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事实上我非常乐意接受朋友的帮忙,只是,只是要有个合适的时机。”雷德文怕她误会自己,便进行解释。

等到歹徒们搜完三楼又去搜二楼时,雷德文便压着脚步声快速地跑下了一楼。这时他是从另一侧的楼梯跑下来的,正好是来到了酒店的后门口。门口站着两个保安。

“你问吧。”苏珊不知道他要问什么,是自己的年龄,还是自己的三围?想到自己的三围,她脸又有些红了。

“好个危险的暴徒,好个小心注意,我有这么可怕吗?”雷德文笑着自言自语,“这些资料是我的档案上截下来的吧,这里面有一句话讲错了,不是鹰犬,是猎鹰,我得改正这个错误。”雷德文说着假意进行修改。

秦有不耐烦地把他扒到一边,快步走进房间,提起沉醉不醒的殷队长骂道,“混蛋,还在装死猪!”啪啪给了他两个耳光,可殷队长一点反应都没有,气得秦有再次把他扔到床上去。

雷德文笑道,“承蒙你的盛情,我非常荣幸,但是现在我有点急事,我在找一个人,等我办完事,我能有幸再与你跳舞吗?”

这些话听在金丝莉的耳里却是火上浇油。这时他们正好互换了一个位置。刚才金丝莉把雷德文逼到了墙边,雷德文灵活地闪过金丝莉的疯狂一刀后,反而跑了出来,变成了金丝莉背墙站着,雷德文面对着他,后脑对着临街的窗户。

“怎么,酒里有毒吗?”女郎显然对他的这个举动很不满意。

“他用不着,他一天到晚都呆在办公室,从不到外面去,这玩意他经常挂在墙上,除了需要装点一下,他从不用它,再说这儿没有鲨鱼,沙滩上也不会经常有坏人,完全是个浪费。看,它多配你,你系上它多帅。”

“好啊,有梦清香牌的吗?”

秦有不耐烦地说道,“那也是你们的错,老头子既然把他交给了我,在你们手里出了状况,那就是你们的责任。”

雷德文笑道,“我记得鲁迅先生说过,一条恶狗落水,最好给他一顿痛打,看来真是一点也不错。不过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不如这样,我让你上来,我们再公平地来一场决斗,怎么样?”

“他在,在……”忽然,歹徒的眼睛惊恐地竖了起来,像见到了洪水猛兽。雷德文想都不想,立即松手往下一蹲。嗖的一声,一粒子弹贴着他的头皮飞过,射中了歹徒的头颅。歹徒贴着墙壁滑下,靠着墙坐着,断了气。

“那是这个岛上最豪华的大酒店了吗?”雷德文吃了椰子饼和椰子香肠以后,体力得到了补充,只觉得周身上下又是精神百倍,手里的椰子酒还剩两三口,便指着对面那座高大豪华的大酒店发问。

在街道的一角,身穿淡绿色的短袖衫和青蓝色牛仔裤的雷德文出现了。他头戴一顶白色的太阳帽,鼻梁上扛了一副大墨镜,腰带上悬着一个大号的钱匣子一样的皮包,那里面藏着他的枪和子弹,以及大额的钞票。这样的天气只能着夏装,这身衣服是他刚买的。这样的穿着,枪支就不好携带,腰里配着手枪招摇过市显然不太恰当,即使配个枪套也不太适合,于是他便在一家皮货店选了这么一个皮包,正好解决问题。看起来还有些酷的味道。雷德文一面随着欢乐的人群点着头拍着手轻扭着腰肢,一面走近一个街边的食品摊。

狡猾的威龙一见雷德文的身影忽然消失,心中电闪一念,暗叫一声不好,扯着维伊便转身向着门外飞扑出去。手雷跟屁虫似的在他们后面爆炸了,巨大的气浪把他们推着往前飞了五米,才重重地摔在室外的水泥路上。这一下可是摔得惨,维伊痛得叫不出声,威龙的屁股还被手雷里飞溅出来的钢珠给擦破,用手一摸尽是血。

“不要那么快就沉不住气,你既然刚刚学会保持镇定,那就多保持几分钟。”雷德文说道,“我还有个问题想要问问维伊。”

雷德文笑道,“你先别急,再稍等一下。——海娜,海吉,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海娜和海吉便把武器和弹药袋捡起,端着枪指向歹徒。但是他们握枪的姿势,一看就是第一次拿枪的外行。

美丽的波涛!

“这个国家经常发生政变,国内的形式复杂多变,”海娜叹道,“他们连内部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哪里有精力来管这些。”

姑娘笑嘻嘻地问道,“雷鹰?”

“恐怕要到后天中午才能到。你到哪里做什么?”

“为了我?”雷德文笑了起来。

六月二十六日的傍晚,雷德文发现歹徒们又有异常的举动,估计他们又要有新的行动,便打电话向上司报告。女值班员告诉他,沙警司开会去了,有什么事可以留言。雷德文扫兴地说了一句不必了,等沙警司回来再说。然后他打沙警司的手机,却一直关机。

“那就好,那就好。”冯主任放了心,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维伊说道,“关于这个问题,由于事关重大,我们还要研究研究,讨论讨论,这样吧,你抽个时间来见我,我会告诉你结果。”

雷德文迅速靠近箱子,用手一摸,箱体是金属材料制成,手指轻轻扣了扣,箱体发出沉闷的声响,试着用掌一推,箱子非常的沉重,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箱子的盖子被铆封得很结实,没有专门的工具,是无法打开的。

在鹤咀的一座邻街的二层楼房之内,二楼的秦有挑起百叶窗的一角往街上看了看,大街上尽是喜气洋洋的人群。秦有的脸上掠过一丝阴毒残忍的笑容。他用恶魔般的眼光欣赏了一阵,放下百叶窗,下午的阳光把百叶窗的栅栏影子投在他的脸上和身上,更加显得他诡异可怖。

“是吗?”秦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究竟是谁?”

“不错,我知道你黄森也是一个讲义气的人,”威龙加重义气说道,“可是你亲眼看到我开枪打死了自己的大哥,这已经违背了义道,已经是一个叛贼,我不想成天背负着这样一个罪名跟随你森哥,那样我会活得很痛苦。”

黄森循着声音的来向就是一“炮”,差点把米诺基给轰翻。飞刀陈赶忙把米诺基护送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