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格伦听到她这话就不高兴了,“我可没有绑架你们啊,你见过哪个人质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找医生来看病?”

“小偷走窗户。”

沢田纲吉干笑了两声:“那个,因为云雀和陈优小姐解除婚约了啊,所以今天早上她才走的。”

白兰倒是一下就问到了正题上:“怎么突然找到了,你别跟我说你扔床底下今天扫地扫出来的。”

“看你这样子是禁不起。”她笑了起来,“不过合他胃口的人恐怕短时间内是不会出现了。”

云雀没有回答,只是给予了一个类似默认的眼神。

陈优瞄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把这茬忘了!不行,现在要是暴露的话死得更难看,她要继续装,“什么什么,我手上戴的东西和你有什么关系!要是我带着眼镜你是不是让我看自己的脸上戴着什么?”

卡珊卓拉嘴角抽了抽,开始施展抽魂术。

“可是你现在把她抽出来一样也找不到附体的对象,最终的结果不是一样的吗?”

八千楼愣怔了一下:“……啊?你什么意思?”她顿了顿看着四周的狼藉,“这儿真的是小偷翻过的?这么猖狂啊都偷到我们头上来了,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我马上就能找到他。”

魔女已经能自如控制她和优拉容貌的变幻,而此时仿佛是为了刺激他们一样,带着这样的表情说话的时候,她用了优拉的容貌,果不其然,她看见了茶青年脸上的厌憎与愤怒。

“为了让现在的身体适应本身强大的魔力,如果不能很好的融和的话,有可能产生自爆。”作为能力者,路西法多多少少明白这样的力量并不好控制,尤其是当它十分庞大的时候。

“你当我傻?你九成都不可能救得了优拉,那么你一定会自杀;如果你能救她,那么那个魔女就会以你的生命为代价复活。不管是哪一条都是死,我怎么可能送你进去?”

然后她开始回想自己晕厥过去之前生的事,脸色渐渐变得惨白。她记得她被藤蔓上的尖刺刺得全身是血窟窿,然后就晕了过去,那她现在又在哪?为什么全身毫无损?

沢田纲吉焦急地追问:“为什么不行?上次云雀要进去你不就同意了吗?”

“我的头又不是盾牌。”她翻了个白眼,突然僵住,拉了拉云雀的袖子,“呐,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些光束在和地面上的花纹相应?”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穿越,这里还是空无一人,只有建筑物的变化而已。”

“这个提议你觉得如何?”

他皱眉,看向自己腰间的手,冷声道:“你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陈优扭头:“不要,我要去整理手札。”

他迅后退了好几步,完全不管手臂上的伤口,继续躲开了剩下几人联合动的攻击,然后用浮萍拐撂倒了他们。

之前忙着捡了,完全没注意到纸上写的全是汉字,他乡遇母语的感觉五味杂成啊。

“休泥煤,我们三个的工作都不一样好不好。”她翻了个白眼,“今天我店里的店员都回家休假了,凭什么我一个老板还得在那守着。”

“后天条件也能产生过敏体质吗?小翠你好奇怪啊。”白兰笑了起来,解决了最后一个棉花糖。

“我擦……这什么射线啊……”她喃喃道,“云雀,我没眼花吧?”

陈优望着那抹白色消失在视线,终于抬手使劲揉自己的脸,心里犯嘀咕,那女人是什么人啊。

“云雀,咬杀就算了吧。”这就是一场赌博,虽然说可能性很小,但万一八千楼给的地图有问题呢?“不然还是回去吧。”很大程度上,她现在担心的事自己的人身安全。

“……”不带这么玩智商梗的!她不傻好吗!

“真是抱歉,小姐。今天我们这辆列车已经被包下了,去莫里斯城的列车两个小时之后还有一趟,您能再等两个小时吗?”

沢田纲吉终于抬头把注意力分出一丢丢给她:“派翠西亚小姐,你已经在我办公室里咆哮了一个多小时了……”

他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吃不死你。”

“我以为您会和大多数女孩子都一样渴望爱情。”

唐恩悠哉悠哉地把一摞纸重重地放在他办公桌上,“晚了,他们早就收拾行李走了,目测距家最近的人恐怕都在家里看足球比赛了。”

白兰的双眸里迸出了一种名为‘八卦’的情绪,“莫非……这是吃醋了?”要是真的那就是大新闻,他一定要去宣传一下,百年难得一见的大事件了啊!

谢莉尔称赞道:“真亏你能想到这么具有牺牲精神以及蜿蜒的策略,可情况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你成功绑架到她,又能怎样?她不一定会告诉你武器系统的线索。”

地上静静躺着它的残骸。

她从床上跳下来,想去洗漱,眼角的余光突然瞄到地上的一堆书,瞬间想起昨晚堆书墙的事,脸色一白:“云雀……”

云雀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路西法幽幽地说:“我觉得你说了也不算。”

“不要这么生疏,叫我路西法就好了。”他将一碟曲奇放在她的红茶杯边,“而且我也不是为了武器系统来找您的,我对那东西没有兴趣,或者说对您的兴趣远远高于那个。”

陈优把这种情况归结为气场原因。

陈优顺着六道骸指引的方向,感觉自己好像在沿着一个黑暗的走廊往前走,一直在往前想到尽头,但是却看不见尽头——不知什么时候前方出现了一道亮光,她一路走向了那道光。

沢田纲吉站在索菲塞拉的森林图书馆外面,抱着手臂幽幽地问道。

女孩空洞的金眸看向他,“你是谁。”

派翠西亚白了她一眼:“你非要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虽然她说的也没错,但那些灵魂都是知晓百年事的,怎么能和普通的怨鬼地缚灵相提并论?

陈优自然不可能去复仇者监狱找弗兰的师傅,虽然只见过八千楼一面,而且还可能是幻术,但她依稀感觉到八千楼的目光饱含深意。

陈优嘴角抽搐,虽然大概明白云雀是在担心她会不会睡着睡着被人拐走,但是他说话太毒了,“所以我可以睡这边的床?”

在沉闷诡异的气氛中,车子行驶到了一座和式豪宅的门口,门牌上写着云雀。

陈优默默点头。

陈优大囧,送客?他们啥时候去接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