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种事情应该找一个靠得过的人才行。”我认真地看着眼镜兜那双镜片后的眼睛,他也盯着我正在窥探着什么,“所以我才想到拜托兜哥哥,况且我想如果兜哥哥真的不知道的话,应该回去问药师医生,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找熟人比较放心。”

写到这里我写不下去,要是天天也傻缺到一筋地留下来,我这不是在白忙活么?关于这点我还真没想过,毕竟这是我的选择而不是天天的,我选择代替她留下来,但是她要是不想走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你好。”我爱罗面无表情,“请握手。”

接着刀刃落到了我的肩上,巨大的钝痛顿时袭来。我抬起头,天空上没有一丝云朵,强烈的光照让我的眼前一片花白。

天天的脚踝此时此刻已经肿得像个包子。我注意到她的脚踝上有个像叶子一样的伤疤,她低头看了看然后无所谓地笑道,“这是在以前踢桩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划伤的,结果就留疤了。不过还好,这个疤跟别的比起来好看多了。”

“骗你干嘛?”

可是,我很清楚生活他雨露均沾地强%暴着我们每一个人。

可是现在的我却连起跑线在哪里都找不到。

不论如何,从那天起……

“对了!”爸爸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一拍脑袋,“你阿姨最喜欢小孩子了!你以后一定要经常去咱们家里玩!阿姨做的东西可好吃了!你一定喜欢的!”

“哥哥,你不把被子盖好会着凉的。”我想冲他笑,但是由于下颚骨骨折使我不能有太过剧烈的面部表情,所以我抽了抽嘴角,就算是笑过了。

“丁次啊!这个吃多了会蛀牙,还是要注意身体啊!七分饱容易长寿啊!”我万分郁卒,好像看见了钱包里的票子如流水一般离我远去。

据苍蓝野兽凯自己交代,他跟天才卡卡西的对决记录可是胜多负少!

我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然后拿起鹿丸盘子里的泡芙。想一想这样也不错,坐在二楼面街的窗口前,吃点心喝茶,这也是一种幸福。

“不要。”鹿丸仍旧那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你给我说清楚!你怎么会知道春哥的?!”妈妈沉着脸,此刻的她显现出一种很奇怪的忐忑。

我不想穿成男人搅基,也不能接受神的拉拉啊!

“我在想,这个世界太大,相对而言我们却太过渺小。”我摇了摇头,长时间的直视让我两眼发酸,眨了眨眼睛竟湿润了眼眶。

“你哭什么?”宁次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但是当他抬眼看向一边的小李之后,他终于还是败了,而后默默掩面。

“天天!”小李内牛满面地扑过来握住我的双手,“你刚才说的话是x哥说的么?真是太有道理了!”热血的少年狠狠地吸了吸鼻涕,一双大眼睛里沾满了泪花,“我要信x哥!我要入x哥教!”

我也激动了,一把反握住小李的手眼泪鼻涕什么的通通往他的衣服上蹭,“小李,你想清楚了么?一入x教深似海,从此长发是路人啊!”

“嗯!我想清楚了!我明天就去剪头发,不,我今天就去剪头发!”小李立刻热血地回应着。

“不!别剪!”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口误,“你的现在的发型x哥很欣赏,千万别乱动。”

“是,是这样吗?”小李眼神有些疑惑,但是转而又坚定起来,“那么我以后都不剪头发了!”

“嗯!x哥懂的,他会保佑你的!”我满怀着孺子可教的感慨将小李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小李!信x哥不挂科!信x哥过忍考!信x哥当中忍!信x哥得上忍!信x哥原地复活血条全满!”

“哟西!”小李与我凝视着,眼睛里满是青春洋溢的冲劲。

“喂喂喂!你们两个够了没?还嫌不够丢脸么?大街上这么多人看着呢!”宁次头顶黑线,大力地将我和小李两人扯开,然后转身默默抚额,大概是觉得平生还没有过这么丢脸的时候。

回去的路上,小李十分有干劲地冲在前头,仿佛春哥带给了他无限的生命力。宁次和我并肩走着,几次挑了话头又沉默下去。

“宁次想问什么就问吧!”我大方地说着。咱们俩都这么熟,你要跟我买什么情报,我也不好意思给你打折。毕竟,人情是人情,生意是生意嘛!

“那个……x哥到底是什么东西?”宁次别扭地问着,看起来他也对美好的x哥心生向往。

“嗯……”我摊手。

“什么?”宁次有些吃惊。

“标准价,五十块。”说着我又挥了挥手。等宁次掏出钞票放进我的手里,我咧嘴一笑,非常有黑帮喽啰气概地沾着口水数了数,然后心满意足地揣进口袋。

“我告诉你哟~x哥不是东西,是神。”我看着宁次义正言辞地说着,“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慢慢地悟吧!”说着,我快跑几步超过小李翻过篱笆迅速跑回自家的院子,省得宁次少年回过味来跟我要钱。

暑假过得还算是清闲,除去爸爸给我布置的课业。还能抽个空,偶尔去跟宁次练练手,挨挨打,玩一玩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最近,爸爸给我找了个专业老师——森乃智比喜,就是中忍考试第一场那个刀疤头考官。说是人家现在在一线基层工作,比较有实际经验,但事实上我猜他大概是对我那个榆木脑袋失去了信心。

估计他没想过自己女儿会出现学一个封印十天依旧半知半解的状况,毕竟在木叶非天才才是非主流……

起初我以为森乃伊比喜是一个很严肃的人,但是实际上他是一个比我想象的还要严肃的人。说什么认师要讲那个循序渐进。于是我在跟我老师不断磨合中又在木叶办公厅做了半个月的茶水小妹。直到拜师成功,绕来绕去无外乎是些,情报收集密码破译的基本技巧。但是这人还非常有原则,他一定得把你当天才处理,凡事都隔靴搔痒只说一点,让你慢慢悟去。

于是我渐渐找到了一个学习的好伴侣,咱去找眼镜兜。当然,在找他之前,我也走过弯路子,我曾经瞎了眼去问过宁次,丫虽然是天才,但是专业不够对口,更重要的是态度恶劣,让人坐在他面前就有一种愧对家中父老的错觉。而眼镜兜绝对有为人师表的气场,完全是以理服人,讲到你懂为止。而且他的自学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给他一本书不出一个钟头就可以融会贯通。

要知道,人在木叶可是潜伏这么多年,还没有名师提携,全靠自己刻苦钻研,钻研着钻研着就成了上忍级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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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你分心了。”宁次清冷寡淡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

我下意识地扬手飞出两个苦无,直照着宁次的面门飞去,他后仰一躲,接着柔拳就冲着我招呼过来。

我被连拍八掌而后倒地。

昨天晚上练习结印速度太过勤奋,以至于今天早晨两只手臂肌酸疼,反应迟钝,刚才甩出的几个千本居然还偏离了目标。

不得不说,体能的确是我的致命伤。

“你没事吧?”宁次站在我身边,朝我伸手像是要把我拉起来。但是我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就发现左脚一阵钻心的疼,“你这招是不是声东击西啊?怎么跟你过招总是很容易崴到脚?”我扶着宁次的手臂往前小跳了一步。

“嗯……可能是你走位不标准,其实你应该往后退一步然后将重心移到右边,这样就可以很好地保护你的脚踝。”宁次非常学术地说着。

“切!”我表示非常不屑,往前走了两步,接着重心一歪,差点摔倒,还好宁次眼疾手快地将我扶住。我四下望了望,咱现在正身处荒山野岭,宁次新找的训练场,四周本就没什么医疗设施。

“坐下。”宁次将我扶到一边的烂木桩上坐下,而后自己在我面前蹲下,像是要抓我的脚。

“干……干什么?”我下意识地收脚,但是他却将我的脚拽了过去。

“我先给你揉揉。”宁次垂着脑袋,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睫毛的剪影,和漂亮挺直的鼻梁。风吹拂过少年的脸颊,带动着他乌黑的发丝若有似无地滑过脸颊,我看着看着竟有些愣神,就像是看见了年少时最美好的向往。

我也曾在以前幻想过,有这么一个纯洁无暇的少年伴着我走过青葱岁月,但是那时的梦想在现实的泥泞以及总体人口素质当中或做了梦幻泡影。而如今,我身边有如此现成的正太一枚,也算是个青梅竹马,我居然对着他五年没动过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