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许久之後,那yunyu之声终於过去,他才觉得自己耳根子净了,暴躁的心情也跟着平静了许多,只是还是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心里像是猫在挠似的难受,烦躁之下,将那桌上的纸狠狠的揉成了一团扔进了桶里去。

她拔出手指,然後在那一脸兴味的看着自己难受的表演,闻人红见她不动,便轻轻挪动身体,捉着她又粗又长的东西,只是握在手里,便可感觉到那热度和跳动,心也跟着砰砰狂跳起来。

既然她打开了自己的新世界大门,就应该负责到底……

“陛下你别恼羞成怒啊,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放心吧。”紫茗说着,忍不住捂着嘴巴笑,这事儿可以让他娱乐上千年啊,以为他只是嫁给了一个女人就算了,那天在客栈里看见庄敏的身体,再听见今天二人的交欢之语,便明白,只怕这魔王,也是免不了要被挨操的。

挽玉眼前一黑,竟是晕厥过去。庄敏大惊,喊着人,“快去叫大夫!”

庄敏轻哼了一声醒来,微微眨眼,看见宋子书坐在旁边,眼神关切的看着自己。她楞了楞,“你怎麽在这”宋子书脸上已经换了表情,伸手轻柔的抚在她脸上,“夫人,你的气色好多了,累坏你了吧……”

“爹,师傅武功那麽高,当然是用拳头拿回来的啊!”

“嗯……宝宝……好疼的啊……”庄敏哭笑不得,这孩子肯定把自己当妈了,可她真没有奶水可给他吃啊。当下想要将乳头拔走,一拔开,紫茗便哇哇大哭。“好吧好吧,你想吃就吃吧。”她苦着脸,想着,要是不喂饱孩子,他得一直咬着自己。虽然孩子的力道不重,可也微微的刺疼呢。

“该死的,庄敏,你为什麽不听话!”傅易之发了疯一样的往外冲去,感觉到她身上不断有血滴在自己身上。

怀里的紫茗盯着她脸色变化,小眉头紧紧皱起。这女人果真是喜怒无常,这会儿像思春似的脸红红,看着叫人说不出的有些不爽。

“怎麽办怎麽办,好想将她一口吞下啊……”紫茗用力拽着她的舌头,捏着嘴唇,勾着舌头想要咬一咬。梦中的庄敏被亲得受不住,喉咙里发出甜腻的轻哼声,梦中那野兽,慢慢的变成了琴笙的脸。“琴笙,别玩了……嗯……”

北郡离着京城隔得极远,在路上行了数天,吃了几天干粮,庄敏只一刻不停前进,在马车上坐得屁股都快开花,若是骑马她真是不敢想。赶了十几天路,才终於到了北郡。北郡地处疆北,穷山恶水之地,延路而去,全是些蒙着脸的异族人,北郡风沙大,便是在郡城之中,人烟也稀少,比不得京城的繁华。

见二人惊讶目光,她只笑摇摇头。也是,要是刚刚他将自己救出去,自己岂不是要在药性之下侵犯了他……看清自己身体後,更害怕了吧……

瞪着那明亮镜中的自己,闻人红呆怔了下,自己白皙的胸脯两颗粉红的乳头,被画成了两朵颜色鲜红的蔷薇,左边的正含苞待放,右边的正娇妍的怒放,从胸膛口往下,黑色的藤枝缠绕着,开满了无数朵细细的鲜红蔷薇花,一直缠绕到了腿根处。

“好好舒服……嗯……敏儿再来……”他有气无力的喃喃叫着,“再来,操我,用力的操我吧敏儿……”她的技术太棒,棒子太粗,虽只是初次,但已经叫他体会到了那与自己操人时完全不同的,更加快乐的滋味……

而那菊穴口,更是在隐隐的流出血水,他知道,一定是撕裂了。

庄敏一楞,才意会他在问什麽,当下哈哈一笑,“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喜欢什麽人,关他人何事。活在别人的嘴下,未免太累。”

“挽玉小丫头就是喜欢说笑。”宋子书连忙擦嘴,一边讪讪笑。庄敏只微笑,看着碗里让挽玉夹了好几大块鸡腿,摇了摇头,夹着一块香喷喷鸡腿下意识就往着傅易之碗里放去。伸出去时,发现几人古怪的眼神看过来,宋子书眼睛更是渗着毒气。

这姿势没多久,就让两人都精疲力竭。庄敏坐了起来,拉着他一条腿,将这人翻了个身,翻转时,两人的身体还紧紧的连在一起,就像是在交配的狗一样。身体一被旋转,宋子书的肠肉就绞着他的性器转了个圈,绞合得肠肉又麻又疼。“哦……”两人都重重的吸了口气,“夫人,夫人……”

只塞在里面,却不动,这人真是太恶劣了。宋子书轻咬牙,微微扭动着屁股。“夫人,夫人里面好难受……”

“那好,回去後把身体洗乾净,在床上等小姐我。”她小声在他耳边低语,惹得琴笙脸红心跳。这小姐当真大胆,竟是在大白天里的说这种话。但他也只乖乖嗯了声。

庄敏默默的看着琴笙,他其实不必这麽做的。想了想,她便道:“琴笙,以後你伺候我,挽玉,你去伺候姑爷吧。”琴笙一听,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意,“是,小姐……”

那勾人的暧昧声音,让挽玉刚刚回笼了些的理智,再次轰然无存。小姐在床上,是这样子吗,真是,真是与平常的模样太不一样,太,太诱人了。挽玉红着脸,吸吮得更用力了些。“嗯……琴笙你总算学乖了……”庄敏满意的点头,在床上交欢,若是只有一个人出力,两人没配合多没意思。

庄敏眉头一拧,很想要拒绝,可是细细一想,便又点头了。爹爹已经为自己退得太多了,而且现在他也需要一个人来给他撑撑面子,护国大将军主动将儿子送上门,只要成了,这将成为京城的大热点,爹也再不会叫人嘲笑而脸上无光了。

明明只是清洁,刚刚才满足过,但是她手指在里面钻,水了跟着钻进去,琴笙难受的扭动着身体,红肿的菊穴一时还无法全部合拢,让她碗粗的东西操久了,现在还大张着。

泻了许久,她还不想拔出来,里面温暖的甬道,让她想埋着,而琴笙亦是如此,她疲软下的东西,尺寸也不小,在里面软软的感觉十分的舒服。庄敏亲了亲他的耳朵,“琴笙,你感觉好还好麽?”

“慢慢来。”庄敏知道第一次只怕他不习惯,但只要好好开扩,菊花是个神奇的存在。她说着,嘴唇覆上他,撬开唇缝舌头钻了进去,琴笙抖着唇,小心翼翼的拭探着碰触着她的舌头,庄敏勾住他的舌头便凶猛的侵略,没有半点犹豫。

庄敏哈哈一笑,“没错,没错,你放心,如今我已经有了琴笙美人,以後再不会寻你烦恼,今晚本小姐就要宠幸他!”

“爹,难道你真的舍得女儿嫁出去,女儿可是你的福星呢。”庄敏看老爹被自己杀手鐧吓得已经有些动摇,心中轻叹一声。

而庄老爹从小被她无意识的洗脑,将前世的一些想法温水煮青蛙的灌进他的脑子里,现在,应该已经可以验收成果了吧。

说完,冲挽玉点点头。

风月楼?

蓟云子嘴角两捋青须被吹得微微拂动着,看着这妖孽放肆的笑,只一拂袖离去。青斛满意的抚着唇,表情若有所思,喃喃道:“果真没有猜错,这臭道士真的似乎与她有些什麽关系,这可有意思了……”

这道士一路追杀他,可叫他厌烦了,自己偏偏不是他的对手,每次都侥幸的逃走,这次自己在客栈休养疗伤了几个月,今儿出了一次门,回来身上带着血腥味,那臭道士就立刻坐不住的要来打自己。

庄敏出来时,雨渐渐已经小了,她带着伞便回了府,脑子里却在想着青斛的话,伸手轻轻抚着唇瓣,那诱人的甜香残留着,勾着她的心魂,明知有毒,可还是叫自己有点心动了。回到府里天色已经大晚,换下了微湿的衣服,本来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晚膳,只是庄敏却突然心中一动,想要去看看傅易之。

“你们吃吧,我去师傅那里瞧瞧。”她说,琴笙便未再问,今儿两位姑爷都不在府里,她一离开,便只剩下他一人用餐,却是全无胃口。紫茗看着他皱眉叹息的样子,眉头也跟着敛起。

庄敏往着傅易之住的地方去,自己已经好些天没有见到他,回来之後,便一直想要找个机会与他谈谈,但这人却躲着她,平时叫他来一起用餐也不来,非得要她亲自前去麽。到了院子外,却发现门没有关,她讶了下。

走了进去,却听见女子的娇笑声,庄敏脸色一沉。

“傅先生,这是我亲手做的桂花糕,你偿偿吧。”她听出了是平时照顾傅易之的丫环绿娇的声音,还是自己亲自指给他的,这丫头本来是府里最伶俐的人,就怕照顾不好他。庄敏慢慢的走近,然後便听傅易之道:“多谢绿娇姑娘……”

“只要傅先生喜欢便好……以後绿娇天天给你做……”绿娇咯咯娇笑,庄敏走到门外,从门缝中,便见绿娇双手抚在他手臂上,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脸色便更加难看,砰地一声推开门,清喝道:“绿娇,你在做什麽”

绿娇吓了一跳,连忙的放开,“小,小姐你怎麽来了”

“怎麽,我不能来吗”庄敏一双怒目瞠圆,“给我滚下去,以後你不必再伺候师傅了!”绿娇脸色一变,咬着唇默默的退了下去,庄敏却犹自生气。傅易之皱眉道:“小姐,你何必对着下人发火”

“怎麽,你心疼了”庄敏咬牙道。傅易之脸色一沉,“小姐,你胡说什麽”

“胡说她分明对你有非份之想,你刚刚竟然任她非礼你,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她!”庄敏双目燃烧着炉火,逼问着他。

傅易之看着她一脸莫明,“小姐你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庄敏叫他气得喷火,“那你干嘛对她那样笑你平时都没有对我那样笑过!”说完,逼近了些,“这些天,叫你去我那里,你为什麽不去”

傅易之起身背对着她,淡淡道:“前院是你与姑爷们的地方,我怎麽能去,小姐以後也不要总叫我去。”庄敏一把揽过他,“师傅,我娶了三王爷,你有什麽想法”她咄咄逼人的问着他,傅易之微垂下头,躲开她的目光。

“为师并无想法,只为小姐开心。”他淡淡道。

“你!”她快叫这人气死了。知道与他说是没用的,她只好用做的,在他猝不及防之时,出手如电的点了他的xue。傅易之大惊,“小姐你做什麽”

“师傅,这是你逼我的。”她脸上露出绝决而怪异的一笑,然後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後倒出了一粒泛着淡香的红色药丸。“这是我从三王爷府上顺来的东西,本来想留下给他用的。”

闻人红是个爱玩之人,府上美人众多,上次给自己下药,反让自己操了,所以在走时,她顺手的摸了一盒药回来。傅易之闻着那异香,脸色就一沉,知道绝不是什麽好东西。不待他说话,庄敏就捏着他的下巴,将药扔进他口里,微一抬下巴,药丸便咕噜一声滑进了腹里。

“师傅,我知道我点的xue道你很快会冲开,但你可解不了你身上的药。”说完,她笑眯眯的坐在一边,拿起书看了起来,“师傅,你万万不该,在上次亲我,还让我发现,让我发现,你便没有了退路,我怎麽会让你全身而退呢”

不爱她便罢了,她尚能忍受,但若爱她,便不许他逃。

“小,小姐你怎麽能这麽做……”傅易之咬牙,忍受着那药一滑进腹中,便开始发生着剧烈的反应。一股股强烈热血直充脑部,然後扩散全身,血气最後集中在下身的位置,这让他又惊又慌,如何也没想到她大胆到这种程度来。

只能一边暗暗蓄着内气,努力的冲破xue道的束缚,只是随着他一发功,那药性便发作得更加的猛烈起来。一bobo的热气袭上,他整张脸都涨得通红,下身更是硬如烙铁般,直挺挺的将衣袍撑了起来。

庄敏听着他粗乱的呼吸声,嘴角微微一勾,他要不这麽的气她,她便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对他这种人,就得要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才行。想着,她轻轻抿了口茶,然後走了上前,看着他正努力的与着药力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