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咒了声,紧紧的环着他比自己还细的腰,在那湿滑温热的甬道里,不需要刺激,刚刚发泻软下的物事,瞬间又膨胀变大。密实敏感的内壁肌肉刚刚才得到了缓解,这般的再次被凶狠的完,腰身便用力的往下一坐,她的利剑用力的贯穿进身体,带给他极致的阵痛,更多的却是xiaohun的快乐。他用力的扭摆着腰肢,看着她沉迷其中的模样,心头又是高兴又是难过,明明一开始想要的不是这些,可後来,却越发的贪婪了……

再环顾四周,便见前方沙滩上趴着一人,庄敏一惊,“青斛……”

“陶掌柜别急,这事儿我已经早想到了。正想与你谈这事儿,明儿便由我亲自前去陵都,那里有天龙最大的粮商,只不过离着京城有些距离……”

庄府後处便是京城最有名的山,此时山话了”

说着时,双臂又如蔓藤一样的缠上她,饱满性感的红唇轻轻的贴近。庄敏没有推开,反而将他搂紧了些,十指插进他的发间,用力的嘶咬着他的唇瓣。青斛胯坐在她腰间,他腰部只有一件青衫半掩,下面更是完全的暴露出来,清晰的感觉到她坚硬的物事隔着衣衫过,会娶我负责麽”

见青斛走路都姿势有些踉跄,眉心紧紧拧着,显然是十分痛苦。庄敏乾脆直接将他抱了起来,冲着几人道:“回府吧。”

闻人红想到自己晕倒前看见的景像,心中一凛,看了出去,外面的竹林里一条被斩杀的黑白环的巨蛇,不是幻觉

只是为何不能即时治好後处的伤

见他愤怒。庄敏便不再多言,只是想着闻人峥的话,便心中生寒。那人看她的眼神,让她极为不喜,总觉得像在被毒蛇盯着般,让人发毛。

庄敏楞了下,应了声:“知道了。”

“你要不说,我就不动了。敏儿也很累呢。”庄敏恶劣的眨眨眼,然後停下了动作,只搂着他不动,一停止下来,傅易之才开始难受,先前不曾觉得,如今却感觉到一股股奇痒泛上,如万千只蚂蚁在啃咬着自己,叫他极是难受,忍不住的主动扭起来。

“师傅”她轻轻唤了声,那人似是惊醒过来,转头看来。庄敏一个箭步上前,捉着他手拉着进了屋里去。“师傅,我有事问你。”

“妈妈,你竟然真的扔下我!啊!他们就是你的相公们生得都好俊呢。”忽闪而过的婴歌抱着她胳膊,笑得春光明媚,其他人的表情却不是那麽好看了。

琴笙更是未言,直接从马厩中牵出一匹黝黑马儿,跳了上去,冲他笑道:“道长,若小姐真有危险,我们更不能不去。”与其在府里担惊受怕,倒不如跟着前去。

小黄鸟比她还兴奋,两人埋伏在树丛暗处之中,看着一只灰兔子从湖边饮水回来,经过他们所埋伏的地方,慢慢的靠近。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庄敏被抓走,接着便是眼前一黑,登时倒了下去。

见他脸色沉定下来,庄敏这才慢慢的放开手。庄毓只觉得随着手的松开,那软玉温香也跟着消失,心中竟有些失落涌上来。

“你还有理了。”傅易之轻斥,庄敏只耍赖的抱住他,“不管,反正现在你要对我负责,一会儿清洗後,你要帮我上药。”说完,心满意足的挂在他的身上。很好,发生关系之後,他并没有想再逃,与她预计的一样。

她点头,这人就是一只公狐狸精吧,生得太妖孽了,说是妖,她也不得不信,凡人哪能长得这麽好看的,而且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天然媚气,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只是靠近,就让人心生邪思。

“麻麻……”正想着时,便听见软糯糯的声音。庄敏心一惊,抬头看去,是琴笙抱着紫茗前来,先前庄敏教过孩子叫妈妈,只是没怎麽见效,琴笙便也一直在教着,紫茗便也顺着她意,早早的喊了出来。

她停止了动作,一手抚上他胯间的东西,刚刚射了的性器,再次勃了起来,生龙活虎的十分有活力。

“哎,你这孩子,怎麽竟招惹些不好惹的人。这三王爷与皇上关系亲密,皇上极是宠爱他,若是有半点照顾伺候不周,皆是麻烦。”庄庆延眉头直打结,这婚事皇帝已经应下了,自己便是想反抗也是反抗不了。

“宝贝儿,你以後就是我儿子,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人,捡到就是我的了。”庄敏不见害怕,揪着他上下左右的瞧,越看越喜欢。然後在他肥肥的脸蛋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亲得他一脸口水,又轻轻拽了拽他微卷的短发。

挽玉死白着脸,手在颤抖着,看着她,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庄敏伸手将孩子抱过,轻轻拍在紫茗屁股蛋上,“宝宝真乖,没有吵到琴笙哥哥哦。”紫茗脸色僵了下,这女人,竟然敢拍他的屁股!他要吃了她,吃了她!宋子书眼睛紧紧盯着紫茗,眼神冰冷,紫茗一下害怕起来,直往着她怀里缩去。

“夫人,夫人快要撑不下去了。”两位女婢说着,然後嘤嘤哭了起来。宋子书眉头紧紧拧起,雪姝的长灵灯里,镇守着她的魂魄,但如今已经正在渐渐的熄灭。

“宝宝,以後你就跟着姐姐好不好,姐姐和师傅会好好照顾你的哦。”她说着,看了眼傅易之,傅易之微一抬头,就看见她胸前的风光,下身只着了亵裤。而随着她一笑,胸前两团玉乳便轻轻摇晃,两颗粉红的乳尖,叫宝宝咬得红通通,湿润坚挺。

“敏儿,敏儿。师傅都依你,只要你醒来,师傅都依你……”傅易之双眼叫泪模糊,只狠狠的在她嘴唇上亲吻,“你说过喜欢我的,你说过的,只要你醒来,你想要什麽,为师都应你好不好……”

堡主道:“需要庄小姐你的心窍之血肉,以此为引子,方可治令尊之病,这下毒之人,不是人,治的法子,也自不是人间的法子,这是旁门左道,但老夫也只有这法子。”

庄敏脸色变幻不定,眼睛直瞪着他。是他,是师傅做的吧。她就说,那梦怎麽那麽的真实呢。庄敏脸上又喜又羞,眼睛亮晶晶看着他。

“师傅,难道这红月堡是什麽吃人的地方不成,你在江湖上,可有曾听闻过?”二人换乘了马,她忍不住问。傅易之摇头,“为师不曾听过。若非张大夫提起,也不曾知。”庄敏眉头一敛,总觉得哪里不对,喃喃着,“可张大夫是京城最好的大夫,也是个老好人,他不会骗人的……”

“敏……”庄老爹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发出声音,在她还想要问时,嘴里突然的吐出一口黑血来,腥臭的液体喷了她一脸,庄敏呆了下,“爹,爹!”

听着他的哀求声,庄敏放下笔,然後嘴唇对着那龟头吹气,火热的呼吸喷在上面,龟头哪受得住,前面的小孔已经分泌出了淫液来,柱身可怜的抖动着。“王爷,好了。”她说完,又拿过镜子,反射给他看。闻人红瞪着那镜中反射出的性器龟头,看清了上面写的是什麽,黑色的笔,写了庄敏两个字。

“哦……就是那里,好好爽……”硬硬的龟头,次次的磨过那敏感处,叫他销魂蚀骨,身体已经被她左右控制,理智也早已经被抛到一边,只想享受着这样的极致欢乐。随着她的速度越来睦快,他觉得肠道又开始火辣辣的发疼起来,但她的东西还在拼命的往里顶,顶得他又痛又爽。

放屁!闻人红喉咙里逸出模糊的怒吼,嘴里塞满了东西,他努力的用着舌头将东西顶了出去,布团从嘴里掉下,他终於可以发声,“来人,来人啊!”刚喊了两句,庄敏就直接伸手,点了他的哑穴。

“闻人红!”庄敏看着这人得意又恶劣的笑,强撑的理智在渐渐的瓦解,堂堂一个王爷,居然用这麽下作的手段。“你要是现在答应,还来得及,只要解药吃下去,你的名声就保住了,不然,一会儿,我可要请全府的人来看热闹哦,这药啊,会让最纯洁的女人都变成淫妇……”

一顿饭吃得心思各异,庄敏也没了好心情,只匆匆用完。到卧室里时,宋子书便再忍不住,砰地一声关上门,将她抵在墙上。“夫人,琴笙公子,你真打算将他留下?”庄敏楞了下,感觉到这人眉间跳动的怒火。淡淡道:“没错,现在他是我的人。”

“夫君,你可真行,让我干得尿射了。”她低笑一声,这後入式,可以叫她插得更深,更进去,她听着这人的浪叫声,像是受了鼓舞似的,捅得更加的凶狠,将自己蓄积的所有力量,都全部的发泻出去。

“该死,你可真是浪,我会操死你的,操烂你的屁股!”听着这人的浪声,庄敏一咬牙,本来想要温柔的给他第一次,这人偏偏喜欢强烈的,那就不要怪她了,她可是克制得十分难受。说完,庄敏就开始如他所愿,加快了速度。

“我没擦粉!”庄敏叫这人弄得心猿意马,这人果真是大胆又放肆,手不停的搓着她的胸,像是在捏面团似的,揉得她胸前微微的疼,而身体更是一股热气直往着小腹下涌去。“宋子书,这是大白天……”她咬牙低吼了声。

“小姐?”琴笙问。庄敏只微笑,琴笙见她不语,也不再多问,只乖乖在後面跟着,二人出了府,未行多远,便到了京城中有名的一间客栈前,进了去,里面的掌柜看见她来,连忙上前问安,“小姐,今儿怎麽有空来了?”

“嗯……”她一双柳眉轻拧,嘴里发出低低轻哼声:“小小姐……好好奇怪……”身体那阵痛已经渐渐的缓去,紧窒的肉穴紧紧的包着她粗硬的东西,小穴里被塞得满满的,热乎乎的东西在里面搅,搅着肉穴,身体被顶得又酥又麻。挽玉忍不住的扭动着身体,腰肢随着小姐的顶弄而一耸一耸,而小姐在摆动着身体时,胸前两团玉乳也跟着上下摇晃着,看得她口乾舌燥。

三王爷闻人红冷笑一声,“本王都还没有摸过琴笙的手呢,想着等到他的开苞日,本想好好宠幸与他,结果竟叫人捷足先登了。”三王闻人红天生断袖,时常流连在男风馆里,先前也曾对琴笙有些想法,但他年纪尚小,所以便未曾下手,如今未想竟是叫人抢了先机,叫他心中颇为不爽,而且还是个女人。

傅易之眉头微敛,目光落在她雪白脖颈上,昨夜上面落下的浅浅吻痕尚在。傅易之幽深的黑眸微微眯,只冷冷看了眼琴笙,并不回她,然後便转身疾步而去。庄敏弄得莫明其妙,抱着胸,咬牙切齿,“什麽意思!”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她挥挥手,又捏了捏挽玉软乎乎的脸,“你也下去,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