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文笑道,“承蒙你的盛情,我非常荣幸,但是现在我有点急事,我在找一个人,等我办完事,我能有幸再与你跳舞吗?”

“不要再玩了,金丝莉,你现在这个样子,可比刚才床上的那个样子差多了。”雷德文一面站起来,一面笑着转过了身子。

“怎么,酒里有毒吗?”女郎显然对他的这个举动很不满意。

女救生员也笑了起来。

“好啊,有梦清香牌的吗?”

雷德文轻轻叹了口气。

雷德文笑道,“我记得鲁迅先生说过,一条恶狗落水,最好给他一顿痛打,看来真是一点也不错。不过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不如这样,我让你上来,我们再公平地来一场决斗,怎么样?”

这人显然缺乏幽默细胞,对于雷德文的幽默无法领会,见自己旁边刚好是一个零食摊,立即抓起一罐椰子汁向雷德文劈面掷来。

“那是这个岛上最豪华的大酒店了吗?”雷德文吃了椰子饼和椰子香肠以后,体力得到了补充,只觉得周身上下又是精神百倍,手里的椰子酒还剩两三口,便指着对面那座高大豪华的大酒店发问。

他的讲话博得了全场热烈的掌声。接着,几个贵宾也发表了更加精短的讲话。

狡猾的威龙一见雷德文的身影忽然消失,心中电闪一念,暗叫一声不好,扯着维伊便转身向着门外飞扑出去。手雷跟屁虫似的在他们后面爆炸了,巨大的气浪把他们推着往前飞了五米,才重重地摔在室外的水泥路上。这一下可是摔得惨,维伊痛得叫不出声,威龙的屁股还被手雷里飞溅出来的钢珠给擦破,用手一摸尽是血。

威龙想了想,便冲手下一摆手,叫人把金氏兄妹给放了。

雷德文笑道,“你先别急,再稍等一下。——海娜,海吉,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海娜和海吉便把武器和弹药袋捡起,端着枪指向歹徒。但是他们握枪的姿势,一看就是第一次拿枪的外行。

啊,波涛!

“这个国家经常发生政变,国内的形式复杂多变,”海娜叹道,“他们连内部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哪里有精力来管这些。”

雷德文扭头一看,一条小渔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就在那船头上站着一个大海的女儿——“美人鱼”,脸上含着甜美的笑,在看着他。

“恐怕要到后天中午才能到。你到哪里做什么?”

“别提了,”沙组长有些泄气,“今天晚上的拉网行动又失败了。”

六月二十六日的傍晚,雷德文发现歹徒们又有异常的举动,估计他们又要有新的行动,便打电话向上司报告。女值班员告诉他,沙警司开会去了,有什么事可以留言。雷德文扫兴地说了一句不必了,等沙警司回来再说。然后他打沙警司的手机,却一直关机。

维伊不理他,继续缠紧他,说道,“我有个表哥,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几次央求我,要我带他来香港看一看喜庆的场面,好在他那帮乡下朋友面前荣光荣光,我这个人心软,一时失口答应了他,现在骑虎难下,冯主任,你就卖我一个人情,帮帮我好不好。”

雷德文迅速靠近箱子,用手一摸,箱体是金属材料制成,手指轻轻扣了扣,箱体发出沉闷的声响,试着用掌一推,箱子非常的沉重,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箱子的盖子被铆封得很结实,没有专门的工具,是无法打开的。

“等一等,阿文,你打算怎么个查法?”

“是吗?”秦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究竟是谁?”

威龙抬手一枪,把小卫子击倒在地,随后又补了一枪,狠着心肠说道,“你是我的好兄弟,但是你看到了你不应该看到的事,为了免除你以后难做人,我这个做大哥的只好送你上路。”小卫子瞪大双眼,呆呆地看着天空,不知道他临死前是否听懂了他最崇拜的大哥的话语。本来他是满怀希望地跟着威龙混的,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像威龙那样成为人人敬佩的道上大哥。

黄森循着声音的来向就是一“炮”,差点把米诺基给轰翻。飞刀陈赶忙把米诺基护送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

维伊重新换上一匣子弹,对尖尾猴说道,“尖尾猴,你听着,不是我维伊不讲情分,而是你尖尾猴不知道天高地厚,竟敢来我海龙会头上动土,我是奉命行事,你怨不得我。你那么喜欢寻欢作乐,我这就送你到阴曹地府去和你的两个**相会。”说罢扣动扳机,一口气打光了子弹,打得尖尾猴千疮百孔,方才解了心头之恨。

沙警司说道,“那你尽快赶回来,帮我先把黄森搞定。”

米诺基忙赔笑道,“森哥,误会,误会。我米诺基就是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其中的因由真是一言难尽。”九叔也在一旁帮忙道,“阿森,先不要发火,你先坐下来,听阿基慢慢的给你解释。”