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老板让带的,丽姨便明白包里应该是情趣用品,估计林洛洛不好意思跟她讲。她没再追问,半是怜爱,半是提醒地,用带着烟味的手指点了点眼前这丫头的脑门,“去吧。”

但在这个瞬间,她却忽然意识到,自己即将第一次当着许璃的面喊出他的名字。

只怪许璃实在太好了。

总之,他忽地抬起头来,和林洛洛四目相对。

他等了等,见一道进来的两个人既不说话也不动作,就那么傻呆呆地站着。

对方却说绝对没有特殊服务,本来就要签保密合同,如果她们这边有什么不放心的,都可以加进合同里。

林洛洛顾不上捂脑袋,只盯着小凤姐的手看。她还是第一次见她留这么好看的指甲,身上的衣服也比之前高档许多。

她就在旁边安静站着,等这局结束后,才说:“赵齐哥哥,帮我下几首歌好不好?”

可当她踏上公交车,临窗坐下后,被体液浸湿的底裤紧紧贴在穴口,那种凉冰冰的触感,像是聚积在她的神经末梢上,怎么都甩不掉。还有眼下,直到夜深人静时,她才敢出来清理留在身上和内裤上的痕迹。明明清楚谁也不会突然闯进来,可只要一想到这栋房子里还有人醒着,就会令林洛洛感到不安。

陈娟听后不答,只哭。林洛洛见她流眼泪,也莫名忍不住嚎啕大哭,眼睛消肿后再没提过。

身穿围裙手拿锅铲的微胖妇人从厨房走出,是林洛洛的舅妈,陈可欣的亲妈,沈贤淑。

“啊啊啊……”林洛洛曲起手指,反复勾戳甬道内最最敏感的那处,有股冲动在身体深处飞速累积着。

这汹涌难耐的欲潮,让林洛洛手下的动作不禁变得粗暴,她五指张开扣住双乳,大力挤弄自己的身体,软肉从指缝中溢出,再不断变换成各种形状。直到感觉到痛了,神经中那些躁动不安的情绪才得到些微缓解。

她身子僵住了,一时间不知自己是否该转身离开。甚至不确定那人是否在同她讲话——毕竟他们之前从未交流过。

这镜子好似一堵墙,将花房余下部分挡得严严实实。

管事的徐妈半掩着门,不甚明显地上下扫了她一眼,目光在林洛洛身上那件起球的毛衣上停顿片刻后才开口,“您好,来了啊。”听上去像是老人独有的亲切口吻。

可后来大家发现,这个“不爱说话”,实在说得太过委婉。这一年里,许璃没有讲过一句话,看上去也并不打算和他们“好好相处”。他像随身携带个玻璃罩子,拒绝和旁人接触。

“面对高考,你们和所有高三学生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考场上多考一分,你就能打败一操场的人……”

她这周五去别墅时,站在大门外,忽得有些自我厌弃,甚至犹豫要不要就此离开,以后也不要再来了,却在下一秒果断掐熄这个危险的念头。

而她原本早该对此麻木了。

同样,今天中午林洛洛在来这边直播和留在家里写作业之间挣扎了许久,直到想起l上次说过的话,才鬼使神差把作业和台灯一并揣进包里出了门。

滴滴——

听到新消息的提示音,她才发现自己又想着许璃跑神了。

l:你这是在做作业?

干巴巴的文字透着股威严,语气宛如林洛洛半秃顶的数学老师。

“你不是看书吗,瞅我做什么。”她小声嘀咕,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好心虚的,不服气地反问道:“你在看什么,吗?”

l:大学物理。

这个答案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你是大学生?”林洛洛想起摸她手的赵齐,再加上热衷于看色情直播的这位,合理怀疑他们这些祖国栋梁之才一天净不干好事,脑子里想的都是女人身体。

l:不是。

那……总不会是老师?

林洛洛下意识带入刚才想起过的数学老师,脑补了一下屏幕后坐着的中年男人,不自觉打了个颤。她搓搓下巴,望着面前晦涩难懂的题目,瞧了瞧这位似乎很博学,明显脾气不错,又有着另类爱好,热衷于花钱督促她写作业的l。

她眼睛一转,“那你会不会做高三数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