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日秦曕是毫不吝啬于他的甜言蜜语的,只是这会儿刚从裴时萝那里回来,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娇俏妩媚,浑然天成,如今雪柳这般作态,多少落于矫情,秦曕看着便觉着有些不耐。

她躲得开么?

他唇边微不可察的表情抿出一丝笑意。

……

可是有点让人不舒服的是,这表演的两位,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竟然是七表哥秦曕啊。

“你说我为什么就不能是很聪明、很厉害的女子呢?这样就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裴时萝苦恼:“你把箱子里的《信芳传》拿出来我再看看,我学学。”

秦昂叹气,一路行来,他深知这位外甥女的性情,是个立不起来的小家碧玉,柔弱地像只兔子,除却性子,样貌却生得得天独厚,乃人间绝色。

她努力地吮吸、亲吻它,想唤起秦曕的渴望,想证明自己的魅力,她含着泪可怜地望着秦曕,手不断揉搓着柱身,一遍遍地爱抚它。

秦曕皱了皱眉,终究是不忍心一般,摸了摸她的头,身下才渐渐昂扬。

他想起早前那对耳坠子,翠色滴在那白嫩可人的耳垂上,想起它们的主人,娇俏妩媚,欲拒还迎地叫他“七表哥”,浑身都染着馥郁花香的妙人,若是剥开了她的叶子,里头不知道藏着怎样甜美多汁的果子……

咬下去,一定溅了他满嘴,又香又嫩。

她一定会哀哀地求着他,用他喜欢的那种无辜懵懂、又充满引诱的眼神,诱他再吃一口,再吃一口。

雪柳感到了嘴中的起色,立刻雀跃起来,只是她的嘴到底太小,根本含不住秦曕的巨物。

秦曕人生得俊秀,可身下之物却与他相貌极不符,尤其是苏醒过后,真如洪水猛兽,直把雪柳顶得眼泪汪汪。

她却还是不肯认输,抬头见秦曕正微微仰着头喘息,似是动情的样子,雪柳便更加卖力,小舌卖力地舔着铃口,啧啧吸吮着,仿佛不把里头的东西吸出来不肯罢休。

热腾腾的大家伙,却毫无难闻的气味,只有让她喜爱到极点的、七爷的味道,她更加快速地耸动头颅,越吞越深,想给他带去更多的快乐。

于此同时,雪柳只觉得自己身上春水潺潺,已经泛滥成灾了,她蹭着双腿,脸颊通红,喉咙里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和呜咽,是哀求,也是邀请,她期待着七爷将她的裙子掀开,将她摁倒,拉开她的腿从后面狠狠地掼进去,然后奋力抽插,将她插得喘不上气,插得她魂飞九天。

就在这里,就在她的生辰宴上!

她不配拥有那价值连城的耳坠,可她想求这个作为她的生辰礼物。

狠狠地、用力地,将她的身体和内心都填满,让她和他再贴近一点吧。

只有在那一刻,她身体里他的东西,他整个人,才是属于她的。

仿佛完全看不出雪柳的情动,也或许是不在意,在她一下顶到了喉咙口后,秦曕轻轻嘶了一声,像安慰小狗似地拍了拍她的头,闭着眼用性感低沉的嗓音说:“轻点,晏晏。”

雪柳如遭雷击,嘴里的动作停了,阳具也滑出了嘴,什么绮念欲念都散了个干净。

晏晏是谁?

无论是谁,雪柳都觉得一阵鼻酸,再也控制不住地牙齿打颤。

秦曕皱眉睁开眼,他在情事中向来持久,此际离开了一片温软,正是被吊地不上不下,一睁眼梦醒,见到了雪柳一张哭脸,心情顿时不畅。

并不想听她多说,也没有那份心情睡她,秦曕只说:“你先出去。”

雪柳的嘴唇惨白,见他竟是闭眼又扬起头倒在椅子靠背上,手缓缓地攀上了腿间的肉刃撸动起来。

他竟是宁愿用手,也不要她!

他就宁愿想着他的晏晏,用手!

雪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顾不得整理衣衫,就这么哭着跑了出去。

倒是秦曕,半晌后长舒一口气,才随意用雪柳遗落下的衣衫清理了下,他舔舔唇,眸中的欲色更甚。

不想再等,还是得寻个时机吃饱了才好。

没错,这就是一场yy着阿萝进行的咬,哇哈哈哈渣男不许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