些踟蹰不知道该不该说,下意识的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温良。

往往是挨挨蹭蹭的,然后就开始自顾自脱起她的衣服。姑且就把这种行为称之为求欢吧,而且她还不能拒绝。因为这种时候,但凡她拒绝,师父脱她衣服的手就会很听话的停下来,然后用一种表面看上去很淡漠,但是眼里写满了不开心的表情盯着她。

“嗯,师父,这里种的是你当年给我找来的一些种子,现在都长得不错啊。”

他不想带徒弟去客栈之类的地方,因为那里人多,徒弟只需要给他一个人看见就好。而且这里是他的地方,只有他的气息在,把徒弟藏在这里最好。放在外面那些修士众多嘈杂的地方会让徒弟染上他人的味道,他不喜欢。

付青远丝毫没有因为下身某处的异常而觉得尴尬,面色如常的起身穿上衣服,接着顺手就抱住了桑落。

看到付青远的第一眼,桑落眼里的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的师父那一头黑亮的竟然变得黑白夹杂,随意的散在身后,而且他的脸颊异常削瘦。

可是现在师父不在这里。桑落捂住自己的胸口踉跄了一下,连忙扶住旁边的树根稳定身形。

可是他的掌中溢出的灵力又是那么的凌厉危险,一道肉眼不可见的灵力,剑一般直冲荒界之上,好像打破了什么屏障。下一刻,他的身影消失。

“还以为阿梓会在这里多呆几天,没想到会连夜就离开啊。”燕羽站在自己的剑上飞行在空中,看向旁边沉默的桑落说道。

小男孩偷偷瞟了带着温柔笑容的桑落,内心暗暗纠结起来。

“阿羽……你都不阻止我的吗……”桑落哀怨的扒着燕羽的肩,拖长了声音,听得护酒心切的燕羽一阵鸡皮疙瘩。

“我没事,阿羽,我会一直找下去的。”

一定和她现在一样担心,而且师父还困在荒界里出不来,他一个人在那里如果受伤了都没人管,说不定师父为了找她还会做傻事。

二十年的时间在修士的眼中是不值一提的,况且两人算得上避世而居,再加上两人的面容都没有什么改变,慢慢的,对时间也不怎么在意了。

被子里的人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支支吾吾着然后干脆不做声了。

“阿落,为何不看师父。”

无数个寂静的夜晚,他所在意的徒儿就那样窝在他怀里,毫无防备。

而且这里最奇特的是上方地表那一层明明没有洞口,却能出亮光。桑落有一次从旁边的树根上爬上去看了,抠下来一块黑色的平凡石头。那上面就是镶嵌着无数这种会光的石头,照的这一大片的水洼光影斑驳,可是石头拿下来之后就再也不曾光。桑落猜测是因为土质或者其他的问题,后来也就不去动那些石头了。

自从开始觉得胸部涨疼之后,桑落现胸前的两团倒是长得很快。对比前世二十才是b的情况,十五就有b罩显然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作为一个女性还是觉得很开心的,但是有胸了没有胸罩穿也够让人觉得不习惯的。

付青远见徒弟吊在手臂上没有下来的意思,也就站直了身子,甚至配合的举高了手臂,一手提着灯笼继续往前走。

被付青远抱在怀中的桑落此刻脑中一片混沌,也提不起一点力气。窝在师父的胸前看着他不时扬起的黑色衣袂,想问些什么又不由自主沉沉睡了过去。

付青远就这么在一旁看着,看着徒弟从最开始的不忍惧怕颤抖,狼狈的被那些妖兽追赶,到能用最快的度解决那些伤残的妖兽。付青远很清楚徒弟由始至终都依然存着善念,她不喜欢无缘无故的去伤害那些弱小的妖兽,也不喜欢在受伤妖兽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伤口的疼痛,心上的压抑,使他痛苦。张着眼睛死死盯着地穴唯一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看着那里透进来的一丝光,怎么也不甘心闭上眼睛。就好像,一旦闭上眼睛就再也不能睁开……

“这里没有可以修炼的灵气,所以如果是低阶修士进来了,根本不可能在这种环境下修炼到元婴,所以就再也出不去了?”桑落恍悟,“难怪那些围攻我们的人没有追进来呢,他们一定是认定我们会死在里面了,而且他们自己的修为都是筑基,所以没有一个追进来的。”

桑落还会和这段时间唯一认识的韩玲珑打个招呼,但是付青远在这里生活了百多年,竟是没有一个熟识的人要告别。桑落正想感叹师父的人缘之差,却见鹤声客栈中的那个桃花眼的修士走过来。

现在看来,他想的不错,徒弟是喜欢出门的。显然付青远不明白,徒弟开心的不是出门,而是和他这个师父一起。

“因为试炼榜上的任务来过两次。”

比如她说想在空间里种菜,她师父二话不说的就不知在哪里给她找到了一麻袋的各种种子。

如果桑落没看到上次那个脏兮兮贱兮兮的韩伯舟,一定会觉得这人当得起“玉容仙姿”四字。可惜第一印象给她的影响太大,即使韩伯舟这次人模狗样的,桑落对他的看法还是没有丝毫改观。和自家心软温柔负责声音好听的师父不能比啊~

那时就埋下的疑惑现在有了答案,韩伯舟觉得不可置信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幸灾乐祸:一物必有一物降。想想他自己和玲珑,又何尝不是这样。

有些不自在的拉着自己的辫子,桑落还没开口就听见自己的师父忽然对她说:“随为师去一个地方。”

“不错。”

“那师父,你去过哪几个界啊,好玩吗?那里和这里一样的吗?”桑落连一开始那一点紧张都消失了,反而变成满腔好奇。还有,就是本着“难得师父主动找她说话,有这种悠闲时间和师父聊天,多让师父开开口才好”的信念。

桑落得到允许,微微松了口气赶紧跟在付青远身后走进他的房间。桑落一直很有分寸,所以在没有经过自家师父的同意之前,坚决没有进过一次师父的房间,这次是她第一次进到这个好奇了许久的房间。

“有孕的雌蚀兽,一日有四次喷吐涎水的机会。若是你不动那些心思,我会告诉你,可惜,你的贪念害了你。”付青远很平静的抬起剑,在方修士复杂的眼神中刺进了他的心脏。

这一块紫色灵晶形状并不规则,有桑落一人高,两人环抱宽,被桃树的根部紧紧包裹缠绕着。只在桃树根的缝隙里露出一块又一块紫色的面,剔透纯净。

付青远在树上站了许久,偶尔才能看到几只小型妖兽经过。按理说在这幽南岭的中部深处交界已经是能看到许多大型妖兽的,但是这次来付青远却很少能看到。

一脸笑容的送走师父,回到屋里桑落就垮下了脸。要是她稍微厉害一点,说不定就能跟着师父一起去还能帮上忙了,不说别的,她的那什么雾气用来毁尸灭迹还是非常方便的。只可惜她还修炼不到家,基本上是全无自保之法,师父现在根本就不会带她去。

可是桑落没想到如果师父也是有空间的,竟然也愿意让她知道。她一直以来的亲昵和关心总算没有白费。想要得到别人的关心那么自己就要学会关心他人,想要得到别人的信任,自己就要学会相信他人,桑落一直明白这个道理。她也是真心把师父当成亲人依赖。

修为明显要比那个女修士高一些的男修士,眼神淫邪的在女修士的脸上胸前以及大腿上来回,手中却丝毫不慢的一剑打飞了女修士头上的簪子。顿时那个女修士的一头青丝飞散,不过狼狈的女修士,看上去却显得更加诱人美艳了。特别是那个女修士脸上愤然屈辱的神色,让那个男修士更加意动了,终于找到机会抛出一张网状的东西裹住了女修士。

“师父,木屋周围那一圈你种的是兰草吗?我怎么不见它开花啊?”桑落随着付青远走上二楼,指指那些青翠的叶子。

付青远只是点点头没再细说什么,他再次成功筑基了,并且这次筑基得到的结果比起第一次筑基时好上太多,让他意想不到。

“灵米不用吃了,并且为师做的……恐怕并不美味。我看养气丹效用甚好,这些日子你若是觉得累就吃些养气丹便是。”

看到徒弟皱在一起的脸,付青远眼里笑意一闪而过。馋嘴的孩子。

一晃神,桑落再定睛去看,榻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红衣女子,连窗户也关得好好的。

对于吃的一向都是不管味道,能吃就好的付青远,自然不曾做过“把灵米做成饭”这等事的。因此,摸爬滚打一路至今什么几乎都做过都会一些皮毛的付青远,在这一刻,深深的苦恼了。

桑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可是一看到那个黑斗篷佝偻着身子,捂住胸口满身杀气的朝靠在墙边的师父走过去,她马上反应过来。想都没想的就冲了过去,把手上的一小团雾气推向黑斗篷女人。那个女人察觉到后立马把白雾布在背后,可是她一直戴着的斗篷还是被溶掉了,露出了她的头。

“一下子就到了一层?明明刚才还是……呵呵~小家伙,你总是能让我感到惊讶。我真想知道,你还能让我惊讶几次。”黑斗篷女人语气莫测,爱怜的把桑落颊边的一缕头拂开,然后,在她脸上划了一下,待看到桑落脸上出现一个黑色纹路,她这才满意的离开。

付青远想起那个黑斗篷的修士,诡异的老人一般的手和年轻女子的声音,眉峰再次皱起。虽然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抓阿落,但是,必须要尽快把小徒弟救出来。修士中不乏那些用幼童血肉神魂提升修为的败类。

“嗯,我错了。”桑落眼睛红红的走上前,有些大胆的抱住付青远的腿。

眼看小徒弟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付青远才放下手不着痕迹的松口气,当然从他脸上是看不出来的。付青远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小徒弟真的非常的弱小,简直就是易碎的琉璃,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付青远感觉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灵力都快被抽空了,火魂也渐渐的消失。纵使他平常再不喜欢表露出情绪,这时候也忍不住扯出一丝苦笑,这次,失败了吗?

“嗯。”好像没什么好说的了,付青远又走回了之前的房间关上门。他要开始闭关了,这次和那个人的斗法还是吃了大亏,要尽快恢复伤势。还有这次在那个遗迹里得到的东西也要炼化,他现在还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是肯定是一件宝物。

“你在算计你师父我?”燕羽忽然上下扫了一眼在帮她布菜的徒弟,警惕道。

燕翔动作顿了顿,侧脸对她微笑,“师父为什么会这么想,徒儿是那么爱慕敬仰着师父,怎么可能对师父做什么不好的事。”

啊又来了那种诡异的感觉,燕羽困惑的想,明明徒弟修为比她这个师父低多了,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

然后,燕翔确实没有对燕羽做什么,倒是燕羽对徒弟做了什么。

“就算昨晚师父不顾徒儿的意愿强要了徒儿,徒儿也不会怪师父的。”燕翔衣衫不整坐在床边笑的温和。

一早爬起来现自己压着徒弟,然后证据确凿被控诉酒后1uanx强上徒弟的燕羽傻眼7。作者有话要说:一些事也差不多要交代清楚了,我喜欢这一对师徒,或者说我喜欢自己笔下的所有人,坏人也好。喂1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