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帮你,我问了一些人,我、我知道送东西给姑娘家,或许不太好,送钱的话最实用,这样也不会落下什么把柄。表妹,你一个人来京城,真的很不容易,一定有缺银子的地方,我是真的想帮你,你千万别误会!”

“只是不知道你这年纪轻轻的孩子,又刚来没多少日子,就要陪我个老太婆住那里去愿不愿意?”

她努力地吮吸、亲吻它,想唤起秦曕的渴望,想证明自己的魅力,她含着泪可怜地望着秦曕,手不断揉搓着柱身,一遍遍地爱抚它。

雪柳盈盈睨他一眼,偏过头咬着唇不说话,便是要他来哄。

只是以后呢?

而看在秦曕眼里,自然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见到自己才这般害羞。

圆满担忧道:

她无语又无奈地接受了这种境况,在梦境里十分清醒地挑选了个好位置,看假山后头的那两位表演。

裴时萝来到秦家的第一晚,就这样迷迷糊糊地抱着《信芳传》睡去了。

裴时萝心慌,娇娇怯怯,又带着几分可怜开口:“四舅舅……”

裴时萝下午陪老太太念了半天佛,满脑子的佛号,闭上眼就是大悲咒化成了金光闪闪的字在自己面前晃,虽说要睡,可躺着却怎么也不安稳。

夜阑人静,她似乎听到窗户动了下,有些微凉的风透进来,心想圆满粗疏,八成是没有关严实。

她正打算自己起身关窗,蓦然却发现床前立了个影子,吓得当即就要喊出来。

那人影动作却快,仿佛早就知道她要出声,伸手便捂住了裴时萝的嘴,人在她榻上坐稳了。

熟悉的松木清香,裴时萝已经认出来人,不是那位叫她头疼的七表哥又是谁?

只不知道他怎么竟出现在了玉泉庵,竟还如此丝毫不讲礼数地摸进她房里。

秦曕见她不挣扎,知道她是认出了自己,在她耳边轻轻一笑,压低声音道:“有两日不见,表妹想我不想?”

他松开手裴时萝也不敢叫,她是怕死的,她要在秦家过下去,惹谁也不能惹七表哥呀。

只要他不过分,以她的身份地位,她只能受着——可是他真能不过分吗?

裴时萝咽了口唾沫,也压低了嗓音,小猫似地乖乖叫了声:“想的。”

秦曕心中一软,得她这一声,自己便是一路风尘骑马出城也值当了。

他将佳人软和的身子揽进自己怀里,颇不君子地收紧了臂膀,感受她薄薄中衣下肌肤透出的温暖芬芳。

“他们是坏心的,竟把你藏到这里来,还得叫我用这种方式。”

他说的自然是老太太和方氏。

裴时萝微微侧头,分辨道:“是外祖母和大舅母心疼我未出丧期,给了我这个机会……唔。”

因两人的姿势,她才刚刚瞧见秦曕的下巴,却冷不防他竟陡然低头堵住了她的嘴,一条舌头长驱直入地偷袭进来,在她嘴里好一阵舔舐。

裴时萝哪里禁过这个,当下便愣住了,倒由得这偷香的登徒子予取予求。

秦曕早便想这般做了,如此良夜,月娘为媒,他岂有不动手之理?

这张小口娇嫩,吻下去再柔软也没有,睡前她怕是还用了薄荷叶漱口,清清凉凉的香气缠着,顿时便叫他觉出一阵渴来。

秦曕也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将佳人的檀口里外舔遍了还不算,攫住这小嘴里的香舌便啧啧吸吮,缠着这笨拙却可爱小东西交换唾液。

他太知道怎么叫一个女人在这口舌亲昵中软了心和身子,只是这是他第一次亲裴时萝,他也舍不得闭眼,便这般眸带笑意瞧着这已吓傻了的小娇娘。

月色正好,屋里不很暗,裴时萝甚至能瞧见眼前这人灿烂的桃花眼里绽出的点点光芒,仿佛银河里细碎的光芒倾泻入人间,就此跃进了他的眼里。

这般当世无双好相貌的郎君,此时正与自己鼻息娇容,津液交换,裴时萝觉得心口有些发热。

秦曕轻轻抚上了佳人的脖颈,美妙的触感叫他的指尖一再流连,他细细地摩挲,勾引口下的小猎物一步步掉进自己的圈套里。

裴时萝发出一声娇懒的嘤咛,“七表哥……”

终是半躺半靠依偎着秦曕倒在床上。

秦曕的手落在她腰间,这一寸寸地轻柔暗捏,叫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微微地发起抖来。

他终于放开了小嘴给裴时萝机会呼吸,转而轻柔地吻她的眼睫、鼻子、下巴、面颊。

“嗯?晏晏……”

他又从喉咙里挤出这声缠绵的称呼来。

裴时萝觉得自己的耳朵完全被俘获了,它们都不属于自己了。

“七表哥,别、别这样子。我、我们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